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一个喝声响了起来,办公室里走出了一个中年jing察,快步到了近前,威严的喝道:“你们闹够了没有?”
这中年jing察是四条派出所的副所长,名字叫做刘定中,他的办公室房门正对着前台大厅,所以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一肚子明债。
费才自以为很了不起,向这个不知道是他的同学还是朋友的年轻人吹嘘自己的本事与背景,想要炫耀卖弄一翻,然而这个年轻人偏偏不买他的账,而且头脑反应极快,口才又伶俐,将费才的脸打得啪啪作响。
费才虽然是自取其辱,但刘定中也感觉颜面无光,因为费才是他的表外侄,走的就是他的关系才进来这个派出所实习的。
费才看见自己的表叔出来了,立即委屈的叫道:“刘所,我……”
“闭嘴!”刘定中冲他喝了一声,骂道:“还嫌不够丢人吗?”
费才虽然窝了一肚子火,但当着自己的表叔,也只能生生的将火气给憋了回去,不过并没有回到岗位上去,只是站在那里瞪着严小开。
刘定中见他不再说什么了,这就转向严小开,语气十分不悦的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管你是谁,但如果你要闹事的话,请看清楚这是什么地方?”
严小开摇头道:“这位jing官,我知道这里是派出所,我也不是来闹事的,是这个废柴非要扯着我不放罢了!”
刘定中冷笑道:“他扯着你不放?哼,你别以为自己有一点口才就很了不起,就能够完全撇清,你刚刚说了什么,有没有侮辱他,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吗?”
严小开淡淡的道:“这位jing官,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jing察办案是讲求证据的吧,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侮辱了他呢?”
刘定中被弄得哑口无语,因为他真的没有证据证明严小开侮辱了费才,而且就算是将刚才严小开侮辱费才的话录下来,恐怕也当不了证据,因为费才确实姓费名才,废材和费才是谐音。
这……能怪谁?
要怪就怪费才的爸妈,取什么名字不好,偏偏取这么废的名字。
刘定中被噎得有些恼羞成怒的喝道:“你少给我胡搅蛮缠,你到底来干嘛的?”
严小开道:“我来找人的!”
刘定中再次打量一下严小开,发现他的穿着极为普通,而且从刚才他与费才的争执中已经知道,这人不过是安保公司里的一个实习保安罢了,这样的角sè能到这里找什么大人物,料想也只是找派出所里的小jing察罢了,既然是小jing察,他刘定中就没必要放在眼里,所以就呼喝道:“上班时间,不得探访,请你马上离开这里!不然我就将你以妨碍公务罪论处。”
听着这一口的官腔,严小开心里的那股不爽又冒了出来,“这位jing官,你是不是先问清楚我要找的人是谁,才说这个话。”
刘定中疑惑的问:“你要找谁?”
严小开道:“我找你们副所长!”
刘定中道:“我就是这里的副所长!”
严小开愣了一下,随即又恍然道:“呃,我都忘了,他这会应该是正所了!”
一旁的费才立即就叫了起来,“叔儿……不,刘所,你看你看,他分明不是来找人,是来找事的!”
刚开始的时候,严小开就觉得这个中年jing察不是个什么好人,费才这一声“叔儿”喊出来,他就明白了,难怪一上来就冲自己呼呼喝喝的,原来跟费才是亲戚,是一丘之貉呢!
刘定中横了费才一眼,止住他的话后,这才指着严小开喝道:“不管你找谁,现在,马上给我出去。否则……”
严小开淡淡的问:“否则怎样?”
刘定中冷笑道:“否则我就把你逮起来,关你十五天大牢。”
一般情况下,严小开是不喜欢耍刁使横的,但是今天因为郝婞不知所踪,他的心情很不好,而在这节骨眼上又遇上了这一对不长眼的叔侄,心里就更是窝火,所以就把旁边的一张椅子扯了过来,大马金刀的坐了下去,骄横跋扈的道:“我还真就不出去了,看看你能把我怎样?”
刘定中什么都怕,就是不怕这种耍赖的,当即就冷哼一声,“来人,把他给我铐起来。”
听到这声命令,别的jing察都愣了一下,但早已蠢蠢yu动的费才却立即就掏出了腰间一次都没用过的手铐扑了上去。
在功力恢复不到两成的时候,费才就不是严小开的对手,更何况是现在,所以费才扑上来的时候,严小开猛地一伸手,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另一只手猛地抬起。
“啪啪!”两记耳光打下去,然后起脚轻轻飘飘的一踢。
众人还没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一张脸被打成猪头似的费才已经倒飞了出去,撞到了一张桌子,摔得七零八落。
“你敢袭jing!”刘定中顿时就怒了,冲另外那些呆愣着的下属喝道:“上,全都给我上,把他给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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