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抓您的小辫子?”
“嘶——”葛良倒抽一口凉气,他拍了拍额头,“可何丁头并非是葛某的心腹,当初葛某也是卖了其他人一个人情才让何丰盛当任丁头的!现在葛某被许霖认为是何丁头的靠山,被他盯上了,这可如何是好?”
葛良急得不行,别说他只是一个连正式官职都没有的坊正,就算是朝廷再大的官儿一旦被一个侍御史盯上,背后都得冒寒气。
亲随当即献策:“阿郎,既然许霖误会您是何丁头的靠山,那您把这误会解除不就行了?”
“如何解除?许霖既然盯上葛某了,他岂肯轻易放过葛某?”
“阿郎何不解了何丰盛的丁头职务,然后亲自登门请罪?”
葛良一听,当即一拍大腿:“何丰盛正是此事的罪魁祸首,若不是他纵容来俊臣等人在坊间胡作非为,岂有今日之事?你现在传某的话,把何丰盛及所有坊丁都叫过来!”
“诺!”
何丰盛和其他坊丁接到通知很快就赶了回来,葛良走出来当场数落何丰盛,说他在当任丁头期间对坊间治安整治不力,使得坊间居民百姓怨声载道,当场解除了他丁头的职务,坊丁们暂时由副丁头统带。
这天许霖散衙刚回家,贺元恩就过来禀报:“阿郎,本坊坊正葛良求见!”
“哦?这葛良坐不住了?”许霖很有些意外葛良这么快就发现了事情的源头在他这里,“既然人来,那就请他进来吧!”
贺元恩把葛良带了进来,葛良提着一个礼盒,见到许霖就堆起笑脸行礼,“坊正葛良参见许御史!”
许霖抬手:“葛坊正不必多礼,请入座!”
“多谢御史!”
待在宾客位置上坐下,葛良就说:“一直不曾知晓大名鼎鼎的许御史就住在坊间,今日才听人说起,实在惭愧之至,都是葛某的错!今后坊间事务,还得请许御史多家指正!”
许霖摆摆手:“某虽为御史,却管不到坊间事务,葛坊正太客气了!”
葛良把礼盒拿到长几上打开说道:“初来拜访,小小心意还望许御史笑纳!”
许霖看到这礼盒里装的是一块玉,看成色应该还值点钱,他笑着点点头:“既然是葛坊正的心意,本官就收下了!”
葛良见许霖手下礼品,心里也放心了不少,又说道:“近日,坊间许多百姓向坊署反应说坊内治安存在着问题,使得来俊臣等泼皮无赖横行霸道,弄得百姓们怨声载道,葛某已把丁头何丰盛解职,另外启用得力之人大力整治房间治安!”
“日后,还请许御史放心本坊治安,若是有需要葛某的,您派人招呼一声就行!”
许霖打着官腔笑道:“葛坊正这个决定很及时啊,针对来俊臣这等人就是要重拳出击,决不能让这等泼皮无赖危害百姓!”
“叮——完成解除何丰盛的丁头职务,奖励三个月内力,一百贯铜钱!”
声音落下,一股虚空能量灌入许霖体内,把第十一条经络的第二个穴道冲得松动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