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骄阳似火。
虽然晨去近午,可是春浓意倦,与徐子陵欢好一晚的李秀宁,还在作海棠春睡。
一节雪藕玉臂探在棉被之上,微遮着高升而入的骄阳,小脸躲在手臂的阴影下继承着慵慵而眠。一只小玉足半露被雪浪被外,架在不知因何摆到床尾的枕头之上。
梦中,还在与心爱的夫君缠绵无尽,忽然怀中人一下子让人抢走,自己还让她推下无尽的深渊。
在绝望挣扎下堕的同时,李秀宁惊恐地发现。那个抢走自己夫君的女子,竟然是自己的好友商秀珣,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张口欲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可是却什么也喊不出来……只觉得自己,简直无从挣扎地直往下掉。她向那个大坏蛋伸出手,向他求救,可是他正在与自己的好友热吻,根本没有看到自己自深渊的堕落……
“哇!”李秀宁惊得一下子翻坐起来,才发觉这是梦,不由为梦中的荒唐失笑。
“大坏蛋走了?晤,我累死了,干脆不起来,在床上等他吧!”李秀宁知道在众女之中,有一个春梦女董淑妮,她最喜欢的事就是当徐子陵不在身边,就躺在床上做梦与他相会。她带点喜孜孜地拉上被子,掩上自己赤裸的玉躯,蒙过头顶。想起昨晚与徐子陵的颠龙倒凤。不禁又心神荡漾,直觉得,在床上做梦与他会,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乐事。
“春梦不妨迟些再做!”忽然有个声音在桌子边响起,吓了李秀宁一跳,道:“现在我要检查一下你的贞节白巾是否有落红。”
“啊?”李秀宁忽然听到了商秀珣的声音,一下子想成昨晚她千叮万嘱地事,觉得自己要晕了。
因为与他太过疯狂。又在马球场的最高石室里,当时根本就不曾记得还要这种东西。再说,这种贞节白巾在与他昨晚那种姿势,根本就不需要……后来再回来,自己巳经不怎么疼了。在那个大坏蛋的挑逗之下,更是与他大洗‘鸳鸯浴’,最后就算有一丁点证据,恐怕也早让那‘鸳鸯浴’洗得干干净净了!
她简直不敢把自己的小肚袋伸出来,在此时此刻,她不知如何面对商秀珣。
为了拉近自己与众女之问的关系,商秀珣想了一切办法,可是自已却在这种时候。还让她失望。这一次之后,恐怕就是她,也不会再理会自己。她一定会当自己是非贞节之人。可是自己明明就是,虽然没有传说中那么疼,可是她也看见了丝丝鲜血渗流下自己的腿根。
当时怎么就没有记得用白布袜一下,真是…当时看见鲜血,只是觉得刺激,与他动得更加疯狂。完全把贞节白巾这种事遗忘得一干二净了。
“你不是想告诉我,你没有贞节白巾吧?”商秀珣的声音给得让李秀宁心里直打寒颤,哼道。
“我是处子的,秀珣,我只是忘记了…你可以问问夫君!”李秀宁急急探出头,一看商秀珣怒气冲冲地样子,更是着急得眼泪在美目里直打转。
“你为什么会忘记?”商秀珣冷问道:“难道我没跟叮嘱过你?”
“昨晚……夫君带我去…那里了…所以,我把你叮嘱的东西都给忘了,对不起,秀珣。你相信我!我真的还是处子,我的身体只有夫君一个人碰过……”李秀宁带点害羞和不安,但是生怕商秀珣因为此事与自己翻脸,于是急急地辩说道。
“你昨晚竟然跟他去马球场?再去玩歪风邪气的东西?”商秀珣大怒,玉掌重击在桌子之上,将整张檀木硬桌都击得粉碎,怒哼道:“我凭什么相信你?李秀宁,你与柴绍相处都好几年了,你又不是什么正经人家教养出来大家闺秀。你家族之中,有哪一个是正经人?李秀宁。我相信你有什么用?那都要大家相信你!你成亲之后,竟然没有贞节白巾,你怎么向大家证明你是个处子?这种事。有那个女孩子会不重视?”
“我……”李秀宁眼泪滚滚而下,不知道怎么辩护才好。
“我对你太失望了,你利用了我对你地信任,仅存的一点信任。”
商秀珣拔出剑,一剑割削下自己的半幅披风,掷向泪眼婆娑的李秀宁,怒道:“我与你之间,一剑两断!我绝对不会让你一骗再骗!李秀宁,之前算是我商秀珣有眼无珠,信错了你!”
“不要,秀珣!”李秀宁自被窝扑出来,顾不得赤身裸体,扑上来,紧紧地抱住商秀珣的双腿,苦苦哀求道:“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没有骗你,求求你,不要这样……”
“我和小公主她们,认识他多久了?”商秀珣一腿将李秀宁踢开,哼道:“我们不知巳经多少次伴着他同眠,忍受着他的无礼。可是关于贞节,就算是他,自己的未婚夫君,也要等到洞房花烛夜才会给他。难道我们不喜欢他吗?不愿意和他欢好吗?可是我们为什么能够如此重视和珍重自己地贞节?就是因为,这种事,一个女子一辈子,就只有一次,就算把它给自己最心爱的人,也要在正式成为他的妻子之后。你这个只为了自己欲望而胡来的女人,凭什么值得我商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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