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相”前两条还能稍微理解一下,但最后一条是什么意思?
冉颜伸出食指一本正经的点了点他的头发、衣襟……,发髻凌乱、衣衫不整真是…有辱斯文。”冉颜泛着眼睛想了想,补充道“有伤风化。”萧颂伸了个懒腰,让自己脑子清醒一下,顺手掰过冉颜的脸,拧眉仔细的看了一会儿,没有发现任何端倪“怎么了?”冉颜脸色一红,吞吐了半晌,拿眼瞅着他,1小声道“我觉得我会猥亵……”
屋内一片寂静,两人呆滞了许久,才发现门口光线不知何时变暗。
冉颜和萧颂同时转头,入眼便看见刘青松和罗氏正扶着萧太夫人满脸诧异的站在门口。身后一排六个侍婢,眼观鼻鼻观心,垂头默默静立,并没有看见晚绿。
冉颜也不知道他们听到了多少。
罗氏脸色惨白,看着两人的姿势,心说亲昵些也不是错处,但太夫人刚刚离开不久,就这副模样,也显得太迫不及待了啊!她想着,便拿眼角余光偷偷瞧着萧太夫人的表情。
刘青松一脸八卦,萧太夫人眼眸中有一刹的惊讶,面色迅速恢复异常。
僵了片刻,还是萧颂率先反应过来,伸手拉着冉颜起身,身子有意无意的半挡在她前面,向萧太夫人施礼“祖母不是去参加赏hua会了么?怎么回来了?”
萧太夫人目光从冉颜身上掠过,淡淡道“半路正巧遇到松儿,我也许久没有见他,便回来叙叙。”只是淡淡一瞥,冉颜觉得萧太夫人的目光有如实质,无形中令人感觉到很有压力。
萧太夫人对方才的事情没有发作,也只字未提,冉颜虽然觉得自己实话实说没有什么错,却也不由忐忑,自己在萧太夫人眼里的印象会否一落千丈。与此同时,她也在心里迅速的想了一遍,萧太夫人丢下她去赏梅,恰巧遇上刘青松,恰巧在此时返回,恰巧在外面守门的晚绿不在,会不会太巧了点?
或者是,萧太夫人故意杀了一个回马枪?
“外面冷,祖母快进来。”萧颂连忙上前阶梯罗氏搀了萧太夫人。
冉颜退到一边,看见晚绿才返回来,便对她使了个眼神,让她去把被子收拾起来。
萧太夫人坐下之后看了刘青松一眼,悄悄的递了个眼色。
刘青松干干笑了两声,心里暗骂,真他妈回来的不是时候啊!不用说,肯定又是被老太太算计了,当下也只好硬着头皮,顺着老太太的意思来“九郎啊,你和十七娘在屋里玩儿什么呢,你瞧你这一身啧啧。”萧颂接过侍婢手中的雄黄石,递给萧太夫人,笑着道“我这些天太累了,便趁机小睡了一会儿。诶?对了,你在妓馆那边还欠着二十贯,人家老板都来我府上催了六七回,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娶不着夫人,便去眠hua宿柳,这搁着别人是一桩风流事儿,在我这就是笑话了,你可不要害我啊!”
萧颂半开玩笑的道。他明摆着的转移话题,丝毫不需要什么技术含量,因为确定萧太夫人必然会过问此事。
果然,萧太夫人听完一番话后,微微蹙眉,看向刘青松道“你夜宿妓馆?还欠债?”
刘青松恨不得泪流满面,暗暗腹诽:我简直炮灰的比窦娥还冤!
躺着也中枪,你说你们祖孙俩掐架,祸水东引也不带都往我这里引啊!
“哪里,祖母,我是被歹人陷害了!祖母你要为我做主啊!有个畜生给我下药,我的初夜就毁在了妓馆里了!”刘青松心里狠狠唾弃了自己一把,立刻伏在萧太夫人膝头放声大哭起来。
萧颂抿了。水润润嗓子,把这几句骂他的话全记在账上,云淡风轻的道“你的初夜不是十六岁时献给了本家的一个俊俏侍婢了吗?”“纯属谣言,中伤!”刘青松大哭之余,还不忘抽空反驳一两句。
经过这么一搅和,刘青松被“歹人”陷害的事情顿时成了大家关注的重点,冉颜之前的尴尬暂且缓了缓。
萧太夫人哄了刘青松几句,说是定要将那歹人揪出来正法。
刘青松演戏演的投入,喝了一大杯水才缓过来。
冉颜默然,就刘青松这破演技能骗到萧太夫人?也不过是老太太愿意宠着他罢了。
“郎君!出事了。”门口小厮气气喘吁吁的道。
知道萧太夫人在还如此莽撞,定然是出了大事。
萧颂看了冉颜一眼,见她立刻微一颌首,眼神似乎也在催促他走。
萧颂心下略一思付,冉颜早晚要单独面对老太太,他时时刻刻挡在前面,恐怕更会引起老太太不满。
心念一闪而过,萧颂立刻向萧太夫人告罪,随着小厮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