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本来秋日的风吹在人的身上,肯定给人是冷飕飕的感觉,但是此刻在小风坡这荒野上的两个人却满头大汗。
虽然小风坡的地势相对丹阳城其他地方都要平坦一些,但是这里毕竟属于丘陵之地,有些石坎那也是很正常,然而此刻,靠在石坎上的两人就是柳风和刘韬,他们二人为了逃离那个军营,此刻已经累的呼呼喘气。
……呼……呼……呼……
刘韬累的上气跟不上下气,柳风且用手往刘韬肩膀上一拍,只把刘韬下了一跳,还真以为身后有人追了上来,然而就在他催促着柳风和自己赶快远离这里的时候,柳风便说道:“再歇一会儿好了,现在……累……累死人了。”
柳风这个人有个惯毛病,他受苦的时候便想到自己要怎么好,怎么脱离苦难,然而没有了苦难的时候,便会嘻嘻哈哈,纵然天要塌下来了,好像也不干他什么事,而此刻的刘韬却完全不一样,他见柳风不走,便道:“我看过了,那金剑之人的武功高过你很多,倘若他要是此刻追来了,我们想走也走不掉了!”
说起来,刘韬也比柳风大一两岁,估计今年有十**,说起来他也在军营呆了三年了,以他对秦兵军营的了解,现在他们逃跑的事情要是被那金剑之人发觉,那金剑之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绝对会对小风坡来个地毯式的搜索。
纵然刘韬这么说,但是柳风却不以为然,因为他总感觉到这个刘韬有些怪异,但是究竟是哪个地方、哪个方面怪异,他却也想不出来,更是说不明白。只是觉得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刘韬再一次说道:“你真的不走啊?”
柳风好像不想再在这一问题上与他纠缠,且说道:“对了,我还忘了问你,你怎么在秦军的军营里的啊,那小女孩有你这个朋友,为何我从来都不知道呢?”
本来在这生死关头。刘韬拼命的为他逃命,他不该如此多想的,但是柳风是个怪人,他就要想,并且一旦想起来,他就要问个清楚。
刘韬好像很轻松的样子回答道:“我乃是秦兵军营中的兵卒啊!”
刘韬随便一说,便不由自主的向身后多看几眼,仿佛是在担心那金剑之人追来了似得,而柳风的心思他也全然没有注意到。向身后看了几眼之后,便不论柳风是走还是歇,拖着柳风的一只手就向起拉,一边拉,一边催促道:“走,走啊,快点走啊,再不走。金剑大师就追来了。”
柳风却一副“鸡犬升天”的样子,死活不肯走。嘴里只是念念有词的说道:“我不能走啊,我真的不能走啊!”
刘韬也是神情一怔,这才把拉柳风的手松开,忙问道:“为什么不能走啊?为什么你不走?你不走,难道要在这里等死啊?”
柳风不走的原因乃是他想到了那个漂亮,且极具女人味的年轻贵妇。他想他这一次若是走了,再也没有更好的机会或是更大的勇气,再一次潜入这个非常牛叉的军营之中,何况救年轻贵妇赵燕灵那是刻不容缓的事情,倘若去迟了一步。那些歹徒、狗贼为了贪图赵燕灵的美貌,把她给奸污了,那岂不是坏了一江春水,毁了赵燕灵的清白。想到这里,柳风就不禁抓狂了起来,便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赵燕灵救了,一起逃。
经刘韬这么一问,柳风也不管这个刘韬是否真的存在什么问题,他也就把自己要再去救人的想法告诉了刘韬,然而刘韬一听,嘴巴张的大大,且说道:“你说的那个女人可是我们领军将军魏章的女人,难道你还要带她私奔?”
刘韬把救人说成私奔,这可真是要柳风有些惊讶,柳风当下鄙视了一眼刘韬,且说道:“哎呀,兄弟,什么叫做私奔呀?麻烦你说话,要用词恰当,你说这话要是让她那个该死的男人听到了,那就麻烦了,不但我那姐姐要挨揍,就是我,我也说不清,我也是要挨揍的呀!”
柳风这一长串话语,说的是噼里啪啦,仿佛是放鞭炮一样,只听得刘韬整个脑袋都像是挖土机在做机械运动,好一阵嗡嗡作响,此刻,他皱着眉头说道:“那么她和你什么关系呀?你难道和她真的是姐弟关系,没别的关系?”
看来刘韬的想象力蛮丰富的,不过柳风却极力吐槽一顿,说他真是想象力特丰富,胡说八道起来,简直是一点边也找不上。
什么姐弟关系?
世俗认为只有有血缘关系,才可称之为姐弟关系,这些都是小的时候,阿母、阿爹都教导的,说是遇到比自己大,且年龄不超过自己十岁的女子便叫姐姐,而年龄不超过自己十岁的男子便叫做哥哥、兄长,如今柳风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刘韬便皱眉道:“可是我们刚才才逃离虎口,难道说我们又要回去,自投罗网啊?”
柳风见刘韬老实巴交的人,此刻也奸诈狡猾了起来,他伸手就给刘韬做了一个“鄙视”的动作,且道:“你怕呀?你怕你就别去了,在这里等我?”说罢,柳风就要起身前去,再一次潜入军营,但是刘韬一把扯住他,且道:“你知不知道魏章的帐篷在哪儿啊?”
刘韬如此一说,他也想起了前日晚间看到的那三面黑布白字的大旗,本来想说知道魏章的帐篷在何处,但是先前自己对刘韬产生的奇怪之感,又让他说了一次撒谎的话语,他忙道:“不知道,军营这么大,我先潜伏进去,然后再慢慢找。”
刘韬便哈哈笑道:“亏了你还知道军营很大,像你这样去找,我估计你找到头发白完了、牙齿掉光了,你都找不到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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