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其它降头师拉走......
那么按照黑衣降头师记仇的性格,我跟那老杂毛,很可能会在另一个时间地点,再来上一次生死决战!
“被,被谁拉走了?”我说话间,觉得自己刚恢复知觉的嘴唇又开始发麻颤抖。
“他们没说名字,只说他们也是降头师,老杂毛是他们的仇家,唉,唉......”
强子脸上有些后悔的神情,连连叹气,可我把他这话听到耳中,却是像承受了一颗原子弹的正面冲击一样,炸了个全然懵逼......
我深深的吸了口还带着浓臭味的空气,抬手捂了脸,这特么真是怕啥来啥啊!
“尼马的,你说我都把老杂毛拍的只剩一口气了,他们突然蹦了出来,二话不说就把老杂头的脖子给抹了,你说说,咱俩这拼死拼活,招数用尽都打的只剩下一丝血了,突然跳出来了这么俩人,把咱人头给抢了!”
我一口气卡在了嗓子眼儿,不敢置信的把手放下来看着强子......他那脸上那后悔神色消失之后,换上的是愤愤不平。他此刻也在看着我,明亮的眼睛里头不断的朝我传达着一种需要安抚的信息,我嘴角抽了又抽,终于还是忍不住又一手拍上自己脑门。
我了个去啊,这是重点么?
老天!我特么到底是摊了一个什么队友!?
......
用了大约一分多钟时间,我平静了下来。强子也趁着这点儿时间,大概地跟我讲了讲刚才发生的。
我这次晕倒时间并不长,差不多只有五分钟左右,再准确一些的话,是那俩人才把老杂毛扛走不到一分钟。
这个时间强子的记得倒是很清楚,因为他说,那俩人没来之前,他只是东跑一下叫叫白毛,西跑一下叫叫老窦,然后再回中间叫叫我。而那俩人来了把人头抢走之后,强子急了,接下来的一分钟里就蹲在我旁边,用指甲跟我人中死磕......
听到这儿,我觉得我的嘴麻或许不是因为被刚才听着那消息吓的,而是因为被强子掐的疼的没知觉了。另外,我也已经可以想想我现在鼻子跟嘴唇之间,那一抹违和的月牙红看上去,是多么的惊人。
除去这些相对来说无关紧要的,我更关心那俩扛走老杂毛的人,强子说他们自报家门是降头师,那么应该不假了。毕竟,他们有勇气说这话的前题是得知道并确定老杂毛降头师的身份。
我想了想,暂且放下这个猪队友不关心重点的成见,把心里的疑问排好顺序,认真地问道:“他们就把人扛走了,没干别的?”
“嗯......干了。”强子迟疑了一下,点点头说:“他们先把老杂毛给敲没了气,又把你身边儿的那个大黑虫子尸体收走了,然后又挨个查看了你们几个的状态,你跟老窦是没啥问题,不过白毛,罗静怡,陈婧婧三个,那俩人倒是割破了他们的中指,从里头揪了只虫子出来,把虫子拿走了。”
“......什么?”
我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如果强子刚才没有眼花,那么这俩抢了强子人头的人的身份还真是降头师无疑了,并且,再从他们主动帮着罗静怡三个把蛊虫从身体里头引出来,倒也能说明他们对我们没什么恶意......
难道,他们是白衣降头师?
我稍稍放下了心,但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对,白衣降头师不能说大多都是慈悲为怀,救济苍生的圣人,但参考老头子留给我的信息,他们大多都是救人为主,极少杀生的。
那么,若是如此,他们俩那样干脆的把老杂毛抹脖子搞咽气,还把人尸体拉走,这又是怎么个情况?如果是复仇,那么这老杂毛到底是杀了人家爹娘还是怎么的?
想着想着,我竟是不由自主地把这个疑问低声念叨了出来,而正在我旁边低头生闷气的强子听着这话忽的抬起了头来,看着我愤愤地解释道:“这还用说么?如果这老杂毛杀了你爹妈,又杀了路安心,你找了他好几年,终于找着的时候他被人拿板砖拍的只剩下一口气了,你只能补一刀抹了他脖子,你会解气么?”
我回神眨了眨眼,代入了强子所说的情况之后,他的话竟然是让我无法反驳。
不过,若是把我换成那俩降头师的话,我指定不会这么痛快的抹了老杂毛的脖子,让他这样直截了当,没有丝毫懊悔的死去,要知道,白衣降头师可是号称只要代价足够,便能起死人肉白骨的存在,换成是我,我指定弄个让老杂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毒蛊扔进他身体里头......
等等!
起死人肉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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