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生育、主管教委、计生办、卫生院、文化站、企业办的工作。
虽然分管的事情不少,但实际上朱代东最需要做的只有两项,计生办和企业办。乡镇计生工作的难度恐怕全国各地都差不多,朱代东只要能将这件事做好,他这个副乡长就算是合格,甚至还可以评为优秀。之所以会把企业办再让他分管,也是看中了他的经营能力。
这段时间侯家塘村豆腐厂的业绩已经在乡政府传开了,甚至全乡所有的村支书、村主任都知道了这件事。所有人都觉得很惊讶,谁会相信这么平常的豆腐能卖到市里?而且还能产生如此大的经济价值?但当他们去参观了豆腐厂后,这种怀疑就消失了。整洁、明亮、宽阔的厂房,数十位工人熟练的操作,无菌车间的包装和密密麻麻累在一起的成品豆腐,从每天五千多斤豆腐的生产量推断,他们就能推断出豆腐厂的利润,与他们的数据中高不低。
五千多斤豆腐,百分之六十是鲜豆腐,其余百分之二十是香干,剩下的百分之二十是卤干。其中香干和卤干的利润要高一些,但每天的产量就要低一些,而鲜豆腐的利润虽低,但产量可以可以将利润弥补回来。三千斤鲜豆腐的销售收入在一千元左右,香干和卤干也各有一千元左右的收入。因此,每天四百八元十的纯利润是合理的,也是能让人信服的。
在相信了豆腐厂的丰厚利润后,所有人只剩下了羡慕,但有一个人有些例外,他除了羡慕之外,还有深深的懊悔。这一切原本都应该是金沙村的,可是因为自己的谨慎,或者说根本就瞧不起朱代东,才导致这个大好的机会拱手送人,到现在只剩下羡慕和嫉妒,还有懊悔。
“老胡,有何感想?”看着沉默不语的金沙村胡支书,侯立华笑容满面的走了过去,他得感谢胡支书,要不然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轮得到侯家塘村。
“老候,你命好啊,这次我没什么好说的,但你放心,明天我就去找朱乡长,让他再幽会我们金沙村指条明路。”胡支书叹道,他对朱代东现在是心服口服,但对于侯立华却不见得,这样的事只要胆大,就能做到。负责管理和运转豆腐厂的虽然都是侯家塘村的人,但是实际上都是按照朱代东的规划,他们只是执行人而已。
以后如果朱代东还能给金沙村一个项目,他相信自己绝对能抓得住,而且到时一定不会比侯立华做得差。
“这确实是个不错的办法,只是全乡有二十几个村,现在朱主任已经是副乡长,他能不能专门为你们金沙村搞项目就不得而知了。”侯立华揶揄道。
“哼。”胡支书被说得哑口无言,但他想了想,不服气的说:“金沙村也是树木岭乡的行政自然村,也是属于朱乡长的管辖范围之内!”
“是啊,金沙村当然是树木岭乡的行政区域,但那也得朱乡长有合适的项目才行,办企业可是过家家,为了豆腐厂的事,朱乡长前前后后跑了市里好几趟,光是调查报告就有几十页。”侯立华不停的打击着胡支书。
“老猴子,我干你娘的,我现在就去找朱乡长,他不给我们金沙村找条致富的门路,我就天天跟着他,直到他答应为止!”被侯立华一顿奚落,胡支书的犟劲也上来了,原本他就懊悔不已,被侯立华这一激,立刻转身就走,骑着自行车就去了乡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