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钰心里疑惑着,嘴上道:“不用看了,他们两个虽然都不过受了些皮外伤,但只怕不能赶路去华山了。”
叶有意和花有情一听,面容失色。
花有情道:“不行,我们一定要到华山夺取襄龙刀,以免落入恶人之手。”
孟钰无奈道:“不是还有我们嘛。”
花有情道:“你们?”
白玉箫道:“没错,我们现在就赶往华山,像你们伤势那么重,赶到华山也打不过任何一个高手,反而会加重伤势。”
花有情道:“可师父交代我二人之事,我们若不办好岂不有负师父所托。”
叶有意道:“师妹此言差已,师父不过吩咐你我二人阻止襄龙刀落入恶人手中,如果孟帮主他们能夺下刀,那师父所托之事,我们也算是完成了。”
孟钰拍掌道:“这就对了嘛,只要我们夺下刀,你们也省的跑一趟。”
花有情道:“那你们一定要夺到襄龙刀。”
白玉箫道:“你们就放心好了。”
白玉箫,孟钰和张三丰把叶有意和花有情抬到路边树林里,扯下黑衣人的面巾,将他二人身上的伤口包扎了一番才继续赶路。
经过一个日夜的奔袭,孟钰,白玉箫和张三丰三人终于于七月十五日感到华山山脚下。
此时只见山脚下密密麻麻站着数千天南地北,五湖四海赶来的各路江湖豪杰,武林人士。
看着黑压压一片人头,好不热闹,孟钰笑道:“幸好赶来了,不然岂不错过这千百年来的武林盛会。”
张三丰道:“奇怪,不是说在华山之巅举行比武,为何都聚在山脚下?”
孟钰也奇怪,他跑去人群中打听了一下,然后又笑着跑回道:“原来比武没开始,那持刀神秘人让所有人都在山下等着。”
白玉箫道:“既是如此,看来我们是赶上了。”
孟钰道:“没错。”
三人扫视着四周江湖义士,孟钰道:“看来江湖上各帮各派掌门,武林中成名的好手,就连隐世老古董都跑来了,想来都对这把襄龙刀很感兴趣。”
白玉箫道:“你认得他们几个人?”
孟钰笑道:“不多,其中一大半吧。”
一大半?张三丰惊声道:“你真的认识那么多人?”
孟钰道:“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整天待在武当山的山洞里修炼武功。”
张三丰道:“至少我现在能把你打得屁滚尿流。”
孟钰笑道:“可是你却打不过白玉箫。”
张三丰道:“不过是打了个平手,要真比还指不定谁输谁赢。”
白玉箫道:“孟大哥,你说你认识他们中的不少人,那我问你,那穿白衣服的女子是谁?”
孟钰顺着白玉箫的手势看去,果然看到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女。
只见她肌肤胜雪,眉似月蛾,樱桃小嘴,瀑布般的头发无风自飘,好似仙女下凡,孟钰看着痴,流口水道:“这不是仙女嘛。”
白玉箫无奈道:“大哥,有点出息行不行。”
孟钰咕噜咽了咽口水道:“我也很想知道他是谁,你要不去帮我问问。”
白玉箫道:“我可没感兴趣。”
孟钰道:“你不去我去。”
只见他跑近那女的身旁,笑道:“如花,好久不见,现在看来真是越长越标志了。”
那白衣女子面若寒霜,冷冷道:“我不叫如花。”
孟钰自然知道那白衣女子不叫如花,这么说只不过借机攀谈,只见孟钰拍了拍额头道:“我差点忘了,你不叫如花,你叫水仙,一年前我们在扬州酒楼见过面。”
那白衣女子不耐烦道:“我也不叫水仙,你认错人了?”
孟钰道:“你也不叫水仙,那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
白衣女子冷笑道:“我叫莫光光,我并不认识你,你再骚扰我,我可就要喊人了。”
孟钰无奈,只好走回。
白玉箫和张三丰邪笑道:“怎么样,看样子打听到了什么?”
孟钰无奈道:“什么也没打听到,是朵带刺的玫瑰。”
白玉箫道:“我就知道会这样。”
张三丰道:“你可是说过认识不少人来着,现在看来你也没认识几个嘛。”
孟钰急道:“胡说,你看到我左手边那个灰发男子没有?”
白玉箫和张三丰眼睛看去,果然看到一个灰发深目的男子,鹰钩鼻子,身材高瘦。
白玉箫道:“那人什么来历?”
孟钰道:“他便是“西域飞鹰”陆天行,他的手套有钢爪,能将人的一只手生生撕下。并且钢爪涂有剧毒,只要被划破皮肉,便会剧毒攻心,中毒者一柱香功夫便会化为血水。”
白玉箫和张三丰看向陆天行的戴着手套的的手,心里暗暗吃惊。
孟钰接着道:“你看我右手边那位白发老婆婆。”
白玉箫和张三丰又转身看去,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柱着一根木拐,看她满脸皱纹,好似八十多岁的老人。
张三丰道:“那老婆婆是什么来历?”
孟钰道:“她便是东海无情岛的无情姥姥,别看她模样好似弱不禁风,其实她身子矫健,不输你我三人。”
白玉箫道:“真的嘛,可她还柱着拐杖?”
孟钰道:“她柱着拐杖不过是迷惑别人,使对她不了解之人轻敌罢了。”
张三丰和白玉箫暗暗心惊,张三丰道:“好有心机的老人,却不知她为何叫无情姥姥?”
