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祖父”
许氏和安茹玥上前给阴沉着一张脸的安庆源福了一个身。
“好了,老大家的,你还怀着孕,玥儿,把你娘亲扶起来,坐下!”安庆源看着儿媳和大孙女到来,脸色缓了不少。
“谢父亲!”
“谢祖父!”
站在安庆源身边的安茹婷看到祖父对待两个人的态度竟然出乎她的意料,让她心里有些忐忑不安起来。
安茹玥将许氏小心翼翼地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随后不解地看着安庆源,问道:“祖父,您叫娘亲和孙女来,是有什么事吗?”
安庆源眼光瞥向身边的安茹婷,随后说道:“婷儿过来和我说,你的娘亲将她的大夫赶出了安家,还有她的嬷嬷也关进了柴房,有这事吗?”
许氏听到安庆源的话语,不悦的目光立刻投向一直低着头的安茹婷,这个侄女,竟然连事情都没弄明白,就过来告状了,哼!她对侄女心里并没有一丝失望、难过的感情,早在四年前,她就知道这个侄女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孩。
还没有当许氏开口说话,一旁的安茹玥轻拍许氏的肩膀,轻笑了一声,率先大声地说道:“祖父,看来二妹还没有了解事情的情况,就来和您告状了!”
一句话,立刻让安茹婷怨恨地抬起头,看着安茹玥和许氏,委屈地说道:“什么不了解情况。明明就是这样,难道大姐还说,伯母做的事是对的?”
安茹玥嘴角勾了起来,却笑不入眼,随后说道:“二妹,你离家四年,或者不知道。如今我娘亲怀有身孕,这后院是我帮这娘亲管着,你大夫被赶之事,就是我做的,不过,我只是将他赶出了后院,并没有将他赶出安家!”
安茹婷一听安茹玥的话语,愣了一下,还没有等她说话,只看到安茹玥将目光转向安庆源。随后说道:“祖父,请容孙女说明为什么要赶大夫!”
随后。安茹玥将早上在香梨院说给安鹏天和许氏的事用着安茹婷能听到的音量说了出来,说到那个徐落是一个外男,竟然私自留在安茹婷院子的时候,安茹婷的脸色变得又青又白。她当时已经昏迷了,根本就不知道余嬷嬷竟然自作主张,将徐落留在院子之事,上午的时候,她看到那个徐落没有例行过来诊脉。问了余嬷嬷,才知道他被赶了,于是吩咐了余嬷嬷到香梨院去问清楚。
等到安茹玥说完事情之后。她叹了一口气,再次大声说道:“本来娘亲想将余嬷嬷打发出安家的,谁想余嬷嬷竟然说是二婶专门挑给二妹的人,娘亲只能先将她关进柴房,等给了二婶书信之后,再处置余嬷嬷!”
安茹玥说完之后,早就站在大厅门的安鹏天跨步走了进去,锐利冰冷的目光直看着安茹婷,随后对着主位上的安庆源恭敬地说道:“父亲,你大老远地叫我的媳妇过来,就是为了这事!”
安庆源听到儿子的口气,好气又好笑,这大儿子,过来的第一句竟然就是质问他,哎!大儿子真的成为“妻奴”了!这个词,还是从孙女的口中无意中说出来的,现在的他绝对还真恰当。
安庆源冷哼了一声,表示他的不满,随后将不悦地目光投到身边一直打着颤的二孙女身上,这个二孙女,实在太让他失望了!四年前,还不是她的刁蛮任性,会造成今天这个后果吗?想到刚才大孙女说的那些话,将外男留在后院,哼!这样的罪,将那个奴才打死了都不为过!
安茹婷感觉到祖父不悦的目光,她咬了咬牙关,她知道,如今祖母被软禁,现在她告状的事又失去了大伯一家的信任,唯有之前还疼爱她的祖父才能让她在这里呆下去,于是猛地跪在地上,颤抖的声音说道:“祖父,孙女知错了,孙女不了解事情真相,孙女误会了伯母,孙女知错了!”随后,她转过头,对着许氏磕了一个头,说道:“伯母,婷儿向您认错!”
安茹玥看着安茹婷的动作,眼神幽深如潭,谁说二妹这四年来没有进步的?过去的她哪会当众下跪认错,如今,她这以退为进的方法,如果娘亲不饶恕她的话,那么娘亲就是斤斤计较的人了!
许氏摸摸下腹,低垂的眼睑,轻声地说道:“不知者不罪,婷儿还小,伯母不怪罪,你起来吧!”
站着的安茹玥听到自家娘亲的话,再看看在上面还一直低头跪着的安茹婷,她紧紧地抿着嘴巴,控制出脱口而出的笑意,娘亲太会整人的,虽然当着祖父的面说饶过安茹婷,可是这声音,除了他们能听得见,患有耳疾的安茹婷是听不见的,如今,没有听到娘亲话的她,只能跪在不起。
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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