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妃娘娘中了蝶宁花毒,这是一种慢性剧毒,此毒虽不足以致命,若长期服用必会伤及心肺,甚者更会毒发身亡。”
“张太医可有解毒良方?”寒风执起水随云冰冷的玉手,轻轻的放入被中,转头沉声问道。
“此毒无药可解,不过老臣却有办法将下毒之人擒获,但这还需有劳杏儿姑娘。”
“张太医尽管吩咐,杏儿一定照做。”杏儿转头看向仍昏睡在床的主子,义无反顾的道。
“你按药方再去煎一碗药,然后……”张太医咳嗽一声道:“去吧。”杏儿走进厨房,加柴点火煎药。她一边扇着炉火,一边困倦的打起盹来。
不过片刻,一个丫环打扮的女子猫着腰从灶台经过,她伫立片刻,确定杏儿睡熟后她踮起脚尖,无声无息的潜到药炉旁,打开锅盖将一小药粉倒入锅中。
她刚要转身溜出厨房,却被杏儿与端木修一同逮住。端木修扼住她下腭,逼视着她冷酷的道:“说,谁派你来的?”“哼!”她冷哼一声,对二人不屑一顾。
“是你?”红袖转身对身后长身玉立、不怒而威的俊朗男子道:“皇上,她原是皇后身边的侍女冬儿,不久前刚被奴婢派来做粗使丫头。”
“皇上?”冬儿看见脸色逐渐阴沉下来的俊朗男子,忍不住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道:“请皇上赐奴婢一死!”寒风厉声质问:“说,此事可与皇后有关?”
“不,皇上,此事与皇后娘娘无关”,冬儿磕了一个响头道:“是奴婢见皇后娘娘受辱,有心为娘娘出气,才自作主张的在云妃的药中下毒,请皇上赐奴婢一死!”
“来人,将冬儿押至坤宁宫,将其乱棍打死!”“是,皇上!”两个主事太监一左一右将她架至坤宁宫,在皇后面前执行杖刑。皇后虽疼在心头,但皇上在侧,她只能选择冷眼旁观,以避嫌疑。
“不知皇后对朕的责罚可还满意?”寒风笑意盈盈的温声询问皇后,就好似讨论天气一般无关痛痒。“臣妾满意,满意!”皇后面上机械的笑着,心中却在淌血。
“满意就好。”寒风瞥了眼皇后,转身大步离开坤宁宫。
寒风走后,皇后精神恍惚的看向地上鲜血淋漓的冬儿尸身,似是瞬间抽空了全身的力气,跌坐在美人榻上。
“娘娘……皇后娘娘……”苹儿始终不离她左右,担心的唤道。“给她家人一些补偿,领回去安葬。本宫乏了,你下去吧!”皇后回过神,心中再无一丝斗志。
“是,皇后娘娘。”苹儿下去,片刻就有一妇人哭哭啼啼的将冬儿的尸身领走,坤宁宫也恢复了往日的景像。
回到未央宫,水随云睁开雾气蒙蒙的桃花眼醒了过来,他拉住寒风骨节分明的温暖大手,笑容甜蜜的叫道:“朕皇上哥哥,刚才……咳咳……云儿许了个愿。”
寒风反手握住他终日冰冷的手捂着,宠腻的道:“告诉朕,云儿许了什么愿?”“云儿许了……嗯……云儿醒来第一眼最想看到的就是朕皇上哥哥。
嘻嘻,云儿的愿望实现了,有朕皇上哥哥陪着云儿,云儿最幸福了。”水随云试着撑起身体投入寒风怀中,却发现自己使不出半分力气。
他苍白的唇微瘪,比女子略低沉的声音尤带着哭腔,我见尤怜的道:“云儿好想抱抱朕皇上哥哥,可是……可是云儿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云儿起不来呢?”
他眨着勾人心魄的桃花眼,梨花带雨的注视着眼前令自己心安的人。“没事的,云儿,你生病了,朕来抱你。”寒风揽腰将他轻柔抱起,吻上他苍白柔软的两片薄唇。
“咳咳……”水随云似乎受不住寒气,在寒风怀中剧烈的咳了起来,片刻间便再次陷入昏迷。
“云儿……快传张太医!”“是。”守在门口的红袖应了一声,不过片刻,张太医抱着一络医书来到未央宫。
“老臣……”张太医正要下跪,却被寒风一把扯住。“立刻救云妃,朕命令你立刻救朕的云妃!你若医不好他,朕绝不轻饶!”
张太医唯唯诺诺的走到水随云床前,伸出两指替他细细把脉。良久,张太医走到桌前坐下,一本本的翻阅着医书,他眼前突然一亮,笑道:“皇上,老臣终于找到救治云妃娘娘的法子……”
张太医坐回到床前,吩咐在一旁伺候的杏儿,道:“你在前面扶稳云妃娘娘,老臣要为娘娘施针。施针期间娘娘或许会感觉到疼,你一定要抱紧他,不能让他乱动。”
杏儿坐在边上轻扶起水随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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