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人大选举通过后,朱代东这两天就一直在不停的参加各酒宴,与领导、与同事、与下级、与分管部门的主管,甚至任何认识与不认识的乡政府干部。()认识的,必须得给人家面子,不认识的,也不能摆架子。他刚上任,就要面对一个不少的考验,幸好他的酒量深不见底,否则每天都得被送到医院去输葡萄糖。
一开始的时候,朱代东是与每个人都尽兴,直到所有人都被自己放底为止。但后来他就改变了策略,当领导的能喝酒是本事,但如果酗酒,就成了缺点。因此,在陪那几位副乡长和副书记之后,他基本上喝个一二斤就会“酩酊大醉”,既给了客人面子,也让自己能提前摆脱困境。
因此,当胡支书在新分给朱代东的宿舍里见到他时,朱代东身上的酒气隔着三丈远都能闻到。以前朱代东喝酒时,身上基本上没什么酒气,因为只要是他喝酒,不但一滴不剩,而且一滴不洒。
“朱乡长,下班了还来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胡支书一进门就闻到了极浓的酒味,他知道朱代东新官上任,酒局肯定是接连不断,现在还真不是说这样的事的时候。
“没关系,胡支书有事?”朱代东其实人很清醒的,他之所以会将酒洒在身上,也是为了让人更加相信他醉了而已。
“朱乡长,我真是糊涂啊,今天我去了侯家塘村的豆腐厂,那里给我的感触很深,我也很后悔当初没有听你的,要不然,现在侯家塘豆腐厂就要变为金沙村豆腐厂了。”胡支书重重的叹了口气,后悔莫及的说道。
“老胡,这件事都已经过去了,当时你的谨慎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投资这么大,如果失败,影响的可是全乡几百户人家。”朱代东诚恳的说道,他也许在一开始有些责怪胡支书,但是后来侯家塘豆腐厂正式生产后,这种想法就慢慢淡了下去,现在看到侯家塘豆腐厂如日中天,就更加没有去想这件事,如果胡支书不提,也许他都快忘了。
“朱乡长,金沙村已经失去了一次机会,但我保证,再也不会再失去第二次机会!”胡支书大声说道。
“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是现在我手头上确实没有适合金沙村的项目。”朱代东自然明白胡支书的意思,谁看到侯家塘村的豆腐厂不眼红?何况这个豆腐厂本该是建在金沙村的。
但是他们眼红归眼红,想要与侯家塘村一样再办个豆腐却很难,一来侯家塘村豆腐厂每天五千多斤的豆腐基本上就占领了市里的市场,二来,豆腐厂的豆腐都是有品牌的,包装上可是明明白白的写着树木岭豆腐,这个商标已经注册,现在市里的市民已经习惯了侯家塘豆腐厂的口味,其他地方的豆腐要再打入市场,有一定的难度,而且要冒的风险就要高得多。
“不急,但只要朱乡长有想法,要第一个想到我们金沙村。我在这里表个态,以后只要是朱乡长安排的工作,金沙村尽百分之一百的努力完成,绝对不打折扣。”胡支书对朱代东实在没有什么好承诺的,也许对他工作最大的支持算一个吧。
“那我就先谢谢金沙村对我的支持。”朱代东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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