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怪不得业善让人寸步不离地跟着自己呢!感情是怕自己跟他们联络啊!
业善啊业善,你也真是太小瞧我了!
若真是到了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自己有招使不出,安安稳稳地生下孩子再做打算也不是不可!
只是,家就近在咫尺、儿子就在眼前,却让人不得见,业善啊业善,你也真是太过自信了!
云叶突然想起一事,业善这张脸是真面目吗?他怎么敢在这天泉城大摇大摆?
难不成也是带着面具的?
其实不然,业善这脸是真的!
战场上,业善都是带着头盔的。为了安全,那头盔把面部遮挡得严实,只露出鼻子和眼睛。
双方离得又远,跟宁寒两人交手也没有几次。再说,一旦两人对上,双方只顾打斗,哪里顾得上细看面目?甚至连话都没说过几句!
元国灭国后,业善又有意挑选了几个生面孔的侍卫市场随身带着。
这也是为什么,业善胆敢真面目上街大摇大摆的原因。
云叶自从知道这里就是天泉城,激动得很,时时谋划着如何给馆子传信。
给宁府传信目标太大,馆子就不一样了。
馆子嘛,是公共场所,又是打开门做生意的,不管谁去都正常。若是猛不丁地派个人到宁府,就太露出痕迹了。
只怕宁府现在也不安全。
业善既然能查到自己,只怕连宁府也一清二楚了!
突然想到宁宁,云叶一阵后怕,幸好业善没有捉宁宁来,否则,自己真要疯了!
云叶又兴奋又焦虑,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直也没想出个好主意来。
也已经深了,云叶迷迷糊糊正要睡,突然听到脚步声响,好像是业善!
云叶吓了一跳,这么晚了,他过来干什么?
想到那张婚书,云叶猛地抓紧了被子,这男人该不会过来跟自己同床共枕吧?!
业善推门,果然锁了!
业善冷笑,挑开窗子,一跃便进了屋子!
云叶吓得抱着被子就坐了起来,“什么人?!”
一股淡淡的酒气扑面而来,云叶更是紧张,醉酒的人更没有理智而言!
小荷睡在西间,一听动静忙披衣下床,“夫人,什么事?”
业善在床前站定,转头看着跑过来的小荷,冷声道:“滚!”
小荷见是业善,忙道:“爷。”说完,转头便走了。
云叶十分紧张,两手紧紧地攥着薄被,声音尽量平稳不刺激他。
“将军喝酒了?我让人吩咐厨房做些醒酒汤,你喝了早些安歇吧。”
业善冷冷地看着云叶,见云叶眼神恐惧却又强自镇定,冷哼了一声,“你去做!”
云叶虽然穿得不少,到底都是内衣。在业善面前,无论如何也不能掀开被子便下床。
业善一动不动站在床前,眼神阴狠,大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云叶见事情不好,忙伸手从床头椅上拿过衣服,先在床上穿戴了,才下床。脚上却没有袜子。
白嫩嫩的脚一落榻,便踩到了暗红的绣花鞋上。
不过一瞬间,云叶便穿上了鞋子,站了起来。裤脚垂下来,盖住了脚面。
古代女子脚比胸还私密,不是自己丈夫是不得看的!
业善果然眼神一黯,喉结上下一动,猛地抱住了云叶,低头便吻下来!
云叶大惊!不知道自己哪里刺激到他?忙用力推开,“将军!请自重!”
云叶语气严厉,声音却不大。
一来不想让业善恼羞成怒于自己不利;二来不想让小荷听到自己与业善不是夫妻。
小荷藏在门后里,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耳朵却细细地听着动静。虽然不想听主子们吵嘴,只是,万一他们喊自己做活儿呢?
业善额头青筋暴跳、大手握拳、咬牙切齿、眼神阴狠死死地盯着云叶,却到底未说一个字。
云叶慢慢走开了。
小荷忙悄悄地出了屋子,两人出了房门,云叶猛地加快了脚步,疾步朝着厨房去了。
听着门外脚步声渐渐远去,业善颓然坐到了床边。大手握成拳头,狠狠地砸在床上,咬牙切齿地道:“宁寒,你灭了我的国,我便夺了你的家!等云叶属意于我,让你也尝尝失魂落魄的滋味!你等着,我必夺了云叶的心!还有你的儿子,也会成为我的儿子!到时候父子相残……哈哈哈……”
云叶听着前院隐隐传来业善的大笑声,心中既恐惧又忧虑。
若是业善对自己起了色心,事情就太糟糕了!必须早早地跟宁寒联系上才好!
云叶心不在焉,差一点儿切到自己的手指。
小荷在一边,忧心忡忡,“夫人,您小心着些。要不,让厨房的人做吧?”
云叶摇头,端过海碗把汤盛入,放到托盘上,道:“好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