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为了尽快养好伤,不敢进行大幅度的运动,不敢大声嚷嚷,做什么事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崩裂了伤口。
他在客房连呆了五天又五夜,连楼梯都不敢下。可怜了大内总管杨不丢,尽心尽力,尽职尽责的侍候他,没一丁点儿怨言。
“干老子,干老子,你干儿子口渴了。”
“干老子,干老子,你干儿子饿死了。”
“干老子,干老子,背好痒,帮你干儿子挠挠啦。”
“…”
二皇子亲热的呼唤声把杨不丢搞得晕头转向,心里美得真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当二皇子感觉身体无恙,思念叶晚风的心愈发难熬,再也不顾杨不丢的阻拦,背上自己的和叶晚风的包袱就急火火的下了楼。
楼下大厅,荒郊野外吃饭的人倒不少。雪无痕系着蓝布围裙正给吃客端盘子上菜。
“怎么回事啊?你关东大侠不做当上伙计了!”
雪无痕把盘子放到吃客桌子上,无奈的摊了摊手惨惨惨戚戚的说道:“没办法啊!我带的银两全掏给了老板娘,她仍说不够她的饭钱和住客店的钱。唉…欠老板娘饭钱住店钱,人家留着不让走,我只好以工代酬啦。”
“这…这个钱三娘掉钱眼里了啊!你等着,我给你教训她去。”
二皇子“噔噔噔”快步上楼,也不敲门,一脚踹开了钱三娘的卧房,大声不满道:“钱三娘,你掉进钱眼里了吗?都是好朋友,为了那几个小钱竟然扣留着不让人家走。看在雪无痕替你一家老小百十口人报仇雪恨的这个大恩的份上,你也不能收他饭钱住店钱啊!”
钱三娘红红着脸,一根手指竖起来挡在嘴唇中间扭捏着说道:“嘘!小声点啊。你觉不觉得…觉不觉得雪无痕这个人实在又豪爽,而且…长得帅又特有男人味儿?”
二皇子眉头一挑,会心一笑,转身出了钱三娘的卧房。
雪无痕正站在楼下满怀期待的等着回话,二皇子神情莫测的冲他说道:“对不住啊!钱三娘真掉钱眼里了,晚风不在,我说话不好使啦。再见了老兄,祝你好运了。”
去南海的路上,二皇子与杨不丢骑马一路奔驰。二皇子年轻力壮的不觉得劳累,杨不丢老胳膊老腿的可吃不消。
“二殿下…”
“你叫我什么!?”
“干…干儿子。唉呀,叫不出口啊。”
杨不丢勒住马缰绳,停在路当中喘气歇一会。
二皇子一带马缰绳转了回来。
“我再叮嘱你一遍,二殿下已没了,我现在是江湖少侠程和煦。记住了啊!”
“老奴…”
二皇子冲他翻了个白眼,杨不丢赶忙改口。
“干老子想说,咱爷俩找个客店歇歇脚吧,连天加夜的骑马奔跑我这老胳膊老腿受不了啊!”
二皇子正要回话,前方慌慌张张的跑过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穿身米黄色儒裙,人长得水不灵丁的像朵娇艳的花儿。她头顶上扎着两个冲天辫,每个冲天辫上都系着一个浅红色的蝴蝶结。
“救命啊…后面…后面有许多坏人追杀我。”
女孩双手提着裙摆,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二皇子调转马头望向前方,尘土飞扬的前方跑来几十个身着青灰色短褂长裤,扎着绑腿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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