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云鹤手中短剑滑落,惊恐万分地看着眼前的云夭,“你想干什么?”
“如果……如果你一定要继续错下去的话,我只能杀了你!”云夭咬牙切齿道。
“你要杀……杀我?你凭什么……凭什么杀我?你杀了我……黑元大祭司是不会……放过你的!云氏……族人也不会放过你的!”云鹤被云夭抵在墙边,几乎快要喘不过来气了。
“就像你说的,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谁会知道是我干的?”云夭眼中透着阴冷的寒光。
“你……”云鹤浑身战栗了起来。
“为什么你要这么执迷不悟?杀戮解决不了任何事情,只会让云氏族人遭受更大的灾难,为什么你就是不听?封印是最好的法子,只要我再次将易生术封印了,一切又会变得和从前一样风平浪静了,这有什么不好?”
“再次……”云鹤满眼愕然,“难道说……你从前封印过一次?”
“你很想知道吗?”云夭笑得好像一只妖冶的狐狸。
“你到底……你到底是什么人?”
“不用管我是什么人,你只用知道你不能杀了金贝螺,那孩子是无辜的,她也不想重启易生术,我不能像对待云苓和云夭那样对待她,我不想滥杀无辜!”
“什么?”云鹤瞳孔瞬间张大,“你……你怎么会这样说?你……你到底是谁?”
“你不用知道!”
话音一落,云鹤的脖子就断了,云夭手一松,她整个人就倒了下去,断气了。云夭沉沉地喘息了一口气,缓缓回过身去,望着庭院里的那棵木樨花树,表情略显痛苦道:“我又杀了一个云氏族人……我也不想这样的,对不对?我也想尽快结束这件事,云鹤不逼我,我也不想杀她的……我不能让她去刺杀獒战和金贝螺,獒战和獒庭一样,嗜血,凶狠,如果金贝螺死了,云氏族人不会幸免的。”
一阵风吹过,乳白色的木樨花瓣盘旋而下,落在了她抬起的手掌里。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缓缓握起,紧紧的。
不能让金贝螺就这么被獒战带回去,不能。一旦她回到了獒蛮族,想再把她弄出来就困难了。易生术一定要封印,在还没找到法子破解这个术之前,一定要先封印了。如果任由它被其他祭司利用,那么最后遭受灾难的只会是云氏族人。不能,她再也不能,也不敢再亲眼目睹族人被屠杀的景象,那夜的惨景已经成为了她此生挥之不去的阴影……
所以,在金贝螺离开阿布族境内之前,她要再试一次,不计一切代价。
且说贝螺和獒战下山后,受阿布族首领邀请,两人暂时留在了阿布族本寨,等待安竹他们赶来。当晚,阿布族首领举行了热烈的欢迎晚宴,族人们闹到了很晚才散去。
阿布族族人阿拓帮忙收拾了残局后,心情愉悦地回家去了。快走到家门口时,一个黑影忽然闪现了出来,他猛地吓了一跳,正要大喊时,那黑影却说道:“是我,别喊。”
“云夭?”阿拓下意识地放低了声音,“这么晚了你怎么会来寨子里?”
“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帮我。”来者正是云夭。
“什么事儿你只管说。”阿拓很热情,他其实就是那天去云哭庭找云夭的那个男人。
“你真的愿意帮我?”
“当然!”
“那你能帮我把金贝螺弄出来吗?”
阿托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你要那位夫人做什么?她可是獒战首领的夫人啊!”
“我不会伤害她,我找她是为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因为她夫君反对她再见我,所以我不好亲自去找她,才想到请你帮忙的。阿拓,”云夭眼神柔弱地望着他道,“这件事情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你帮帮我好吗?”
“可是……”阿拓犹豫道,“那可是獒战首领的夫人,万一被獒战首领发现了,你我都会没命的啊!”
“你不用怕,”云夭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递给阿拓道,“这里有一盒安神香片,只要你悄悄地点在獒战的房间里,他很快就可以昏睡过去,到时候你再把金贝螺背出来,神不知鬼不觉,没人会发现的。我会在天亮他醒过来之前让你把金贝螺送回去,绝对不会为难你的。”
“云夭,你到底要干什么啊?不能告诉我吗?”
“我可以告诉你,但这件事说来话长,一时半会儿真的说不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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