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回应他,他只好往旁边林间寻去了。他一边寻找一边大喊贝螺的名字,却没得到任何回应。他越来越着急了,脚下的步伐也越来越快了,在林间寻了一段路后,他发现旁边一堆草丛上有新鲜被压过的痕迹,还有被拖拽过的痕迹。他往那儿一蹲,细细查看时,竟然发现了一颗圆润的珍珠。他不由地心头一紧,难道是贝螺掉的?坏了!
起身时,他机警地察觉到身后有人,立刻拔出一把匕首甩了过去。那人躲开匕首想跑,却被他一脚踹在了地上。他扑上前去将那人摁住一看,不由地愣了,这不是父亲身边的两大护卫之一吗?
“你怎么在这儿?”他掐着那护卫的脖子喝问道。
“属下……属下看首领您出来得如此匆忙,所以属下跟着来瞧一瞧!”那护卫辩称道。
“跟着我?你不是应该在我爹房间里守着吗?你在撒谎!”
“没有,首领……”
“是不是你把贝螺抓了?她人在哪儿了?”
“没有,属下没有抓贝螺夫人!属下跟在您后面,比您还晚到,怎么可能赶在您前面把贝螺夫人抓走?”
獒战想了想,确实如此,这人跟在自己后面,不可能赶超在前把贝螺给抓了。那贝螺上哪儿去了?被什么人给抓了?他一想到这儿,头皮立刻麻了起来,松开那个护卫命令道:“你立刻回去叫人,越多越好!就算翻遍这一带,我也要把贝螺找出来!居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把人弄走,我倒要瞧瞧是谁这么大胆!”
那护卫不敢怠慢,急忙跑回去叫来了两队人马,开始了对附近林子地毯式地搜索。不多时,离这儿往北五里外的一个驻守点传来了一个消息,说就在刚刚不久前,有个人骑着一匹快马闯过了驻守点,马背上扛着一个人,似乎就是贝螺夫人。得到消息后,獒战带上安竹立刻往北追去了。
追了两天两夜,直到出了獒蛮族边境,也没能追上那匹驮着贝螺逃之夭夭的快马。边境往北就是夷陵国和阿布族,獒战一时无法判断到底那人是去了夷陵国还是阿布族,便与安竹兵分两路,安竹去了夷陵国境内,而獒战去了阿布族。无论如何,他都要把贝螺找回来!现在的他特别后悔逗了贝螺一场,要没那事儿,贝螺就不会赌气跑出来,更不会被人劫走了。
不过,到底是谁这么可恶这么大胆居然敢绑走獒蛮族的主母?
此时,那个被獒战在心里咒骂了一千遍的大胆的人正携带着贝螺进入阿布族境内,直奔境内最高的山峰比丘山。又是一个一天*后,她终于把贝螺带到了目的地,比丘山中峰上的一处小院,云哭庭。
赶路的这三天,贝螺一直处于昏睡状态。她给贝螺服下一种药汤后,贝螺才渐渐从昏睡中清醒了过来。当贝螺睁开眼时,眼前一切都陌生得让她发寒,一股隐隐的香气从旁边传来,侧头一看,不由地吓了一大跳,原来是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美丽的女人。
“你……”贝螺本能地想往后缩身子,却浑身没力。
“不必害怕,”这女人轻言细语地安慰贝螺道,“我没有恶意的,你完全不必担心什么。你现在好些了吗?头还晕不晕?”
“你是什么人?在林子里偷袭我的人就是你吗?”贝螺警惕地看着这女人问道。
“不好意思,情非得已才用了那么无礼的方式,你真的不必害怕,我带你来这儿不是想对你做什么,只是想弄清楚一些事情而已。”
“那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女儿莞尔一笑道:“我叫云夭,你应该听云扇提过我吧?”
贝螺眼眸瞬间张大:“你是……你是云扇的师傅?不对吧?你看上去比云扇还要小呢!云扇大概都四十来岁了,你是她师傅,再怎么也得有个五六十岁吧?怎么可能?”
“我们云家的人天生有着与常人不同的血脉,只要保养得当,是看不出年纪的。”
“真的呀!”贝螺瞬间忘记了害怕担心什么的,一下子坐起来,在云夭的脸上仔细地瞧了起来,“哎呀,娘啊!实在看不出来你今年贵庚了啊!原来姓云的还有这样的好处,那我以后是不是也不会变老啊?哈哈!可以不用去美容院什么的了!”
“所以,你真的姓云?”这女人看着她问道。
“等等,”贝螺收回她打量的目光,往后坐了一屁股问道,“你说你叫云夭,是云扇的师傅,那你抓我到这儿来干什么啊?”
“这话说起来就长了,我给你做点吃的,稍后再聊吧!”
云夭出去准备午饭了,贝螺起身打着哈欠,缓步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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