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有怀上龙子,她欺骗了你,你快些赐死他吧!”
景枫脸色发青……
可是,众大臣们还是在下面私语了起来,这让冉嫔更为得意。
伊尚果缓缓地放下了杯中酒,长舒了一口气,眉宇间的失落一扫而空……
还好是假的!
夏樱那么突然地就怀上了龙嗣,这一点,别说后宫了,就连前朝,疑心者亦大有其在,可是,景枫连那孩子是他的还是百里凤烨的都不在意了,众人心中再怎么疑惑,也没人敢真正多说一个字,更何况……夏樱从不允许太医进入她的宫殿,其他人完全没有一点办法去窥探夏樱肚子里的子嗣,却不想……那个已经被立为诸君的太子,居然从来不存在过!
“冉嫔娘娘……事关国事,切不可信口开河啊!”有大臣摸着胡子,站出来气得直吹胡子。
“夏樱,你且说说本宫可是诬陷你的,有孕无孕,你可敢传太医上来一看?”冉嫔步步逼近,若不是席上还坐着景枫,她恐怕会激动地踩到席台之上了。
冉嫔的话音刚落,立刻便四个太医走到了席边,“皇上,皇后娘娘,老臣……”
说话的太医是四个太医中最为年迈的一个,他的样子颇有几分为难,想来……并不是心甘情愿地为冉嫔做证吧。
“不必了!”太医还没有进到景枫跟前,景枫便止住了,“皇后有孕无孕,朕自己清楚……”
景枫和夏樱都知道,当日夏樱之所以冲到殿前说怀了太子,完全是因为月华的原因,景枫当时许诺凡是夏樱生下的儿子必是华褚的褚君,却并没有指明过是当下那个孩子。
“皇上!”冉嫔大吃一惊,怎么也想不到景枫居然会是这样的反应,“这个贱妇欺骗了您,她……”
“闭嘴!”司徒青怜瞪了她一眼,“你还不退下。”
旁人都知道这是司徒青怜有意给她一条活路,可惜,冉嫔却并没有珍惜,一连跪倒,“臣妾若有半句虚言,当受五雷轰顶之苦楚!”冉嫔歇斯底里地喊道,“她真的不曾怀有身孕啊,皇上!”
夏樱别过头去,带了几分无奈地耸了耸肩膀。
“贱妇!”冉嫔骂着,整个人已经扑了过来,伸手便去抓夏樱的脸,恨不得一爪子将夏樱毁容,“你个娼、妇,也配跟我抢皇后之位。”
纵是身上没有带着龙渊,夏樱轻巧的一别身子便躲过了冉嫔,冉嫔一爪扑空,复又第二次扑去,这一次,没等她到夏樱跟前,整个人便飞了出去……
居然是景枫!
景枫这一下着实伤了冉嫔的心,冉嫔的眼中立刻含满了泪水,没等她开口说话,便听景枫降旨,“冉嫔降为采衣,禁足幽庄……”
“皇……皇上。”冉嫔的凌厉之气顿消,漂亮的眼睛里全是茫然,他怎么可以这样子对她呢?她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他,冉嫔一向认为,景枫对她,就好像她对景枫一样,当是全心全意,完完全全的……如今事是具在,他又为何不护着她?
伊尚果看见冉嫔眸中的那丝哀痛,不由的摇了摇头。
冉嫔还没有闹玩,刚才表演的舞者便一直被围着,哪也去不了,夏樱现在只希望夏乾能好好地藏起来,至于冉嫔是死是活,都不是夏樱愿意关心的。
“你还嫌闹得不够丢脸么?”夏樱从席上站起身子,随意地摆了摆手,指着那些面具舞者说道,“都散了吧,本宫想清静清静。”
侍卫们见景枫没有反对,相互看了看便很快将刀尖收了回去,眼看着舞者们就要顺利了离开了,冉嫔抹干了眼泪又一次扑了过去,“贱妇用了什么手段勾了皇上的魂,居然让陛下为了你对本宫动手,你去死吧!”
夏樱已经饶过了冉嫔一次,可这一次……夏樱不愿再次退上,当下掌上发力,提起一个托盘朝冉嫔的脸上砸去,这一下,冉嫔的性命半分也没有伤到,可是……她的一张脸却算是毁了。
摸着脸上流下的血迹,冉嫔呆呆地,过了好一会后才突然尖叫了一声,凄厉地让人胆寒,对于一个后、宫的女人来说,没了脸,比杀死她还要痛苦。
景枫很少见过这么不识好歹的女人,当下杏眸中也起了一分厌恶,“冉采衣,禁足你不乐意是吧?那么……你即要吊死在景阳钟前,朕便赐你一条白绫,不过……你就是死也离景阳钟远些,死后,朕会将你从族谱中除名,至于你父亲,也一并贬为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