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呈醒来之时,身处军营之中,身边围着一大群人。
有苏剑陈三,还有丁震莽子。连一向见不到踪影的第五刀也赫然在列。
只听到第五刀在说话:“南鬼魅,是指活跃在巴蜀、益州郡(云南),荆州交、州、吴越一带的杀手组织。鬼魅喜欢用小巧功夫、放盅下毒,只要是能够达到目的,用什么样的手段都有,无所不用其极。此组织的秘辛,我倒是知晓一些。”
“哦,说来听听。”苏剑接口道。
第五刀却绝口不提鬼魅的秘辛,想来是不想谈论此事。
接着说道:“北边,是青衣活跃的地盘。”
“青衣,其成员喜着青色衣袍,多为边军中的悍卒。首领极有可能是幽州、青州某个世家大族,或是当地某位实权人物!北人粗犷,民风彪悍,因此,其杀人的手段,多以猛拼猛打为主。由于其成员多半出自行伍,喜欢枭首收割人头。此番行刺指挥使的,定是青衣所为!”
第五刀补充道:“因此,江湖流传一句话:中了鬼魅的毒,生不如死。挨了青衣的刀,尸首分离。若是惹了千面,死了都没地方喊冤!”
丁震道:“南鬼魅,北青衣,千面活跃在京畿。那千面呢?千面又是何做派?”
“千面,千面是京都里面的一个极为神秘的组织。”
第五刀道:“其成员有可能是奴仆、是侍女,也有可能是一名商贾、伙计,不一而足。也有可能是朝中大臣、各衙司官吏。”
“千面不大会轻易杀人,它更侧重于监视、打探消息。掌控着千面的,应该是宫里的某位大人物。”
第五刀叹口气:“鬼魅、青衣、千面,各有所长,各有侧重点,一般不会越界行事。像鬼魅里面的有些人擅长使用毒物,若是去干冷的幽州一带,毒物难以存活。同样的道理,青衣里面的杀手旱鸭子多,南方的瘴气、闷热潮湿的气候,若是青衣杀手去吴越之地行刺,也会影响他们的身手。”
陈三侧耳听着外面的喊杀声,皱眉道:“苏队长,我可否动用霹雳弹、火油弹?这些不知死活的杀才们,真以为我汉安军拿他没办法!”
“不可!”
苏剑与文呈异口同声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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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皇天护佑!”
苏剑大喜:“指挥使醒过来了!快,快扶指挥使起身。”
军中的医官上前,小心翼翼的将文呈扶起,垫上绵被,使文呈半躺在榻上。
文呈肩膀很疼。
想必是肩胛骨骨折,引起脖颈一侧的肌肉肿胀、经脉也跟着疼痛不已。
文呈开口问道:“先说说,如今祁山城里,是何情况?”
陈三刚要开口,丁震上前对文呈一礼,然后禀报道:“禀文司马,祁山军已叛,勾结敌军占领了县城。东、南两面城墙也落入敌手。敌军正在全力攻打西、北两面城墙。如今这县兵军营、县寺,敌军尚在围困,不多时,定然会强攻。”
西北两面城墙上。
城外杀声震天吼,城内也是火光冲天照,两面城墙正被祁山叛军、安定郡兵合力强攻!
由于城墙高达两丈半,安定兵与祁山叛军都需要仰攻,就显得非常吃力。
尤其是汉安军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箭矢,不要钱般地往下泼洒!
杨秋站在一座木楼上,冷脸看着城墙下惨烈的厮杀……其实是被汉安军屠杀。
“这就是海君口中的乌合之众?”
杨秋的脸上都能拧出水了。
侧过头盯着县丞海江奚落道:“原计划灭了这支兵马,再发兵日月山,得了财货粮秣,便大功告成。哼哼,殊不料,却被汉安军的区区偏师给扰了算计!海君,何以教我?”
县丞海江自知理亏,当初是自己拍胸脯赌咒发誓,说灭了汉安军不难,甚至于都不需要安定郡兵帮忙都成。
此时海江并不敢搭话,只是命令属下加紧从东北两面城墙上强攻,以图挽回自己的颜面!
城墙宽不足三丈,能顶在前面的悍卒毕竟有限,因此汉安军的压力并不是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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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山县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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