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手将牛奶饮尽,舔舔嘴唇,将齐珞拉进怀里,将头埋进她的肩窝,“齐珞,齐珞,我...爷...”胤禛觉得嗓子里被堵上什么一般,齐珞乖巧得任由他抱着,轻轻摸着胤禛的脖颈,胤禛深吸一口齐珞体香,起身抱起她,放在床上,齐珞闭上眼睛,不敢看他。
半晌胤禛竟然没有动静,齐珞的眼睛微微睁开一道缝隙,咦?胤禛人呢?不由都将眼睛睁的更大,坐起身,扫了一眼四周果然不见踪影,丧气的一头倒在软枕上,拿起旁边的布偶,仿佛将他当成胤禛一样,狠狠的搓揉着。
“再这么弄下去,就揉碎了。”齐珞僵硬的转头,看见仅着内衣的胤禛,脸一红,将布偶盖在脸上,胤禛摇摇头,翻身上床将齐珞和布偶一起抱在怀里,“你就这么想爷,嗯?”齐珞羞愤的将布偶压在他脸上,胤禛低沉的笑着,扫开了布偶,抓住齐珞的手腕,将手里攥的手链戴在她的手上,同样也是铃铛形状,里面嵌得是夜明珠,可不晓得为何,夜明珠散发着淡紫色的光芒,齐珞忍不住抬手仔细的打量,还是没看出所以然,疑惑的看向胤禛,迎接她的却是炙热的吻,看来要研究也得等到明日了。
翌日,胤禛迈进永和宫将方子和药材献上,德妃看着药方有些许不信任,但疼痛的脸颊让她无计可施,其实齐珞给的方子并不见得那么见效,却奇迹般的治好了德妃的脸伤,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在脸颊上留下了极淡极淡的痕迹,不过擦上脂粉之后就完全看不出来的,太医也说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康熙听闻此事之后沉默良久,对伴驾的凌柱自豪的夸赞“这才是朕的儿子,朕的孝顺儿子,心胸广阔,容得下...老四真是长进了”坐在皇位上,还要有一分包容之心才行,康熙传召胤禛,谈论正事之间,开始暗自传授他一些为君之道。
年氏在寺庙里又是做法式又是祈福的一通折腾,本就体弱的福宜更是弱上几分,时常发热,年氏心中担忧,顾不得其它,抱着福宜回到皇子府,传太医进府诊治,太医倒也尽心尽力,可福宜毕竟体弱,好些药都用不得,只能用温和一些的补药,太医暗自向胤祯和年氏禀告,要是热度不退,恐有夭折之兆,年氏听后哭晕了过去,胤祯沉声说道“太医,福宜的命一定要保住,否则爷要你的脑袋。”
太医擦擦汗表示一定会尽力而为,兴许是老天看年氏可怜,福宜的命保住了,可在他身边服侍的丫头又死了两个,“爷,这如何处置?”完颜氏低头轻声问道,
胤祯拍了一下桌子“还用爷教你吗?当然是犯错仗毙了?给爷做得像一些,让府里的奴才把嘴都闭紧了,再有一丝风声传出,爷就找你算账。”不再理会完颜氏的反应,胤祯快步出门,在院中一拳狠狠的砸在杨树上,眼底露着血丝,福星,福星,为什么好事全都让他给占了,年羹尧,绝对不能放弃。
此时在八阿哥府中,激烈的争吵声隐隐的从屋中传出,好在门外都是可信的人守着,九阿哥感到嗓子冒烟,拿起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大口,气呼呼喘着粗气,身穿青色布卦的八阿哥按按他的肩头,“九弟,晓得你是为我好,可自从二废太子之后,我也琢磨了许久,声势太大,过于显眼,皇阿玛那不见得容得下,让老十四在前,咱们谋划也便利些。”
“他家那扫把星让额娘受得苦,这口气我咽不下。”九阿哥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八哥,我可提醒你,老十四心思不小,咱们的人可被他拉去不少?西藏最近也不太平,凌柱已经无法在领兵,老十四恐怕...还有那个两面三刀的年羹尧,他可是四川巡抚。”
“九弟,你说这些我都明白,老十四是为兵权迷晕了眼,领兵在外可不如在京城方便。”八阿哥沉稳的说道“九弟,你再忍忍,宜妃娘娘的事我记得,将来会让你出这口气的,年羹尧的把柄还攥在我手中,他不敢乱动。”
“既然八哥心里有数,那我就不多说了。”九阿哥起身,想要告辞,八阿哥拉住他,笑着开口“最近府里新进了两个厨子,有几个拿手好菜,晓得你爱这一口,不妨试试,要是合你心意,就领回去。”
九阿哥身形在皇子中偏胖,自然更爱吃会吃一些,听见八阿哥这么说,也就留了下来,宴罢之后满意的带着两个厨子回府,八阿哥还送了许多珍贵的药材补品。九阿哥走后,八阿哥坐在书房半晌没有移动位置,手指点着太阳穴的位置,轻声道“福宜是不能留了,也算给他解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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