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平县城的一个客店内,二皇子与杨不丢要了一间上房。
天色已晚,爷俩吃饱喝足熄灯睡觉,门外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咚咚咚…”
杨不丢尖声问道:“什么事啊?”
门外传来小伙计心急火燎的声音:“客官,快去后院马厩里看看吧,你们的马踢伤人了,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
“啊!”
二皇子与杨不丢急忙起身穿衣离了客房往后院赶。
他的枣红马正头伸到马槽里悠闲的吃着草,看到主人到来,“咴咴”的打了个响鼻。
枣红马屁股后头的杂草堆里蹲着一个人,捂着脑门正“哎哟哎哟”的哼唧唧。
杨不丢赶紧走上前询问:“这谁呀?咋的啦?是马踢的吗?”
“你看么!就是它踢的,疼死我了。”
蹲着的人猛地站了起来,小伙计举着马灯照亮了她的脸,脑门上肿了个鸡蛋大的包。
“哎哟,是你呀!你咋跑后院马厩里来了?想偷我们的马是吧?”
此人正是路上遇到的那个偷乌衣帮魔镜的女孩,杨不丢看着她那脑门上鸡蛋大的包忍不住想笑。
“你…你…你这么大年纪咋说话呢?我也是骑马来住店的,到后院喂自己的马,顺便给你们的马添了把草。它竟然不识好人心,看我走过来,抬蹄子就踢了我一脚。啊呀!疼死我了…毁了容了,没人要了…呜呜呜…”
肖灵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跺着脚嚷嚷上了。
二皇子扫了她一眼,肿了那么大的一个包想必疼的够呛,心中不免起了怜悯之心。哎…甭管谁的错,治伤要紧啊!
“伙计,快去找个郎中给她看看,银子我来出啦。”
二皇子自觉理亏,把肖灵儿送回了客房,看着郎中给她抹完消肿止痛的药膏,方与杨不丢回到自己的房间。
杨不丢躺到了床上,二皇子还坐在椅子上百思不得其解。
“奇怪!枣红马一向温顺懂事,它怎么会踢人呢?干老儿,我的枣红马也不是千里良驹,与别的马没什么两样,那位姑娘不可能去偷啊?”
“呼呼…”
杨不丢骑马跑了一天累坏了,已沉沉的睡入了梦乡。
二皇子拎起桌子上的马灯,轻轻的开了门走了出去。
“老伙计,你怎么回事啊?干嘛无端端的踢人家?”
枣红马扭着脖子伸着嘴往马搭子里够。
“哦!我明白了,她想到马搭子里偷东西。真是匹好马啊!话说这马搭子里也没什么值钱…也!这是什么?”
二皇子从马搭子里摸出一把铜镜,金黄色的把柄在马灯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客房里,灯影下,二皇子拿着那把铜镜子细细的观赏。
奇怪,这难道就是乌衣帮镇帮的宝物魔镜?这与平常的镜子也没什么两样啊!
他翻看铜镜的背面,背面中央饰一圆状钮,钮座置于弦纹之内,主要纹饰系八曲连孤纹。镜子上刻着“见日之光,天下大明”八个字。
他又翻到正面,嘟嘟囔囔的说道:“这也没什么奇特之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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