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居心叵测的人抓去了,那多危险啊!可白涵不同啊,白涵对贝螺有意思……”
“你别跟我提这茬啊!再提我揍你啊!”
“我说的是实话,獒战!你别走来走去的,好不好?冷静一下,我们好好说话行不行?”
獒战冷静不下来,焦躁地在营帐里来回走着,气得脸色都紫了。花尘只好继续说道:“你想,幸好是白涵绑的,至少白涵能保贝螺性命,至少我们现在能放一放心,贝螺是安全的,你说是不是?”
“我们獒蛮族已经跟夷陵国闹翻了,她去了夷都还安全个屁啊!”
“可她到底是夷陵国公主,又有白涵在,白涵对她一往情深,再怎么也会保住她的。所以,你先别急,我们坐下来想个对策好不好?”
獒蛮满脸不痛快道:“我现在就想把白涵家祖坟挖了,拽了他老祖宗起来问问,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知廉耻就知道打别人媳妇主意的王八蛋呢?活脱脱一个龟孙子样儿!”
“你光骂也没用,坐下来吧!”花尘把獒战拉过来坐下道,“好好合计合计,看怎么把贝螺救出来。对了,獒蛮族内没什么事儿吧?”
那族人回道:“安竹只说贝螺夫人去狼谷陪獒战了,也没人起疑心。”
“那暂时是没事儿的,”花尘点头道,“我们这边一切也进行得很顺利,水华两兄弟已经被我们捉了,剩下的就是跟水元族谈判了。不出意外,三五几天应该能有个结果。即便没结果,我也会带人长驱直入,杀进水元族本寨。所以,这里的事情獒战你不用担心了,好好想想怎么把贝螺救出来。或者我们可以向夷陵国递呈书信,将贝螺交换回来。”
獒战匀了一口气,脸色越加青黑道:“我递他娘奶奶个头递!绑我的女人,还要我拿东西去孝敬他,他夷陵国以为自己头上多长了两个角啊!”
花尘实在忍不住了,抖肩笑了起来。獒战白了他一眼,纳闷道:“你笑个屁笑!这都什么时候了,不给我出个主意你还笑?有点良心没有?”
花尘指着他那样子道:“你自己去照照,你这都成什么样儿了!火都快烧到头上了!”
“你媳妇儿子被人绑了,我还不信你笑得出来!”
“我知道你急,可你急也没用啊,弟弟!要救贝螺不是容易的事儿,又特别是她现在应该在夷都。你去夷都是很危险的事情,一旦你有事儿,你想过獒蛮族没有?你爹还昏迷着,你再出事儿,那獒蛮族真的就大乱了。”
“这些我都知道,那你有什么主意?”
“我的意思是先派人潜进夷都打探消息,至少要先知道贝螺人在哪儿,身边是个什么情况,摸清楚了我们再做打算。”
獒战使劲地拍了膝盖两下,又气愤又郁闷道:“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去了?贝螺已经快六个月了,再过两个月她就要生了,她生出来的是我儿子,你觉得那白涵会好好对她吗?”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还是想自己去,可是獒战,你去真的不合适,太危险了。你想过没有?如果夷陵国抓了你,便可直接威胁于獒蛮族,到时候血鹰族再插手,獒蛮族就直接成了夷陵国的附属部落,獒氏先祖有过祖训,无论何时都不做臣服之奴,你想开这个先例吗?”花尘肃色道。
獒战垂着头,一脸凝色地没有回答。花尘又继续说道:“不是我非要拦着你去救贝螺,你以为我不心急吗?我也想早点把她从夷都救出来,但越是这种时候我们越是要冷静。就照我说的,先派人打听清楚她在夷都的情况,我们再做打算,如何?”
獒战紧握着拳头,皱眉不语了好一会儿才点头道:“行,先照你说的去做。你在夷都有人吗?”
花尘道:“夷都有我早先派遣去的人,只要再派人去传个信就行了。”
“那好,尽快把贝螺在夷都的情况打听清楚,”獒战捏得指关节咔嚓咔嚓作响道,“我已经等不及要杀那姓白的一个片甲不留了!”
“我即刻派人去办……”
“报!”一个花狐族的族人匆忙奔进帐道,“禀大首领,殿下,水元族水太夫人刚刚派人来了,说有一封密信要当面呈上。”
“带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