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等能走路了,我便在带你逃离。”
不管柳风有没有听见,他说完就赶忙大叫道:“臭小子。你不是很嚣张么,等你伤好了,我再和做计较!”
也许刘韬刚才给柳风悄声说的话,柳风也听到了,所以此刻就算刘韬的叫嚣声在他耳边缠绕,他也不见怪。心想刘韬定是为了救自己逃离,故作此态,做给人看,叫给别人听。
刘韬叫嚣完了,便走出帐篷外。
帐篷的两个看门秦兵便道:“怎么样,你该没有对他拳打脚踢吧?”
刘韬便故作高兴的说道:“两位兵哥都给我反反复复交代过,不可对他拳打脚踢,我怎么会不听呢?我只想对着他大骂了一番。”
看门的秦兵便也笑道:“嗯嗯嗯,这样就好。你可知道他还和金剑大师有过节,金剑大师的意思是先关他一两天,搓搓他那牛脾气,然后再慢慢的给他来真功夫。”
刘韬哈哈笑道:“是是是,这小子的确如此,是要好好搓搓他的脾气,那我先走了,等他伤势好一些。我再来看看,最好能让我揍他一顿。好让我消消气!”
看门的秦兵那是喜欢钱的人,如今刘韬说还要来寻那小子的晦气,那无非就说明了他还要来送钱,见有了赚头,当下两人就呵呵笑道:“好说,好说。到时候,你再来找我们!”
刘韬作揖后,转身就走。
翌日,晨光微亮,天色尚早。看门的两个秦兵正靠在帐篷的篷柱上呼呼大睡,然而他们却全然不知道帐篷内发生的细微变化。
帐篷里,柳风已经坐了起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这几日无论受了什么伤,总能很快的伤好痊愈,自从昨日早晨刘韬给他服下药之后,刘韬就再也没有来过,而他的伤势也非一般的痊愈,靠在帐篷的铁柱上,他隐隐感觉到了一些冰冷,所以他挪开了一点。
“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伤势会好的这么快,纵然有人给我吃药,那也要个十天半个月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上一次是,这一次也是?”
柳风独个坐在地上,心里一阵阵发凉。
擦擦,擦擦,一个人的脚步声在帐篷外响起,柳风听到了,便倒在地上做假寐,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当听到那脚步声到了自己的跟前,他便一个反身扑,来了个逆袭,只把站在他身边的人扑倒在地。
柳风就像是一只猛虎,抡起拳头就要打这个人的脸,但是这个人却叫道:“是我呀,你怎么恢复的这么快?”
原来这个人乃是刘韬,他现在不但带了一些上等的药,并且还带了饭菜,柳风一看是这个有些面熟的人,他便怂道:“你是,你是?”
刘韬忙道:“你不记得了,没关系,你只要知道我对你没有丝毫恶意,那便够了,你有一天多都没有吃东西,快点吃一点,吃好了,我们马上就逃!”
“原来是你啊!?”
昨日早晨,柳风的眼睛被血染得有些迷糊,没看清楚给他吃药人的样子,但是刘韬的声音,他却记忆颇深,当下真是“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蓦然想起了,惊讶中也喜道:“好,好,我们马上就逃,在这个地方待着,一点儿也不快活!”
柳风端起放在地上的饭菜,就像饿死鬼投胎一样,胡乱吃了一些,而吃完后,两人就要携手而出,怎奈还不等他们走几步,从帐篷外走进来了一个看门秦兵,秦兵看见柳风这家伙好端端的站在面前,再看看刘韬和柳风手拉着手,他不解道:“你们这是干嘛?”
还不等柳风出手,刘韬上前一步,用手掐住这收他钱之人的脖子,他就像农家小孩摘桔子一样,把这人的头取掉,而呈现在柳风面前的却是一道血光。
“卧槽,你也太牛了,这手法蛮成熟的呀!”
刘韬哈哈说道:“不是啊,我们上战场打仗的都会这一手,没啥奇怪的,怪只怪这人太笨了,贪心太强!”
柳风当下给刘韬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称赞道:“厉害,厉害,牛逼,牛逼,真牛逼,这种手法改天也教教我吧!”
刘韬哈哈笑道:“你武功造诣那么高,还学我这一手,那倒不用了吧,我这一手虽然看起来挺利索的,但是也只能对一些粗人用用。”
刘韬的话音还没落地,此刻又从帐外冲进来一个人,这个人一见和自己看门的兄弟被杀了,脑袋被扭掉了,他的双腿一阵发麻,转身要跑,但是柳风一想起来他之前对自己的拳打脚踢,当下伸手“飞”去一根茅草,茅草尽然插进逃跑之人的后脑勺。
刘韬见了,几步来到这人的身边,一查看,只见那根茅草已经没入了秦兵的后脑勺之中,他也竖起了一个大拇指,且道:“你好厉害的杀人手法!”
柳风是最喜欢别人夸赞的,如今见刘韬一副要拜师学艺的样子,他哈哈笑道:“这只是雕虫小技,我师傅那才叫厉害呢?”
刘韬知道他们此刻所处的环境是十分恶劣的,当下把柳风拉到一边,催促说道:“小兄弟,你还是赶紧换上兵卒服,我们这就逃出军营。”
柳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及其凶险,心中大骇那金剑之人此刻若是来了,那便遭殃了,于是忙穿上刘韬准备好的秦国兵卒服,乔装好了,两人就像是黎明前鸡叫十分隐没身影的冤魂一样,消失在秦**营的拐角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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