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的黄万通深深叹了口气,而王冲却走到黄万通身前说道:“大人,他什么都不肯说,看他那样子,他好像在刻意隐瞒什么事情。”
黄万通用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疑惑道:“他到底在隐瞒什么呢?哪位年轻的姑娘要说什么,令他咆哮公堂?”
王冲回想刚才那番情景——柳风面对大人的问题,为何沉思不语?阮香香的说话,为何让他情绪那般动容?想了好久,他才大胆假设道:“看来刚才那位姑娘是知道内情的,他听从柳风不把凶手供出来,我敢肯定她一定认识或是知道凶手是什么人,并且这个人很有可能是他们认识的人。”
黄万通听王冲这样一讲,他脑子里的一团浆糊忽然划开,他拍案站起,且道:“王冲啊王冲,这个县令我不当了,不如让给你吧,你看我糊涂的竟然连这么简单前因后果都想不明白。”
王冲听黄万通如此一言,他吓得连忙跪在地上,连忙作揖道:“大人,大人,你这话大事不妥,倘若被别人听去,别人还以为我要造反呢。”
黄万通把王冲从地上拉了起来,看到王冲一脸的汗水,当下拍着王冲的肩膀,笑着说道:“你不用害怕,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王冲见大人用赞赏的眼光看着自己,他心里的一阵阵惧怕变成了欣欣然的欢喜,他还是恭敬的作揖道:“大人,你认为这是笑话,可是你这笑话可是杀头的笑话,你也知道秦王用了商鞅变法才制定了各等级的官品,每一级都规定的极为严格,倘若有私自交换官位的当杀无赦。”
黄万通一听,略微的点点头,也许是山高皇帝远,秦王嬴政远在咸阳,所以黄万通怕他个球,何况黄万通一把老骨头了,早死两天,晚死两天,有何不妥呢?黄万通稍微的放松,当下对王冲说道:“你认为接下来我们该干做什么,是继续在城里四处思索,还是去逼供柳风?”
王冲听了,在联想先前的所想,自认为阮香香和邱小龙的嫌疑最大,于是他作揖请命,且对黄万通说要去观察阮香香和邱小龙的一举一动,黄万通听后,觉得大有道理,点头应许,不过就在王冲起身要去的时候,昆仑四魔用铁链就像牵牛一样跌跌撞撞的把冯万山扔到公堂上,黄万通正要问问原因,但是那四魔之首包天宝却说道:“大人,杀人凶手在此,你且审他一审。”
还不等黄万通说话,王冲便问道:“你们是从哪儿抓来的,这人看起来面熟。”其实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定是在绿水河抓到的,但是为了确认,他还是把话说完。
甄花子却道:“绿水河,我们说的凶手就是他,他还杀害了富豪贾仁涛,并且贾仁涛的死法和这几天城里的少女死法一模一样,在他们的喉咙处都有一处被野兽牙齿咬过的痕迹。”
黄万通听了,便道:“贾仁涛的尸体呢?还有贾仁涛的被杀现场有哪些人可以指证,你等速速把相关人士找来,老夫明早审理此犯。”
甄花子听了,觉得要找证人,那便是伸手即来,没有什么打不了的,当下向黄万通回报,明日证人必到公堂作证,说罢,他们便把冯万山交给王冲,四人速速前往那所青楼,而王冲把冯万山也关进大牢,大牢正是柳风所在的大牢。
冯万山一进大牢,柳风就如鱼得水,当下觉得自己没那么孤单,总算有人陪着自己,柳风见冯万山坐在大牢门口,他就像一个“哈巴狗”一样爬到冯万山的面前,他看着冯万山,但是冯万山一头散发,他怎么也看不到冯万山的芦山面门,所以他道:“你是怎么进来的啊?”
冯万山慢慢抬起头,说道:“他们以为我杀人了,所以把我关起来了。”
柳风哈哈笑道:“还好,你不是楚国余孽,若不然,你马上就得死,知道吗?你看看那个人,他可惨了,他每天都要吃一顿鞭子,不过他从来没喊过一声疼。”
隔壁的大汉子,怒道:“小王八蛋,你给老子闭嘴,在说“楚国余孽”四个字,老子一巴掌怕死你!”
柳风听大汉张嘴骂自己,当下转过身呵呵嘲笑,当下做了个鬼脸,故意气大汉子,但大汉子就如被瞬间放了气得气球一般,垂着头,他一头大枯黄头发长长的垂了下来,挡着他那早已经血肉纵横的脸。
有说有笑过后,柳风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人,好像自己在哪里见过,但是他想了老半天他都想不出来,他只是长大了嘴巴,且道:“大叔,我是不是见过你?”
冯万山知道自己从前在贾府做了许多坏事,所以他早就提醒自己,日后不管是谁问起类似柳风这样的话,他都要表示没那回事,定是有太多的人长成他那副样子,看起来眼熟不足为,然而柳风见冯万山一再否认自己和他认识,他也只有点头称是,定是自己眼花,看错了,记错了。
真是不敢相信,倘若柳风认出冯万山就是多年前那个贾府里的薛双子,不知道又会怎么样?柳风是吃了他?还是剥了他?柳风和冯万山有说有笑,得知冯万山和自己一样的遭遇,他也表示了同情,直到晚上两人吃过牢饭,两人才渐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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