入了夜,整个大军的营地都是静悄悄的,唯有负责警戒的巡逻兵还在恪尽职守。
而此刻的南馆却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夜晚,才是南馆的主场。
此刻,南馆的暖阁里,白露时正侧躺在软塌上,身上盖着狐裘斗篷,手中照样拿着那个小手炉。
他眯着细长的眼睛,轻轻吸了口烟,惬意的吐出烟雾。
在他面前,跪着一个人。
白露时轻轻将烟斗在旁边的檀木小桌上磕了下,轻笑道:“跪着做什么?起来啊。”
秋棠小心翼翼的抬起头,他咬唇道:“我求你,别让我做那事,好不好?”
白露时用烟斗较细的一端,挑起了秋棠的下巴,似笑非笑道:“我南馆从不做亏本买卖。”
“若是你有其他本事,我倒是也可以不勉强你。”
秋棠闻言,眨了眨眼睛,眼圈有些微红,喃喃道:“我会洗衣,会端茶倒水,会....”
他的话未说完,白露时便已经不耐的打断了他:“这些事情,我南馆自会有人去做,还用不上你。”
秋棠愣了一下,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他从小都养尊处优,一朝家中落魄才会如此,刚刚说的那些便是他会的全部了。
白露时看着他那副可怜样,突然笑了。
“不过,我还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秋棠瞪大了眼睛:“什么机会?”
白露时唇角勾起:“你也可以选择,只服侍我一人。”
秋棠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什么?”
白露时收了手,将烟斗拿在手中把玩,眼眸微垂:“只服侍我一人或者服侍千百人,你自己选个吧。”
秋棠看着他,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白露时闻言,手中的动作顿住了,随后便抬头轻笑道:“我是这南馆最尊贵的馆主,而你只是一个下人。”
“我为何要讨厌你?”
秋棠双手紧握,急忙道:“因为以前是我.....”
他的话刚出口,白露时便皱眉道:“住口。”
秋棠吓了一跳,却是没再继续说下去。
白露时微垂着眉眼,面无表情的淡淡道:“选择吧,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最好快些。”
秋棠咬了咬唇,跪在地上,最后朝着白露时慢慢的磕了个头:“秋棠愿成为馆内的小倌,日后定为南馆多拉恩客,秋棠在此多谢馆主收留之恩。”
他的语气中带了些颓然和认命,毫无生气。
白露时闻言瞪大了眼睛,他一把掀开身上的狐裘斗篷,走到秋棠面前,将人一把拽起来,恶狠狠的说道:
“你宁愿选择那些恶心的猪猡,都不愿选择我?”
刚说完便剧烈的咳嗽起来,常年苍白的脸上都染上了微红。
秋棠本来被白露时的反应吓了一跳,看到他这样咳的厉害,便担心道:“你...你没事吗?”
白露时闻言,痴痴的笑了起来,唇角是止不住的疯狂,轻声呢喃道:
“你只能是我的。”
秋棠未听清他的话,只见他身子晃了晃,便急忙上前将人扶着:“你如今的身体,怎的这般弱了?”
白露时未回答他,只一把将人抱在怀中,粗暴地吻上了秋棠的唇。
秋棠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想要将白露时推开。
白露时眼眸微沉,直接将人拦腰抱起,秋棠吓了一跳,在他怀里挣扎。
却发现明明这是个病弱的人,力气却格外大。
最后秋棠被白露时扔在了暖阁里面的床榻上,不待他反应,便被白露时用红绫捆住了手脚。
秋棠有些惊慌:“你....你这是做什么?”
白露时站在床边,俯下身子,轻轻的摩挲着秋棠的侧脸:“我真傻,为何还要你选呢?”
“你现在已经属于我了,只是离完全占有你,还差了最后一步。”
秋棠已经明白了白露时的意思,只轻轻的摇了摇头,喃喃道:“不...你不可以....”
白露时却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手指解开了秋棠衣物上的腰带,入眼一片雪白。
“为何不可?”
“这些都是你欠我的。”
秋棠闻言身体一颤,脑海中也浮现了两人的过往。
他眼圈泛红,对着白露时轻声道:“时哥哥,对...对不起....”
白露时闻言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后便轻声笑道:“那事已过多年,我早已无需你的歉意。”
“我现在需要的是,乖,把腿张开。”
......
暖阳从睡梦中醒来。
易子墨的营帐暖和,他也睡了个好觉,连身体的不适都减轻了不少。
他坐起身来,却发现外面天色还是黑的,而易子墨却也不在营帐中。
暖阳皱了皱眉,披了易子墨留下的斗篷,走出了营帐。
守卫的小兵正在门口值守,见暖阳出来便问候道:“暖大夫,你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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