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
暖阳嗯了一声问道:“将军呢?”
那小兵挠了挠头,指了个方向:“将军说要去那边看看。”
暖阳抬眸向那个方向看了几眼,便笑道:“多谢,将军如今身体抱恙,我还是跟着比较妥当。”
小兵闻言点了点头,便任由暖阳前往那边。
顺着小兵指的方向,暖阳走了不多久便见到了易子墨。
只见他正坐在一棵高树上,看着远方。
瞧见暖阳来了,易子墨便挑了挑眉:“你怎么来了?不多睡一会儿?”
暖阳轻笑着摇了摇头:“我已休息够了,倒是将军,怎的这么晚了还来此处?”
易子墨并不回答,只低头看着他:“想上来吗?”
暖阳一愣,看了看那高大的树木,摇头轻笑道:“我虽有心,但到底是未曾习武之人,想要上去怕是有些为难了。”
易子墨不屑地轻笑道:“这有何难?你只管说想不想上来?”
暖阳闻言勾了唇角:“想。”
易子墨笑了,他从树上跳下来,走到暖阳身边,将人一把抱起。
暖阳只觉得耳边有风擦过,再回头时,便发现自己已在树上,还在易子墨的怀中。
他未曾推开易子墨,只惊喜道:“将军当真厉害。”
易子墨闻言挑了挑眉:“那是自然,未来我还要将那蛮子赶回他们的老家。”
暖阳在他怀中轻轻靠着:“将军,我会助你心想事成的。”
易子墨并未发现暖阳的举动,只看着远方:“你一个身娇体弱的小琴师,不能打不能骂,如何帮我?”
暖阳却轻笑道:“将军莫要小瞧了我,乐可悦人,自然也可杀人。”
易子墨闻言来了兴致:“哦?如何杀人?”
暖阳抬头看着他:“以乐声迷惑之,趁其不备,一击必中,夺其性命。”
易子墨皱了眉:“暗中偷袭,非君子所为。”
暖阳却不在意的靠在易子墨的怀中:“暖阳本就不是君子。”
“只是爱慕将军的一名琴师罢了。”
易子墨闻言一愣,后知后觉的发现暖阳正靠在自己怀中,便急忙将人往外推。
暖阳不防,险些从树上掉下,还好易子墨眼疾手快,又将他拉进了怀中。
暖阳被吓了一跳,翻了个白眼调侃道:“将军是在和暖阳逗乐吗?”
易子墨也自知理亏,便闷闷道:“我又不知你未坐稳。”
暖阳抬头瞪了易子墨一眼:“一直抱着我不撒手的是将军,突然把我推开的也是将军。”
“怎的到最后却来问责我了?”
易子墨干咳了两声,认错道:“是在下失礼,还望你莫要怪罪。”
暖阳闻言,唇角微微勾起:“将军,你这道歉可是毫无诚意啊。”
易子墨不由的皱了眉,他觉得这不过是一件小事,却还被暖阳一直揪着不放,顿时有些不悦道:“那你说该当如何?”
暖阳挑了挑眉,伸手揽住了易子墨的脖颈,吻上了他的唇。
“自是应当这般。”
易子墨双眼瞪大,他想将人推开,却害怕暖阳又掉下去。
最后便化被动为主动,捏了暖阳的下巴,与之缠绵。
夜风吹过,撩起两人的墨发,有着别样的暧昧温柔。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
暖阳一愣,连忙推开了易子墨。
易子墨皱了眉,将暖阳一把抱起,从树上跳了下来。
那尖叫声还在继续,易子墨脸色阴沉,他转头对暖阳嘱咐道:
“你先回营地等我,切记路上一人要小心。”
说着便转身向着传来尖叫的地方跑去。
暖阳见此,皱了眉头,这次的剧情很多都是不对的。
本该一帆风顺的行军,路上却出现了多人中毒的迹象,而剧情里,易子墨也从未在深夜去探查过尖叫声。
想到这儿,暖阳的眉头皱的更紧,他将身上的斗篷拉的紧些,顺着易子墨离开的方向跑去。
等他见到易子墨时,只看到了满地的尸体和一个被欺辱过的女人。
那些尸体上的衣着代表了他们是北荒的人。
而易子墨手持长剑,逆光而站,暖阳只看得到他的背影,和那长剑上滴落下来的鲜血。
暖阳心头一颤,但是他并未找易子墨,而是先将身上的斗篷取下,披在了那正瑟瑟发抖的女人身上,温和道:“已无事了,你家在何处?可需我们送你?”
女人只有些惊恐的看了一眼易子墨,喃喃道:“多..多谢,小女..家住前面...一河村。”
“不必劳烦恩公。”
说完还不等暖阳问出更多消息,那女人便裹了斗篷,脚步跌跌撞撞的向前方跑去。
暖阳见此只轻叹了一口气,看着易子墨的背影,轻声道:“我擅自做主将那斗篷给了他人,还望将军莫要怪罪。”
易子墨闻声转过头。
他神色淡淡,眼中却是血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