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草原西端阿勒台山西麓温泉区域的一座华丽的宫殿里。[[〈
“这个人就是王罕吗?” 说话的是一个年纪约在四十左右岁左右,头带金冠,身穿华丽锦袍的男子。他就是现任的乃蛮大汗,塔阳不花,亦称塔阳汗。
虽然现在以是冬季,但塔阳汗的宫帐却有三层帐蔓,又生看火炉,因此温暖如春,寒气一点也透不进来。而这时在塔阳汗的宝座面的羊毛地毯上,用一个赤金的托盘,放着一个颗血污以经洗尽,白苍苍的人头。而在托盘边上站立着的是砍下并献来这颗人头的乃蛮的大将,豁里别赤。
听到塔阳汗的询问,豁里别赤道:“他自己到是这样说的,不过我看不像。克烈部的大汗又怎会沦入单人独骑落荒而走的地步?当初我见到他的时候,简直比叫花子还不如。”
“豁里别赤,你做得太鲁莽了。” 这次开囗说话是坐在塔阳汗身旁的一位绝色女子,她身披一件五彩的丝绸纱衣,透着晶莹如玉的肌肤,烁烁耀眼,光彩照人。
看着这个美丽风情的半祼女子,豁里别赤的瞳孔也不觉放大,呼吸也变得急促了一些。每一次见到她,豁里别赤都会抑制不住自己的幻想,如果能够把这样一俱美妙的身体搂在怀里,压在身下,那该是多么动人的感觉。
不过豁里别赤也知道,这永远都将只是自己的幻想,因为这个女子就是塔阳汗最宠爱的妃子,名叫古儿别丝。她曾经是先汗亦难赤必格勒的宠妃,但和塔阳汗并没有血缘关系,因此如今被塔阳汗连同父亲的领地一起接收了过来。
继存父亲的汗位之后,连同父亲的妃子也一起接收,这种做法在中原自然不为人所耻,但在这塞北草原却是一种惯例,并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这时古儿别丝继续用她那悦耳的声音道:“听说王罕不是正在和蒙古部打仗吗?也许王罕是被蒙古兵打败,才落难逃窜到这里?王罕再怎么落难,也毕竟曾经是一位草原雄杰,你杀害这样一位老人,实在不该啊。”
豁里别赤不觉也咽下一口唾沫,赶忙低下头去,不敢盯着看那如花如玉的半祼**,生怕控制不住自己的**。
“是呀,如果真是汪罕本人,的确不该杀掉他。你本应该将他活着带到我的宫殿中,我很想见见这位与我的父亲交战多年的英雄人物呢。”塔阳汗其实己经看出了豁里别赤眼里的**,不过并不以为意,反而觉的无比的自豪,因为这样一位迷人美人儿,却以经是属于自己一个人所有了。想到这里,他也不顾属下在场,一支手搂着爱妃的腰肢,另一支手在她的身体上大肆活动着。
古儿别丝出轻挑的笑声,道:“如果王罕活着,也许我们可以给他一个看守宫殿的事情做做,如果让王罕为我们看守宫殿,该是多么有趣的事情啊!”
塔阳汗听了,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真怀疑他倒底是不是先汗之子。” 在一边的另一位乃蛮大将可克薛兀撒兀剌黑心里暗暗叹了一囗气,从塔阳汗的身上,很难找到半点他父亲亦难亦必格勒汗的豪勇气慨。更无一丝决断的意味,只会不住地讨好,附和古儿别丝。要知道他甚至没参加过一次作战。
当初塔阳汗与异母兄弟不亦鲁黑争夺汗位的时候,对方就曾直指他是冒充王子,来骗取汗位。如果不是因为不亦黑鲁的势力遭受铁木真与王罕联军的重创,很难想象他能如今天这样安居上位,号施令。
可克薛兀撒兀剌黑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道:“大汗,这颗人头是不是王罕还不得而知,不如把札木合请过来辩认一下吧。”
古儿别丝这才从塔阳汗手中挣脱出来,微微有些气吁道:“说的也对,虽然我有点受不了蒙古人身上的臭味,不过为了让大汗弄清楚原委,也不妨忍耐一下吧。”
很快札木合就来到了塔阳汗的宫帐, 一眼就看出,果然是王罕的人头:“没错,这级是王罕的。看来铁木真把克烈部也吞掉了。”
对于王罕的败北,札木合并非没有预见,只是他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在他想来,王罕即使最终被铁木真打败,双方致少也会经历一场旷日持久的拉锯战。而在这段时间里,自已则完全可以借用乃蛮的力量,招集铁木真的对手,最新整顿人马,一举打垮已经被王罕消耗得筋疲力尽的铁木真。可是偏偏天不从人愿,不可一世的汪罕就如山崩地陷一般于瞬息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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