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画轻笑,攀着他的脖子跪起,移身到他的怀里坐定,眼神亮如星辰,看着他笑意盈盈,头微微靠近,触着他的鼻尖道:“这一个月,你是不是等的很辛苦?我是不是真的很冷淡?”
醇香的酒气喷洒在鼻尖,混合着子画身上的冷香,安熙宁终于体会到古人为何会说酒不醉人人自醉,实在是现在的情形令他心荡神怡,难以把持,他痴痴地望着子画,只觉要溺死在他唇边挂着的笑意里。
“怎么了,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很难回答,”安熙宁轻声道,“但是我甘之如饴。”
“笨蛋。”子画又笑骂了一句,淡色的唇瓣贴上安熙宁,水润柔软,带着酒气,就这么游走在他的唇边,不深入,不离开,让安熙宁的理智再一次崩溃。
终于,他的舌探了进来,撬开了安熙宁的牙关,一点一点轻探着,像误入陌生地的小孩,小心翼翼地探索着新开发的领地。
安熙宁的体温偏高,因而缠上子画的舌时就如火热的岩浆般将他淹没,热情地缠绕着不让子画离去,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子画才气息不稳地警告道:“你不许动,今晚我主动。”
“好。”安熙宁此时满心满眼里都是他,听了他的话哪有拒绝的理,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激动之外还有些期待,不知子画会给他怎么样的惊喜。
“我们去床上。”
两人纠纠缠缠地躺倒在床上,紫袍与白衫混在一起,束缚着两人的手脚,子画撑着安熙宁的胸膛微微直起上半身,笑语盈盈:“不把你的那本图册拿来吗?我们还可以参考。”
安熙宁声音已有些不稳,此时惊喜道:“子画,你说的可是真的?”
子画挑眉:“我可有哪时骗过你?”
安熙宁嘟囔:“你骗我的次数还少吗?”
“嗯?”
安熙宁打个哆嗦,自己回答道:“……很少,基本没有。”
子画摸摸他的头发:“乖。”
安熙宁简直要郁猝了,这个“乖”字简直要成为子画的口头禅了。
“你还不快去将画册拿来?还是你不喜欢那画册上画的?”
怎么可能?!安熙宁立马起身:“子画你等我,我马上回来。”
说是马上回来还真是马上回来,子画这边才刚整理好衣衫,安熙宁已经气喘吁吁地回来了,脱了鞋子立马上了床来,献宝似地将画册摊开给子画看。
“你看,这个是在花园的秋千上的,是不是很带劲,这个是在山林里的山洞中的,我一直在想有虫子什么的要怎么办,还有这个,竟然还能在道观中,不怕亵渎神明吗?”
安熙宁说的兴起,一抬头就见子画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安熙宁,你竟然研究地这么熟。”
安熙宁摸摸鼻子:“我向来认真。”
说完后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嚷嚷道:“子画,你就说你想要哪个吧。”
子画将画册翻到一页,压倒安熙宁笑的一派从容:“我想要你。”
“要我怎样?”
“要你,为我鞍前马后,你可愿?”
安熙宁向上一挺身,邪笑:“是如此的鞍前马后吗?”
子画一手压住他的肩:“我可有说让你动?”说完他探身去够那图册,指着刚才那页道:“我觉得这姿势不错。”
安熙宁定睛看去,立马赞同道:“对,很不错,我就喜欢主动热情的子画,快来吧。”
“等下。”
“怎么?”
子画红了脸:“让我先看下画册里的注解,免得待会忘了步骤。”
安熙宁被他打败了,耐着性子等他看完,待到真的真枪上阵时子画的鲁莽还是吓了安熙宁一跳,忙阻止了要坐下去的他,在子画不解的眼神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
“这是何物?”
安熙宁将之打开,指着里面的东西道:“这是我让宫中太医专门为我们配的东西,涂在秘处不但可以起到润滑的作用,而且还可以起到保养的作用。”
子画惊奇:“这个小东西竟有如此大的作用?”他说着将瓷瓶放到鼻尖闻了闻,一股浓郁的香气随之袭来:“这是什么香味?”
安熙宁得意:“这是玫瑰膏,粉嫩透亮,最是漂亮。”
“要怎么做?”
子画蹙着眉头盯着手中的小瓷瓶,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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