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堂吉诃德:你是一个多疑之人,我写这封信的目的也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打消你的疑虑,实话实说,我们谈不上是朋友,甚至可以说,你就是我的眼中之刺,所以你一定会好奇,我既然都要消失了,为何不在消失之前直接抹杀你呢?”
“其实,不是我不想,而是这一次的变故来的太突然了,世界是一颗静止在山上的石头,一动不动的过去了一万年,有一天,一阵风吹过,这颗石头开始向着这座没有尽头的山的下面滚去,而那个时候,作为石头上的那颗小树苗,我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
“找到你,除了因为你那特殊的能力之外,事实上,也是因为那片树叶,我已经不再是无所不能的世界树,我所能出现的唯一的地方也就是这里,我甚至连转告其他真神的机会都没有,所以我只能来到你的身边,庆幸,你跟真神之间有着令世人羡慕的关系,所以倘若可以的话,把我对你所说的那番话同样的转告其他的真神吧,作为费伦的一份子,你们有义务,有必要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的美好,看在我们是朋友的份上,虽然我们只是最纯粹的利益上的朋友---依丝特。”
这封写在羊皮纸上的信并不长,看上去也就寥寥数语,但是字里行间,却有着跟堂吉诃德一样个性的文风,那就是理智,哪怕是临死之前,世界树依丝特的文笔之间也没有太多的悲伤。反而还透出了一丝所谓的洒脱。
“还真是给我出了一个难题。”半晌。放下了这封信的堂吉诃德狠狠的伸了一个懒腰,脊椎骨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没有人能够料到,忽然之间,世界树就死掉了,这种死亡甚至给予堂吉诃德一些不可置信,甚至作为一个阴谋论者,他还会本能的怀疑。这是不是假的,只不过,稍作想象之后,堂吉诃德就否定了诈死的想法,在他看来,依丝特并不需要这样做,哪怕她真的打算算计真神们,也不用付出自己死亡的代价。
堂吉诃德是那种你对我好,我就对你好,吃软不吃硬。尤其是见不得女人哭的男人,当然。他的性格中还有一点,那就是喜欢多愁善感,对于死亡尤其是有些自己的感悟,因为他来自地球上的中国,他的思想之中,就有这么一条,对于将死之人,倘若这个人跟他的关系很不错,而这个人又开口求了他,当然最重要的是,求他的这个要求不会违背他的利益,那么,大多数的情况下,堂吉诃德就都会顺手帮助那个人完成这个心愿,显然,世界树依丝特就是抓住了这一点,才会玩了这么一手。
她很清楚,有着自己驾驭的世界车轮在自己消失之前,不会走偏,因为这个时候,整个世界最主要的那些部分依旧还在她的掌握之中,但是,问题在于堂吉诃德,当自己重归世界之后,世界树具现化出来的那片树叶也就跟着消失了,从此,堂吉诃德就又恢复到了先前的无人可监控的状态,虽然说依丝特曾经以堂吉诃德为中心,编写了一个未来,但是在失去了自己的‘指引’之后,堂吉诃德未必会按照这个未来去走,而且,这个家伙又不是一般的阿猫阿狗,按照现有的世界之因,未来的堂吉诃德会跟剩下的几名真神都有接触,所以说,他的存在对于已经转化为‘量子论’的费伦世界的未来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
自然,为了能让自己所期待的未来能够正确的发生,世界树依丝特对着堂吉诃德打了一张感情牌的作用就体现了出来,别看这张牌只是让堂吉诃德全心全意的做好事儿,让费伦世界变得更好,以依丝特对其他的真神们的了解,堂吉诃德倘若这样做了,那就像是在宽广的堤坝上放下了一颗定时炸弹,一旦引爆,未来之水就会犹如滔滔江水一样奔涌直下,这也就是所谓的大势所趋。
世界树很清楚,哪怕是费伦世界变成了一个可以自主前行的世界,却也不是丝毫没有规律的,它终究是要继承部分的过去,然后配合上偶尔的现在,造就出不可测的未来。
‘过去’掌握在世界树依丝特的手里,‘偶然的现在’它可以最大限度的规避,那么配合上堂吉诃德自己的意志为引导,未来就算是不一样,也不会相差太远,显然,世界树依丝特终究是对自己十分的自信的,在它看来,当自己所设计的真神劫真的来临之后,堂吉诃德的存在也就不是那么的重要了,毕竟就算是她都无法改变确定之后的世界车轮的转动方向,更何况堂吉诃德。
---------
“也就是说,世界树真的死了?”
“嗯,你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见到她的人,因为那片有着她的力量的树叶,”已经接收到了分身传递过来的全部信息的轮回神奥西莉丝跪坐在自己的大床之上,在床上有着一个小桌子,桌子上放着的依旧是小龙虾,虽然费伦的美食千千万,但是奥西莉丝就单独钟爱这种味道鲜美多汁的海鲜,“根据大姐的侦查,费伦世界也许是发展到了完全成熟的地步了,已经拥有了自主的意志,这么说不准确,因...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