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院的小暖阁里,贝螺和虎宁面对而坐,互相打量了几眼后异口同声地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问完后,贝螺从她的装束上看出了端倪,指着她笑米米道:“哦……我的明白了,你是嫁给白岩了吧?什么时候办的事儿啊?怎么都不给我家狗狗稍带一杯谢媒酒啊?当初要不是他,还没你和白岩什么事儿呢!”
虎宁翻了个白眼道:“哼,少跟我提这事儿,提起来我就觉得一肚子的恶心!哎,姓金的,你不是说你很喜欢獒战吗?怎么又跑这儿来了?到底还是受不了獒蛮族的日子吧?”
“唉!”贝螺抚了抚圆滚滚的肚子叹气道,“说起来都是一把子心酸泪啊!你以为我想来这儿吗?要是能走,我巴不得现在就启程回獒蛮族去!”
“算了吧!嫌弃就嫌弃,何必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呢?其实这样也好,”虎宁得意地冲贝螺挤挤眉眼道,“你离开了獒战,我就可以去找他了。他这会儿一定在为你的绝情离去而伤心,我去安慰他正好。”
“呵呵呵呵……”贝螺干笑了几声道,“我看你才是算了吧!你都嫁人了还惦记着我家狗狗,这叫不守妇道知道吗?你还是乖乖地回去做你的白家少夫人吧!我呢,迟早是要回去找我家狗狗的,才不会留在这个破夷都呢!”
“谁稀罕做这个白少夫人啊!要不是我爹逼着,我才不会嫁给那个白皮猪呢!家里姬妾一堆,吃个饭还要人喂,看着就反胃,恨不得揍他个爹娘都不认识!他哪儿能跟獒战比呢?哎,金贝螺,反正你都离开獒青谷了,你就别回去了吧!夷都本来就是你娘家,大哥对你又好,你跟着他比跟着獒战好呗!”
“想得美!”贝螺冲虎宁扮了个鬼脸道,“想劝我别回去,你好去找我家狗狗啊?我告诉你,去了也没用,我家狗狗不会要你的!”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要我啊?那,我明天就启程去獒青谷,看他会不会要我!”虎宁来劲儿道。
“去啊去啊!你走得了吗?回头我跟白涵一说,你保准走不出都城。”
“喂……”
“喂什么喂啊?”贝螺拨开了虎宁伸过来的手指道,“别闹了,虎宁公主,大半夜的你不睡觉我还想睡觉呢!我们啊,还是各回各家,各找各男人的好。我家狗狗的主意你还是别打了,白岩虽然是个白皮猪,好歹有口饱肉吃你就知足吧!好了,不送,请吧!”
“哎,你还真打算一直待在这儿啊?你知道吗?那个碧湖公主告状都告到我公公婆婆那儿去了,没准明早就闹到你这儿来了。”
“我也想走,要不你告诉我怎么溜走?”
“我要知道——也不告诉你!”虎宁眯起眼睛一脸坏笑道,“我就想你困在这儿,一辈子都别回去缠着獒战最好!”
“那还说什么呢?晚安!”
打发了虎宁,贝螺快步地走回了房间。把门一关,她靠在门背上郁闷了起来。刚才虎宁一提狗狗,她心里就忽然很想狗狗了。不知道狗狗现在在哪儿,偷袭水元族的计划是否成功了,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发生别的意外。更重要的是,狗狗知不知道她已经到了夷都了。
在同一个夜晚,在花狐族驻扎于边界上的营帐里,獒战从前来报信的族人口中得知贝螺被绑走了的消息,一气之下将面前的那张桌子一脚踹翻了。他大声地质问那个族人:“安竹在干什么?他干什么去了?怎么能让人轻易地把贝螺绑走呢?”
那族人下跪道:“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等安竹再来找的时候,贝螺夫人已经被绑出獒青谷了。”
“是谁绑走了?”獒战指着他喝问道,“是哪个不要命的干的?”
“跟夫人一起不见的还有寨子里一个叫惠儿的姑娘。安竹在惠儿家搜出了一块儿带有夷陵国白家印记的令牌,如无意外,那个惠儿应该已经被白涵收买,夫人应该是被绑到夷陵国都城去了。”
獒战一听白涵两个字,转身又将旁边一排桌凳哗啦啦地全部都踹翻了。那个气啊,气得他都快抓狂了!一旁的花尘劝道:“你急也没用,其实被白涵绑去了或许还是个好事……”
“好个屁啊好!你看出哪点好了?”獒战上火道。
“你想啊,要是被巴氏的人或者其他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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