孟钰道:“江湖传闻,六十年前,无情姥姥是扬州烟花酒楼里的一个足以颠倒众生的女子,江南富绅名士对她倾慕至极,直到惊动了当时宋皇帝。皇帝闻其名便微服私访来到扬州,与那无情姥姥私会,后宋太后闻之大怒,派人欲将无情姥姥捉拿斩首。当时扬州烟花之地有个江湖高手倾慕无情姥姥,将她从官兵手中救下,并带她远遁东海某岛。无情姥姥到了那寸草不生的荒岛,心中绝望,便将那岛取名无情岛,自称无情婆婆,并拜那救她的江湖高人为师,从此在无情岛为生,但每年三月中旬,都会上岸到临安城怒斥宋帝,直到宋帝死去后才未再离开无情岛。”
“又是一个可怜的女子。”白玉箫和张三丰听后一声感慨。
孟钰笑道:“怎么样?张三丰你服不服。”
张三丰摇头道:“不服不服,你也就认识这么两个罢了。”
孟钰皱眉道:“还不服是吧,好,你看你背后那个老者。”
张三丰和白玉箫转身看去,果然看到一个黑袍老者。
孟钰道:“那老者便是岭南莲花山隐士黄游手,他擅长拳掌指爪各种手法,江湖之人闻其名,皆畏之丧胆。”
会多种手法,确实令人头疼得很。
孟钰接着道:“你们再看那个秃头男子。”
白玉箫和孟钰顺着孟钰的手势看去,果然看到一个透顶光秃无发的男子。
白玉箫道:“那又是什么来历?”
孟钰道:“他便是漠北神拳沙无敌。”
张三丰道:“好狂的名字,既敢称神拳,想必他的拳脚功夫亦是十分了得。”
孟钰道:“没错,他的破风拳不但快,而且力道十足,若谁挨上一拳,不死也得死。”
白玉箫道:“看来你果然知道得很多?”
孟钰道:“怎么样,服了吧。”
张三丰道:“果然是走遍了大江南北之人,可你为何专门介绍这四个人?”
孟钰道:“只因为这四个人是我所知道参加襄龙刀之会最厉害的高手。”
白玉箫道:“你确定?”
孟钰道:“没错。”
张三丰道:“方才那四人都是你挑出来的,我可不服你。”
孟钰一听急道:“好,你说,你指几个人,我立马给你说出他的来历。”
张三丰道:“好,你看你身后那个背上挂着斗笠的男子。”
孟钰转身看去,果然看到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背上挂着斗笠。
孟钰看着,竟是说不出话来。
张三丰道:“怎么样,那个人认不出来吧。”
孟钰摇头道:“看着眼熟。”
白玉箫道:“我也觉得似曾相识,好像在哪见过。”
忽然两人同时惊呼道:“是他,洞庭湖那个捕鱼的渔翁。”
张三丰惊奇道:“你们两个都认识那老者?”
白玉箫道:“有过两面之缘,只是想不到他也会到此参加华山的襄龙刀之会。”
孟钰点头道:“我也未想到,他也会来此。”
他看向张三丰道:“虽然说不出来名字,但如今看来有白玉箫证明,我和那渔翁也算相识一场罢。”
张三丰道:“那可不算,除非你能说出渔翁旁边那两个戴着面罩的黑衣人。”
孟钰和白玉箫移目看去,果然看到两个蒙着面的黑衣人,身上各背着一个长木盒子。
孟钰道:“白玉箫,你看那盒子像不像你在开封背的那木盒子?”
白玉箫道:“虽然那成色不一样,但大小确实差不多,莫非那盒子里放有什么神兵利器?”
白玉箫话才说完,孟钰锐利的双眼便直视白玉箫。
白玉箫被孟钰看得心惊,不禁问道:“你直看着我干什么?”
孟钰得意笑道:“你还装。”
张三丰不解道:“怎么回事?”
孟钰道:“白玉箫你已恢复记忆。”
白玉箫心惊,急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孟钰道:“方才你说那木盒与你在开封时背的差不多,可是你若仍失忆,又岂会知道黑衣人的盒子,和你在开封所背的盒子大小一样。”
白玉箫面露惊色,支吾道:“我瞎猜的。”
孟钰面露疑色道:“真的?”
白玉箫笑道:“骗你作甚,我恢复记忆难道不是好事?”
孟钰点头道:“说的也是,只是。”
白玉箫急道:“只是什么,你看你认不出那两个蒙面人是谁,就一个劲的和我扯皮。”
张三丰一听笑道:“没错,孟钰,这次总算有你认不出来的人了吧。”
孟钰叹气道:“他们蒙着面,只怕除了他们谁也不认识他们,所以不算,换另一个人。”
张三丰道:“好,我就再挑一个人。”
他身子转了一周后笑道:“有了,你看那穿着红衣服的小姑娘,莫非你认识?”
孟钰和白玉箫看去,果然看到一个身穿红衣的少女,正在盯着他们看。
孟钰和白玉箫一看,差点没叫出来,两人急背过身去。
张三丰见他二人举动反常,不禁问道:“你们两个怎么回事?”
孟钰道:“那个小姑娘我认识。”
张三丰叹气道:“孟钰啊孟钰,想不到你连小妹妹都不放过。”
孟钰急道:“你懂什么,那是苏夏荷的小妹苏冬梅。”
张三丰顿时明白道:“原来是小姨子,那你们两个好像不想见到她?”
白玉箫道:“鬼才想见到她,阎王爷见到她都得头疼。”
张三丰奇道:“此话怎讲,一个小妹妹难道能缠得你们受不了?”
白玉箫和孟钰齐地点了点头。
突然张三丰眼前一亮,笑道:“可是我看到了个你们应该想见的人。”
孟钰和白玉箫齐问道:“谁?”
张三丰对白玉箫笑道:“马兰花?”
马兰花!白玉箫急问道:“在哪?”
张三...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