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能让他给小念念找一个她不认识的嫂子。”
“小念念是谁?也是你们药谷的吗?”甘若怡问道。
“小念念就是逍遥哥哥的妹妹呀!我没说过的吗?她从小就在药谷长大的。”
裴桑落恍然大悟:“哦……!原来你说的小念念,就只认识你呀!难道你想做她的嫂子?兮兮,想不到你年纪这么小,就想着要嫁给你家逍遥哥哥做媳妇了啊!”
吴子兮一下子涨红了脸,作势要打:“臭桑桑,你才想嫁人呢?我要撕烂你的嘴。”
裴桑落一边躲,一边大喊“是你说的,不给小念念找一个她不认识的嫂子,小念念只认识你,原来你老早就惦记你师叔了啊!羞羞羞……”
吴子兮和裴桑落斗嘴哪里输过,这一次被她抓到话里的漏洞反击。关键是吴子兮觉得自己心里隐藏的最深的秘密被发现了,一时气急,泫然欲泣。
甘若怡见将吴子兮惹哭了。狠狠地瞪了眼裴桑落。
裴桑落立时一怂。跑到吴子兮身前安慰道:“好了好了,逗你玩呢!兮兮才不想嫁给吕溯游呢,我想嫁给他做媳妇行了吧!你别哭了。”
吴子兮一听,哭的更大声了。
甘若怡扶额无语。也不知该怎么办了。只能将火上浇油的裴桑落赶到一边。
一直毫无存在感的巴冬、包桐相视一眼。有羡慕,更多的是嫉妒。心里暗想:吕溯游那小子何德何能,竟有这几位青睐于他。但也有些幸灾乐祸。以后有他受的。
……
皇甫极如愿以偿,拿到了灵物和金刚精血。
直到此刻,玄齐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败的。但他能看出自己和皇甫极之间的修为相差甚远。
玄齐向来都是炮仗一样的脾气,不像出家人,到更像是红尘客一般,到了此刻哪里还忍得住。“皇甫施主,你究竟是怎么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的,我清清楚楚的感觉到我身前的就是你,怎么会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
皇甫极未言,一旁的玄真回答了他的疑惑:“师弟,我看到的是,皇甫施主一直站在你的身后,而你却一直自己在捶打虚空。师弟,你看到的,只是你的眼,你的感觉想看到的。并不是你的心看到的。”
“不可能,‘菩萨垂眉相’可破一切虚妄。我不可能感觉错的,一定是皇甫施主用了什么别的手段。克制了我的‘菩萨垂眉相’。”
“这么说也没错,你的‘众生相’一经施展之后,你就觉得已经将他迷惑,可是你小看了他,皇甫施主有一颗坚定地道心。是以,你被自己的神通反噬了,你太想赢了。所以你看到的便是你最想看到的。我早就说过,这门神通,你修错了。错不在神通功法,错的是你的心。你相信一门神通更甚于相信你的心。师弟呀!这样下去,你迟早会入魔的。跟着师兄我好好研习佛法吧!”
“师兄你乱说什么?我在灵山不一样修佛法么。我是来劝你回灵山的,现在怎么反倒是你劝我留下了。况且这次我输,一方面是皇甫施主修为精深胜于我。另一方面也是我大意了些。等我将这门神通修至大成,届时,在和皇甫施主一较高下。”
玄真见玄齐丝毫听不进劝,脸上苦色愈浓。最后长叹一声,“哎!师弟还是先不忙在修习这门神通,正所谓‘欲速则不达’。有些事放放可能有意外收获呢。”
玄齐敷衍的说道:“都听师兄的。”
玄真见此,也是无法,有些事强求不得。
于是转而向皇甫极说道:“皇甫施主,你我之间恩怨已了。那夜的事从此一笔勾销,两不相欠。”
“大师宁肯舍了宝物,也要为对方隐瞒身份,也不知对方会不会领大师的好。”
“施主当知,我那夜行事,只因欠对方一个大因果。如今消了业障,从此和他们也两不相欠,以后相遇便是路人。不会再管他们的事。施主当放心。”
“大师最好如此想,也如此做。否则以后相遇,怕是你我之间是敌非友。在下也不愿和大师这样的高僧大德拼命。毕竟在我心里,大师的命可比那一群杂碎的命值钱多了。同等心相待,总归是会觉得轻贱了大师。”
“施主放心,贫僧这条命还想在追寻佛祖身影的路上,多走两步。断不会为了这些身外之事,不识之人,而浪费大好时光。”
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玄齐不知所以,也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这座荒凉的山顶禅院中,终于多了些烟火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