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一红一白两个女子,你来我往,斗的难解难分,场边的观众看的目瞪口呆,见过喝酒的,还没见过这么能喝的,这些酒下肚,起码已经有十几杯了;见过能喝的,还没见过这种喝法儿的。围观的众人纷纷感叹:这辈子喝的酒真是喝到狗肚子里去了!
围观的人看到过瘾,拼酒的人喝的过瘾,却没有人发现桌子上的酒已经不多了,三十杯酒到现在就剩下了三杯酒。
“妹妹,今天这酒喝的痛快,但是胜负终究是要分的,这剩下的三杯酒的喝法按照规则轮到我来制定了,妹妹你没有什么意见吧?”
到目前为止,月红意见感到了压力,她自信自己的酒量,只是眼前这个看似年龄不大的女人却好像更要远远超过自己。
“姐姐怎么来,妹妹就怎么学。”
“好!不卑不亢,张弛有度,这个女孩子不简单哪!”二楼也早已经站满了人,其中陈父陈母就在其中。
“呵呵,你看到能喝酒的人你就这么说,羞不羞啊你。”陈母嗔怪道。
“我就是这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哈哈!”
“老顽童!那你看这个女孩子怎么样?会不会是……”
“哎,先别想那么多了,哪会有那么多人知道那些玩意儿会在咱们那里。就算是去了,哼哼,也是有去无回!”
就在“有去无回”那四个字说出口时候,一股肃杀之气明显从陈父身上散发出来。
“哎,怎么这么冷啊?你抱紧我。”旁边的一对情侣,女孩儿又往男孩儿怀里钻了钻。
“你又来了!知道你厉害!以后这种话千万不要乱说!”
“是是是,谨遵老婆大人之命。”
“好!既然妹妹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月红扭动这腰肢走向场边的一个年轻人。
那丰盈的躯干惹得在场的男人无不驻足侧目。
“帅哥,能不能借我打火机用一用呢?”不待年轻人回话,月红的左手搭在那个年轻人的肩膀上,而右手,已经顺势往下滑去,慢慢地滑到了年轻人的裤兜旁边。
“当……当然可以。”年轻人明显被弄的不知所措。
“呵呵,帅哥,你很可爱哦。”
月红手里拿着打火机扭动着腰肢重新回到了比赛场上。
“莫非姐姐临时改变主意,是要比吸烟不成?”澹台弦问道,脸上没有丝毫的不耐烦的情绪。
“不是比抽烟。”月红“啪”地一声打开打火机,黄色的火焰跳跃着,“是比胆!”
话音刚落,那打火机的火焰已经凑到了酒杯的杯口,杯子中的酒瞬间燃烧起来,火焰有十几厘米高。
“啊?我的老天爷啊!这……这酒还怎么喝啊!”
“疯了疯了!这个女人疯了!”
“这要是搞不好,会把肠胃烧坏的。”
“又不是你喝,干你蛋事!!!”
(看见了吧,在哪儿都有煽风点火儿的主儿。)
场边有些胆小的女生已经把头转了过去,不敢再看。
“还要喝吗?现在退出还来得及,今天晚上你的风头已经够大了,不值当再冒这个险了。”
月红深知这种酒的可怕。鸡尾酒的基酒都是高度数的威士忌白兰地伏特加等,遇火即燃。如果酒挂在口腔或者是肠壁上,再有明火的点燃,即使只有残留的火焰,也会造成口腔或肠道壁的严重损伤。即使经过了长时间的联系,月红也只能勉强喝几杯而已,五杯已经是极限了,因此对于眼前的三杯挑战,月红还是很有信心的。她相信对面这个女孩子可能受过调酒的训练,但是她是无论如何不相信她会有自己这样的联系。因为,这是她在宣泄感情时候的方法。
“我早已经说了,姐姐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如果……嗯?建雄?”
澹台弦感到背后有人拉自己,回头一看,原来是陈雄。
“小弦,不要再比了,这个女人已经疯了,她就是个疯子,我们走!”
我疯了吗?
听到眼前这个男人对自己的评价,月红的心里突然涌上来一股莫名其妙的东西,沉甸甸的堵在那里,后来,就堵到了胸口,然后,她就说不出话了,因为,她怕一说话,自己会哭出来。
“建雄,相信我,再相信我一次,好吗?我会赢的。”
仍然是那双澄澈明亮的眼睛,里面装满了自信和勇敢。
“那……你小心。千万不要逞强啊!”陈雄边走边嘱咐。
“那个男人是谁啊?怎么老是进来捣乱?”
“就是,有本事怎么自己不去喝啊?”
“唧唧歪歪,是男人吗?”
……
各种评论,让陈雄差点跌个跟头。要不是看到澹台弦摆手,陈雄估计早就疯了。
澹台弦回过身来,准备喝酒,只是,一瞬间,澹台弦突然感觉有些东西变了。
酒,还是三杯;人,还是两个人。
但是澹台弦就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变了。
“喝了喝了!我的天哪!她真的喝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澹台弦看到月红已经喝掉了一杯燃烧的酒。
是她变了!
澹台弦终于明白是哪里变了,是月红变了,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怎么整个人感觉变化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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