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戈满意的点点头,看着邢家的人笑得很是欠揍。
既然安邢家村的里正,还有那族老们都认得他,事情便好办许多。
她问:“既然里正大叔还记得我,那请问当年我在邢家还做了什么事情?”
那里正仔细回想了一阵,又跟那两位族老商量了一下,才道:“小哥当时还给了邢大一家子银子,让他们只能用以给五儿养身子。另外还给了五儿不少的救命药材。”
孟戈再次点头,觉得这老人说的都没差,便再问:“可是后来事情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的?”
五儿的身体非但没能得到调养,就是六儿都留下了疾患,那李氏更是命不久矣,邢大生死未卜下落不明。
里正跟族老们面面相觑,最后都看向了那还在蹦跶的邢家婆媳,还有那邢家二儿子。
邢老婆子见那几人都瞪着他们瞧,便有些心虚道:“哎我说你们瞧着我们干啥?这些人跟我那老大家的不清白,都把人给掳了来,你们怎么就不说句话呢?”
那老二媳妇也连声说那李氏怎么样怎么样的。
孟戈可不管那些人,直接问那里正:“当年我让邢大一家子立的字据,不知你老人家给带来了么?”
当年的字据一式三份。一份邢大自己留着,一份孟戈拿了,一份就放在里正那里。
孟戈的字据,在之前就被翻了出来,此时就揣在她的怀中。
那里正见孟戈当真是揪着这事不放,便知这邢家人做事做得太过了,遂道:“带累了,带来了,就在这里。”
看着里正手上那张已经开始泛黄的字据,孟戈更是满意了。她转向老大夫,让他给说说五儿母子仨身上都出了什么毛病。
老大夫可是这县里边医术最好的,他说的话,所有人都相信。
那老大夫也不隐瞒,遂将之前所有的诊断都说了一遍,末了他还道:“那母子仨人,怕是三五天都未必能吃上一口吃食吧,勉强活着,那都是因为林子里边的草根树皮还能吃上。”
这倒是孟戈不知道的,不过倒也能猜得出来。孤儿寡母的,在这乱世之中本就生存不易。
更别说家中还有五儿这个病患在。
李氏说了,她按照当初孟戈留的那些个药草的大致模样,在山中采摘了不少相近的回来熬给五儿喝。
“她当时抱着的,就是倘若五儿吃了药不行了,她便也跟六儿将剩下的药渣全都吃了,大家一起死了干净。”孟戈对议论纷纷的围观群众道。
那些人可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仅仅是议论那李氏命苦,邢家人刻薄罢了。
孟戈见里正跟族老们,也都被李氏母子仨人那糟糕到不行的身体状况给吓到了,便让六儿讲述他们一家在邢老爹死后,遭遇了什么样的事情。
“奶奶哭着上门让我爹赔命,还让我二叔二婶将我们给哥哥养身体的银钱全都抢走了,还抢走这个哥哥留给我哥哥的药材。他们还将我们家的粮食也都搬走,连个干菜都没给我们留。”六儿扁着嘴哭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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