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不清楚,求你了,”云夭伸手握住了阿拓的胳膊,施以柔意道,“只要你肯帮我,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好好……报答我?”阿拓眼中闪过了一丝欣喜。
云夭凑过去,捧着他的脸轻轻地落下了一个香吻,眼含柔情道:“只要了结了此事,我就留下来陪你,如何?”
“当真?”
“我说话算话的。”
“那好!”阿拓将木盒子往怀里一揣,连连点头道,“我这就去!我知道獒战首领他们住哪间屋子,不需费多少功夫,我就能把金贝螺给你弄出来。不过说好了,不伤她性命,不然我们俩都会没命的。”
“好,我绝不伤她性命,你快去吧!”
阿拓飞快地往回跑去,云夭目送他一直到看不见为止,然后就去了阿拓的家里等候。等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阿拓真的就背着昏睡中的贝螺回来了。
云夭大喜,当即让阿拓在门外守着,以免其他人进来打扰,然后开始准备施术了。今晚她颇有信心,自己的封印术绝对可以把那易生术封印了。从前那两次都可以成功,这一回也应该可以成功。
云夭在内施术时,阿拓焦急不安地在门外等候着。他知道自己做了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如果獒战中途醒了过来的话,那他和云夭都会很麻烦了。他不想云夭有事,他挺喜欢这个女人的,从见到的第一眼就觉得世上再没第二个女人比云夭更美了。
过了好一会儿,屋子里忽然传出了一点点动静,阿拓以为云夭施术结束了,忙推门进去问道:“已经成了吗?”
“还是不行……”云夭趴在地上,嘴角渗着鲜血,地上还有一滩子。阿拓顿时吓得脸色都白了,慌忙扶她起来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吐血啊?我看你施过那么多回术,没一次是弄得吐血的啊!是不是太勉强了?要不,就算了吧?”
“怎么会不行?”云夭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摇头道,“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会不行?以她的血,我的灵力,怎么会封印不了?”
“你先坐下歇会儿,不要太着急了,可能哪儿没弄对呢?”阿拓扶着她坐下道。
“已经是第二次,第二次还是不行,那是不是就意味着这法子真的是行不通的?”
“先别管行不行得通,眼下最要紧的是赶紧把贝螺夫人背回去!万一獒战首领中途醒过来发现贝螺夫人不见了,那可就麻烦了!你先在这儿坐会儿,我把她背回去了再回来看你……”
“等等!”云夭忽然喊住了阿拓。
“怎么了?”阿拓停下脚步转身问道。
云夭垂着眼眉,紧拧着眉头思量了几秒后说道:“先别急着把她送回去……”
“为什么?难道你还要试?你不要命了?”
“命对我来说算什么?活着若能阻止一切,那便是我活着的理由。你听着,”云夭起身走近阿拓道,“你不能把金贝螺送回去,我还有别的用处。”
“不行啊,云夭!这……”
“你听我说,”云夭双手轻轻地搭在他胸前,缓缓往下落到了他腰带结上,“我知道你一直对我很好,你喜欢我对不对?那我今晚就成全你,就当做我对你的报答。今晚的事儿只要你别跟人提起,没人会知道是你干的,而且,我也会跟獒战留话,说金贝螺是我带走的。”
“你还想带走贝螺夫人?你不能这么干啊,云夭!獒战首领会杀了你的!别……别……云夭你别这样……我是很喜欢你但是……我们不能在这儿也不能在这个时候……”阿拓脸颊微红地连连后退。
“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一点?”云夭一把将他推到了窗户旁逼近道,“这不就是你一直都想的吗?”
“云夭你误会了,我是想跟你好来着,可是……我是真心想跟你一辈子的,不是这种睡完了就走,你明白吗?”
“想跟我一辈子?”云夭斗肩一笑,脸色灰白道,“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怎么跟我一辈子?不如就这样,过了今晚,你我就互不相欠了。”
“不行……”
“哐当”一声,房门忽然被人踹开了。云夭转头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只见獒战右手握着把亮晃晃的匕首,步伐摇晃地迈了进来。他看上去并不是完全清醒的,双眼甚至还有些迷离的感觉,很明显是中了云夭那种香片的毒气,但不知道为什么,那种香气并没有让他昏睡,他反而还有力气有意识走到这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