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商秀珣珍视你?你知道,远比你这个李唐公主优胜的,不知有多少女子!”
“秀珣,我…我没有,我还是……我承认我是一个忍受不住诱引的女人,可是,秀珣。我真的还是清白之身……”李秀宁额头撞在床脚之上,血丝长垂而下,滴洒在她的玉腿,触目惊心,可是她顾不疼痛,再次扑上来,紧搂住商秀珣的双腿。
“秀珣赶快放下剑!”卫贞贞与素素,还有楚楚正端着热腾腾地食物进来。一看见商秀珣地手里还拿着宝剑,吓得赶紧冲上来,劝解道:
“有话好说,大家都是好姐妹!”
“我与她不是好姐妹!”商秀珣虽然手中宝剑让卫贞贞抢了去,可是依然怒气未消地哼道:“她做她的李唐公主。我养我的马,今天起,我与她割袍断义,日后恩断义绝!”商秀珣骂着骂着,忽然,美眸之内,有泪光闪现。
她一扭头,硬生生地自李秀宁的怀抱中抽出腿。气冲冲地推门而去。
卫贞贞赶紧给素素做手势,让她追上去劝住商秀珣,自己则抱住哭成泪人儿的李秀宁,温声安慰道:“不要哭,秀宁公主,秀珣只是一时心火。不要哭,明儿我再让她来给你好好说说,以前的事抹过去就算了。秀宁公主,赶紧掩上被子。别凉了身子……”
“贞贞姐姐,秀宁忘了贞节白巾!”李秀宁放声大哭,她紧紧地抱住卫贞贞,大哭道:“你赶紧让夫君跟秀珣说说,我是个处子,也有落红,可是秀宁昨晚忘记了……”
“这个没有什么重要的。”卫贞贞微微一笑,伸手给李秀宁轻轻拨开额前沾血的秀发,又以长生诀地真气缓缓地治愈着那细小地伤口,温声安慰道:“处子与成亲之后的女人有些不一样。大家都能够看出来的。还有夫君和夫人、婠婠她们,能够看到人身体散发的光波,一眼就能分辩,我去请夫人给你劝劝秀珣罢!”
“可是大家都不会相信我地,我没有贞节白巾。”李秀宁大哭道:
“秀珣之所以生我的气,就是因为我没有办法向大家证明。昨天叮嘱了很多遍,可是我后来忘了……我对不起她…现在怎么办?贞贞姐,我不要秀珣她不理我…呜呜……”
“这里有公子穿过的衣服……”楚楚带点羞意。在卫贞贞的耳旁说了一句。卫贞贞听得眼神一亮,又与楚楚在徐子陵的衣服上寻找一会儿。忽然轻搂住李秀宁,温声道:“现在没事了。”
“秀宁公主,公子地衣服上,有些痕迹,虽然不太明显,可是这一点点粉色,商场主会明白的。”楚楚带点羞涩地小声道:“明儿你拿着这个衣服去找商场主,她一定会知道错怪你地。秀宁公主,其实大家都没有怀疑你地贞节,只是商场主说你作为,正妻之一,不能给公子抹黑……”
“楚楚,你真是我的福星!”李秀宁赤身棵体地跳了起来,自被窝里,冲上来紧紧搂住楚楚,亲她一口,泪眼婆娑又欢喜无限地道:“我现在就像死过再活过来一样…这件衣服,呜呜,我现在明白贞节白巾对于一个女人有什么样的意义了…秀珣,秀珣……”
李秀宁在手足无措的楚楚手中,抢过衣服,在卫贞贞与楚楚惊讶的目光之中,赤身裸体地跑了出去,又哭又笑地喊着商秀珣的名宇,直向外面追赶而去。
楚楚冲到床边,拿起来李秀宁的衣服,等她准备喊李秀宁先穿衣服时,她已经跑远了。
商秀珣正气鼓鼓地往自己的房屋里走去,素素伴着她,一边轻声劝解,商秀珣一改平时的坚强,双目通红,泪痕残现,虽然已经再三拭擦,可是长睫之上,尤有星星点点,迷雾着那明湖般地清眸。
“秀珣……”李秀宁在后面欢天喜地不顾一切地跑过来,扬手大叫,另一只手挥舞着徐子陵的衣服。
“哇!”素素一看李秀宁身上寸缕全无,一丝不挂地跑过来,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你这个疯女人,你是白痴啊?”商秀珣回头一看,眼泪滚滚而下,怒道:“就算你追上来,我也是不会原谅你的!你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不穿衣物,成何体统?快把衣服穿上,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这里没有外人,不要管那些东西。”李秀宁似乎仆倒,一个踉跄站稳身形,把手中的衣服递过来,急急地展开,大声急道:“楚楚说在上面找到了我的落红,秀珣,你看看,我……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没有骗你,上面一定有的,你等一下,我先找出来……”
“先把衣服穿上,你这样简直像个疯婆子!”商秀珣甩出抚风,将李秀宁的娇躯掩住,哼道:“你有证据也不用拿给我看,我与你早就割袍断义了!”
“我没有听见,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李秀宁扑上来,紧紧地抱住商秀珣,欢喜的眼泪洒她一身。
“你们几个小鬼,赶紧给我滚回去屋里!”商秀珣一看小鹤儿和纪倩等女自屋里探头出来,一边把李秀宁用披风包裹在怀里,一边喝斥道:“大人们说话,你们小屁孩不准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