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风远带着人低调地潜入翼山,找到宝藏入口让人开挖,足足挖了五天才挖通甬道,里面只剩枭阳派的人,柴锦和空岳散人不知生死。
在矿井下被困了七八十天,饮水缺乏,食物有限,里面的人早已不成人样,起初一个月枭阳派还试图挖掘矿井,可惜他们从下面往上面挖实在困难,而且他们又没有专业的工具,折腾一个多月之后他们没了力气,只能在矿井下面等死。
穿云教把他们全部绑好,带出了矿井,聂弘归被带出来时走路一瘸一拐,他不慎被化蛇咬伤,没被咬掉整条腿已是幸事,因药物有限治疗不当,腿伤一直未能痊愈。出了矿井,外面强烈的阳光晃得他眼花,他用手挡住阳光,在背光的阴影中看到滕风远。
聂弘归忍不住冷笑,“最终还是二弟赢了。”
滕风远转过身看着他,“我在枭阳派的二十年,都是直接叫我名字,你叫我二弟从来都没有好事发生。”
他手上的刀在阳光下十分晃眼,聂弘归勉力站稳,道:“你要杀我?真的下得了手?”
滕风远冷笑,“第一次在方家堡,你想置我于死地;第二次你为了通衍心经不择手段;第三次为了宝藏,聂占在背后捅了我一剑,你带着人对我穿云教穷追猛打。一次是情非得已,二次是一时糊涂,可是,一共三次我为什么还要放过你?”
“哈哈,”聂弘归大笑起来,满脸狰狞,“我就是想杀了你,我从小就讨厌你,虽然爹不让你习武,那群教头私底下都说你长得我比好,脾气比我好,人也比我聪明,我那时就想你要是死掉就好了。后来你离开枭阳派去了穿云教当了教主,那帮老头还说你有能耐,哈哈,你都不知道我多讨厌你,多想让你去见阎王……”
“不过,我最了解你。”他看向滕风远,“二弟,我们一起长大,你不会杀我的,我们到底做了二十年的兄弟,你下不了手。”
滕风远眯了眯眼,眸色复杂地看着聂弘归。
聂弘归还在笑,“我知道你不会杀我,二弟,你这辈子是干不出弑兄这种事的……”
他正笑着,一股掌风袭过来,直接把他撂翻,花逸握着裁月剑朝他左手腕刺了一剑,聂弘归发出一声惨叫。
花逸抽出剑,再度朝着他右手腕刺过去,她拔出剑居高临下看着聂弘归,“不杀你就不杀你,我穿云教不介意多养一个废人。”
说着顺手从旁边拿起一截木棍,狠狠一棍子打在聂弘归之前被化蛇咬伤的腿上,聂弘归惨嚎一声,他本就腿伤未愈,腿再被打断就算治好也会落下残疾,聂弘归哀嚎不止,瞪着花逸:“你……你……”
“我会找大夫给你治伤,不过你手上经脉已断,就算治好以后也不能练武,也许刮风下雨会疼上一阵。比起你对我们做的,我觉得自己真是仁慈。”花逸收剑入鞘,吩咐道:“来人,把他带走。”
滕风远冷眼看着聂弘归被拖走,他走到花逸身侧,“你是不是觉得我优柔寡断?”
“算了,你狠不下心杀他就不杀,我又没必要勉强你。”花逸不想多做评价,“反正他现在也是废人一个,以后就把他关在后山的院子里,顶多浪费点粮食,就当养了条狗。”
“不杀他,你不用为难,现在我怀了孕,算是给孩子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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