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熙宁与子画收拾妥当叫了人进来时,原先站在门外伺候的丫鬟太监们才狠狠地松了一口气,捧着洗漱用品进来时脸上都透着红,各个都恨不得将头低到地下,偶尔瞟来的目光都透着古怪。
子画是何等敏感的人,立时就发现了不对,但怎么想都没明白是何原因,身上的亵衣因为昨晚的运动而潮呼呼的黏在身上,十分不舒服。
安熙宁一看他的神情便明了是怎么回事,附到子画耳边道:“我让人给你准备了沐浴用品,我帮你洗。”
子画挑眉看他:“我自己会洗。”
安熙宁黏到他身上,咬着他耳朵道:“子画你就不要客气了,我们都成亲了,你就别这么见外了,为你服务我可是很乐意的。”
“我不愿意!”子画瞪他,这人怎么经过一晚,脸皮就变得这么厚?
不理会装可怜的安熙宁,子画自己一个人径直去了隔间,再回来时就见安熙宁百无聊赖地坐在凳上发呆,面前的桌上散了一堆的瓜子壳,看他出来眼睛立马就亮了,让子画莫名地想起见到了骨头的小狼。
“你没事干?”
“子画,现在你就是我最大的事儿。”
子画若有所思地看他一眼,随后道:“那你替我更衣。”
“行!”安熙宁雀跃,跑去一旁的柜子里挑挑拣拣,终于折腾出一套行头来,一脸求表扬的神情拿去给子画看。
子画皱着眉头不接:“怎么还是红的?”
“你这就不懂了,新婚头三天都要穿红的,往后的一个月里都不能穿白的,这是老祖宗的规矩。”他说着就往子画身上套。
子画无法,只能穿上,看着镜中包的红彤彤的人,他不自在地扯扯衣带,但终究什么都没说。
安熙宁就喜欢子画穿的喜气洋洋的,清冷的眸子里染着红色的热烈,整个人都暖了起来,越看越让他心喜,他接着又从檀木盒中拿出昨日成亲时挂过的赤金缠同心白玉莲花佩给子画坠在腰间,比比自己身上同样款式的玉佩,笑道:“这就叫做永结同心。”
子画内心虽然欢喜,但还是嘴硬道:“永结同心可不是说出来的。”
安熙宁双手圈住他,笑的意味深长:“对,永结同心不是说出来的,而是做出来的。”
子画刚想点头,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又见安熙宁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当即了悟了几分,脸上顿时红红白白精彩万分,给了安熙宁一肘子后还不解气,又狠狠地踩了他一脚。
安熙宁痛的跳脚,明知道子画惹不得,怎么就改不了逗他的毛病呢,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正在此时,小砚台进了来,一看自家王爷的样子就知道怎么一回事了,心里为他默哀一把后恭敬道:“王爷,正君,厨房的早膳已经备好了,是否现在就上来?”
“快上吧,本王都快饿死了。”话音刚落,就听在旁伺候的两个小丫鬟在捂嘴笑,安熙宁眼一瞪:“本王说的话有这么可笑?”
两个小丫鬟吓了一跳,其中一个立马机灵道:“王爷您别误会,奴婢们是想您昨晚一定是操劳了,今早饿是必然的。”
这句话深得安熙宁的心,他昨晚可不就是操劳了吗?正想入非非中就被子画一掌拍在背后,险些吐出一口老血,任他再怎么坚强,接二连三地受创也熄了那把银火。
饭桌上,安熙宁还未从刚才的打击中缓过神来,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百合莲子粥,突然他放下勺子严肃道:“子画,正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们这偌大的宁王府也要有点规矩才行。”
子画还未答话,站在一旁的小砚台立即接口道:“王爷,咱们府上已经有规矩了,要不要奴才拿过来给您过目?”
安熙宁正想让小砚台退下,就听子画幽幽道:“你家王爷哪是想给你们立规矩啊,他那是想给我立规矩。”
被子画一语道破,安熙宁还是有些尴尬的,但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着想,还是挺了挺胸脯点了点头。
子画将一个龙凤水晶饺放进口中:“说吧,什么规矩。”
安熙宁心中窃喜,立马道:“子画你以后不能随便打我。”
“我打你的时候从来不随便。”
安熙宁竟无言以对,嘟囔半天道:“那子画你以后不随便的时候可以打我,随便的时候就别打我了。”
子画头都没抬就答应了,并且一整天都没有整他,安熙宁简直要感动地落泪了!
晚上安熙宁又黏着子画回房,刚走到门口就被子画关在了门外,骤然在眼前放大的门扉差点砸到他挺直的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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