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给我铐起来!”
严小开冷哼一声,仍是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刚才那轻飘飘的一脚,已经让一班jing察意识到这厮身手不凡,恐怕不是一般的难缠,所以听到命令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好一阵,这才硬着头皮扑上来。
“干什么,这是干什么?”
正是闹得不可收拾的节骨眼上,派出所的大门口处传来一个威严的喝声。
众人扭头一看,脸sè均是微变一下,随后齐声喊道:“陈所!”
这位所长,自然就是四条派出所的一把手,陈东明陈所了。
陈东明看到严小开坐在那里,一班jing察正准备扑向他,心中一惊,脸sè变得十分难看,急步的走上前去喝道:“你们要干嘛?要干嘛,这是我的客人!”
客人?
严小开来找的人竟然是他们派出所的一把手?!!!
费才当场就傻眼了。
刘定中的脸sè也变得十分复杂。
一班jing察却是狂松了一口气,心道:幸亏我们没出手。
“严少,你怎么来了?”陈东明凑上来,态度十分恭敬的问。对着这位“太子爷”,纵然是人前,他也不敢有半丝不敬,因为他很清楚,自己这个所长是怎么来的。
“我怎么来了?不就为了找你呗!不过你当了所长之后,想见你一面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啊。”严小开说着,朝一旁的刘定中指了指,“这位jing官说,不管我找谁,上班时间一律不得探访,否则就要把我铐起来,告我妨碍公务罪,要关我十五天大牢!”
“老刘!”陈东明轻喝一声,十分不悦的道:“你这是干什么?”
“我,我……”刘定中吱吱唔唔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陈东明看见严小开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坐在那里,对自己也yin阳怪气,爱理不理的样子,心知这班下属肯定是把他给得罪惨了,这就冲众人喝道:“谁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班jing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看向在那边灰头土脸的刚爬起来的费才,最后又看向副所长刘定中,喃喃都没吱声。
刘定中看见费才竟然在这个时候爬起来,心里也气得不行,你个死废柴,这个时候爬起来干嘛,躺在地上继续装死啊,一会儿被问起来的时候,我们也好有理由推说啊!
不过费才明显和他这个表叔没有什么默契,看见他死瞪着自己,还以为是恨自己灰头土脸让他没面子,不但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还将被撞倒的桌子扶起来。气得刘定中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陈东明见个个都不吱声,心知这事他们恐怕没占什么理,否则他们肯定早就叫起来了,于是就道:“严少,这事……我看可能是一场误会,那啥,你先到我的办公室坐一下,我问清楚了事情经过,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
严小开这才懒洋洋的站了起来,跟着陈东明进了办公室。
陈东明请他坐下,又亲自给他沏了茶,这就赶紧的出去,找来了在场的下属,询问起事情经过。
得知了前因后果之后,陈东明就当着刘定中的面把一本厚厚的刑法扔到了费才面前,喝令道:“从今天开始,你不用来了,什么时候把这本书的每一个字都背熟了,什么时候再来!”
费才委屈的喊了一声,“陈所!”
陈东明理也不理,转过问刘定中,“老刘,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官高一级压死人,刘定中心里纵然有所怨言,可是他敢说吗?只能无奈叹气的摇头,表示自己没意见。
白挨了一顿打,还要被处份,费才自然是极为委屈的,可是自己的表叔都不敢吱声,他又还能说什么,只能拿起那本刑法,灰溜溜的离开了派出所。
在他走了之后,陈东明的语气稍为缓和对刘定中道:“老刘,不是我说你,规定是规定,但规定也是人定的,万一这次来的并不是反映情况的客人,而是上面的领导呢,你也要当妨碍公务罪论处吗?”
这样的假设虽然有些牵强,但敲打的意思却是那么明显,刘定中被训得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嚅嚅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完了之后,陈东明才回到办公室,并将自己的处理意见对严小开说了一遍。
严小开听完之后,微点了一下头,对于他而言,不管是费才,还是刘定中,都只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跟自己根本不在同一个层面上,自然也没必要死揪住不放。
看见他终于点头,陈东明微微放下心来,这才问道:“严少,这次你找我是有事吗?”
严小开点头,“是的!”
陈东明道:“请问是什么事呢?”
严小开道:“我是来报案的!我家里有人失踪了。”
陈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