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一个字让大家脸上都微微有点异样,各怀心思,揣测着不同的念头。
“我说,你不会是哪方面有点问题吧?”钱陌远是头一个张口的,他一贯是这样有一说一,毫不顾忌结果,“你要是真有毛病,还娶个老婆供着,那你就是活该了!”
男人显得有点踌躇,张口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却没想到一旁的妻子却最先矢口否认,“胡说,我丈夫他好得很!”
看她这种誓死捍卫的样子,好像比污蔑自己还要关心,好似个护犊子的母兽,就差龇牙咧嘴了。
轻轻一嗤,我问她,“你不是说他从没有要过你,现在怎么有反口了?”
脸皮上涨起了绯红,可是此时,女人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吞吞吐吐说,“我,我曾经下过药,知道他没问题……”
气氛陷入了尴尬之中,这夫妻两人变扭地背对背,却又忍不住眼中关心对方的神色,看得我直摇头。
最终,还是男人率先打破了僵局,“算了,这个秘密也藏着了这么多年,我便都说出来吧。等到说完之后,咱们就离婚。”
脸上闪过一阵惊讶、怀疑、凄惶,妻子狠狠擦着眼泪,“别废话,你告诉我!”
“老婆,我不是对你不行,而是对所有女人都很害怕,我怕和女人做那档子事,也恨自己长了这么个玩意儿,就算在我床上放一百个女人,我还是起不来……你明白吗?”
他哽咽说,“从没有什么小三和出轨,我只是不想你因为孩子的事情,被两家人为难,才编了这个谎言。”
这个解释听起来实在是太过诡异,从没有听说过男人怕女人怕得像老虎的,难不成还有人和自己的本能过不去?
谁知道,更爆炸的还在更后面,“……还有,趁着钱检在这里,咱们直接申请离婚吧。”
那一瞬间,女人整张脸上的血色尽褪,仿佛将皮肉都在双氧水里泡过一遍,充满了令人眼酸的气息。
“为什么?”最终,可怜的妻子还是只问了一句话,“我到底是哪里做不得好,非要你这样糟蹋我?”
狠狠搓了把脸,男人白净的脸上泛起了苦涩的笑容,没有一丝胡须的下巴动了动,一字一句地将真相抽丝剥茧。
原来,他从小父母就出门打工,所以就跟着一位叔叔过活。然而,这个叔叔最后成为了轰动一方的强|奸犯,一连犯了三四起案子,专门挑下夜班的女青年下手。
最严重的是,其中有一个受害者受的刺激太大,直接就疯了。
后来,叔叔被警察抓走,剩下的所有舆论压力都集中在这个小小的侄子身上。
他的男同学不停地欺负他,扒光他的校裤,大冬天的将冷水冲他的腿间,说是只有冻起来才不会作孽。
而且更可怕的是,只要他稍稍靠近女生,立刻就被所有人排斥,甚至连老师都不管真相,上来就对他言辞警告,让他不要当个小变态。
“等到我父母回来,搬走去了其他地方读书,可是我却落下了病根。我不敢靠近女人,更不敢对她们有反应,活得像个苦行僧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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