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离面色阴鸷,眸色越发暗红。
"你当年处心积虑地潜伏在我身边,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这样威胁我?"
他一直不明白,云浅对自己,到底有何深仇大恨,令他如此狠心。
云浅艰难地从地上爬起,半跪着,面颊涨红,双拳握紧,言语在气愤情绪影响下利落起来,眼底却泛着莹光。
"不然呢?你以为我真的爱你?你是不是魔君当傻了,我堂堂天族太子,贪图你什么?"
"如果我跟你说,我当年就是玩玩而已,就想看看失去火炎珠的战神堕落的样子,你信么?"
从前夜君离是不信的,如今他又不得不信了。
云浅当前的态度说明一切了,贪玩是一切的源头。
沉寂片刻,夜君离不怒反笑,缓缓地凑近云浅。
云浅反射性地想要躲避,身体却像是被冻住一样,慌不择路。
侧颈被尖锐五指用力扣住,紧接着是一个突如其来的吻。
炙热的舌尖对着云浅发起略带粗暴的进攻,他反抗抵住了夜君离的胸膛却无力推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无声的挣扎只换来愈加暴戾的对待,换气一瞬,夜君离戏谑地向云浅发出警告:"那就让你尝尝被不爱之人侵占的滋味!"
他将云浅的衣衫全然褪去,继而用骨灵鞭将其捆住,将他扔到床榻上,无论云浅如何哀嚎求饶,也没有让夜君离停止接下来的动作。
安静的空间里气氛好像变成了沸腾的水,无声地翻滚涌动着。
一次又一次残暴的入侵,使得云浅放弃抵抗般任其蹂躏,目光涣散地注视着空气,陷入一次又一次的短暂缺氧。
夜君离身上还留着恶狱折磨后的满目疮痍。
云浅哭了,只有他自己清楚,到底在为什么而难过…
... ...
"如果你企图折辱我,恭喜你,得逞了。"完事后,云浅无神地望着上方的赤色床帐,空气中仍能闻到情事过后的荒淫气味。
"自己滚下去穿上衣服!"夜君离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衫,撇开视线不看云浅,目光透出不耐的催促。
云浅缓缓起身,锥心耻骨的疼痛从下身向腰间扩散,好似全身的骨头都被碾碎。
他是跪爬着取回那身残破不堪的衣衫,事到如今,所有的自傲已全然覆灭,他早已没有尊严可言。
正当他穿好衣服之际,屋外有人敲门,是戮神殿的医师染沉。
"圣君,午膳准备好了。"
"端进来。"
染沉推门而出,映入眼帘的是云浅憔悴不堪的面容,染沉倒抽了一口凉气,瞳孔微微放大。
怎么是他?染沉的心跳快得不像样,端着餐盘的双手不住地微微颤抖。
他无意地扫了一眼云浅染血的双膝和心口,心里不禁抽痛了一下。
但仍强装海波不惊,有条不紊地将备好的饭菜摆上餐桌,恭敬提醒道:"圣君趁热吃,凉了伤胃。"
不知哪句话又触及夜君离眉头,他恶意地将云浅从一旁拖起,按坐在饭桌旁,贴近他,一字一句,低沉中透出一丝暗哑:"给我全部吃完!"
染沉目睹夜君离的所作所为,呼吸几乎停滞,强忍着心口的愤恨,试图让自己冷静。
云浅顺从地端起碗筷,继而狼吞虎咽地吃着。
染沉担忧的神色舒缓了些许,只是眉宇之间仍是心事重重。
"吃慢些..."思绪飘忽间,他登时脱口而出一句提醒的话。
使得夜君离双眉一皱,眸间煞气渐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