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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喜早有准备,咬破中指,殷红的鲜血一滴一滴滴到药鼎上,药鼎的跳动于是慢慢平息下来。
杜王母看崔喜稳住了副阵眼,不由得发出一声清越的啸声,满头银发无风而动,他气势节节攀升,接连在黑木剑上喷了几口精血,然后狠狠地向杜马骝拦腰遥遥一斩!
杜马骝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它凶性大发,高高跃起,伸手去抓石剑。
杜马骝吃了很多丹药,身体异变,骨骼硬如钢铁,它抓住石剑,鲜血顺着手指汩汩而流。
杜马骝吼叫连连,另一只手也抓住石剑,整个身体吊在石剑上,试图将石剑拉下来夺走。
杜王母不停变化手势,石剑变砍为刺,直接刺向杜马骝的胸膛。
石剑割透杜马骝的肌肉,杜马骝剽悍地用指骨抓住石剑,不让石剑前进。
杜王母手指微微颤抖,似乎力有不逮,他咬紧牙关,手中黑木剑再一次向前猛刺。
石剑和杜马骝的指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生生向前推进到杜马骝胸膛前才停下来。
杜马骝吃痛,狂叫不止,却牢牢抓住石剑不放,并且手脚并用,想把石剑坠到地上。
副阵眼的药鼎又开始跳动起来,鼎身上居然出现了细密的裂纹。
崔喜大吃一惊,他知道如果药鼎破碎,杜马骝就会逃回秘地,所有的一切就将前功尽弃。
崔喜没有丝毫犹豫,右手抓住药鼎,想要控制它的跳动。
谁知道药鼎犹如一个烧红的铁块,崔喜的手抓上去,立刻传来钻心的疼痛,汗水立刻从额头流下来。
崔喜疼得面部变形,他咬紧牙关,将左手五个指头全部咬破,鲜血滴向药鼎。
药鼎吸收崔喜的指血,鼎身的裂纹逐渐消失,温度也慢慢下降,跳动的频率也降了下来。
杜王母对阵法并不是很精通,无法完全激发阵法的威力,在杜马骝的强悍纠缠下,他面色苍白,手指颤抖。
“看来想不付出代价,斩杀杜马骝是不可能的了!”杜王母心中暗道。
杜马骝虽然手指受伤,气势却丝毫不减,它眼睛赤红,吼叫声让石阵外的小兰心惊肉跳。
杜王母看出崔喜越来越吃力,他眼神中闪出决然之色,拿出三颗丹药,一股脑扔进口中,然后左手快若闪电,几根银针扎入刺激人体潜能的几个穴位中。
杜王母身上的气势节节攀升,让杜马骝都觉察到了威压,它血红的眼睛看向杜王母,第一次流露出惧怕之意。
“杜马骝,受死吧!”杜王母大喝一声,黑木剑从上到下快速刺下来。
和杜马骝纠缠的石剑倏然变大,散发出浓浓的杀气,直接切断了杜马骝的指骨,摆脱杜马骝的纠缠,以雷霆万钧之势刺向坠落地上的杜马骝猴头。
杜马骝发出惊恐的叫声,想要逃回秘地,却被副阵眼的威能阻截。它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居然“噗通”跪向杜王母,发出祈求的叫声。
杜王母有了片刻犹豫,但最后还是将黑木剑径直向下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