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随着一声凄惨的哀嚎之声,巨猴杜马骝的猴头被劈开,彻底死去了。
“师父!”小兰看杜王母一番操作后,直接委顿在地,立刻狂奔过来。
杜王母吃丹药,度银针,强行提升自己的潜能,无异于饮鸩止渴,虽然杀掉了杜马骝,却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杀了这个祸患,我心里也就踏实了!”杜王母冲小兰说完,直接昏迷过去。
崔喜也消耗了大量的精力,而且手还受了伤,但是他毕竟年轻,而且身体素质出众,歇息了一会儿,也就没什么大碍了。
小兰给杜王母号了脉,发现他身体机能严重下降,彻底成了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即使身体恢复了,也难以恢复以往的雄风了!
小兰从家里来的时候,带了些应急的药品,她给崔喜的手抹上獾油,然后包扎起来。
过了一会儿,杜王母悠悠转醒。
杜王母让崔喜和小兰把杜马骝安葬好,然后默默在坟前坐了很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天刚刚蒙蒙亮,崔喜背着虚弱的杜王母,一行三人离开华山。三人一路奔波辗转,在崔喜和小兰离开家半个月后,终于回到了小砬子屯。
三人回来后,大家都特别高兴,尤其虎老七兴奋得像个孩子,拄着单拐和小兰形影不离。
杜王母回来后,苍老了很多,身体也特别虚弱,但心病去除,心情却很好,被安排在西院居住。
崔喜离开的日子太长,没有休息就去派出所上班去了。
整个家很热闹,但都需要小兰照顾。瘫痪在床的车大军,身体虚弱的杜王母,还有腰疼病崔喜的母亲,这三个老人都离不开人,接回来的小松也离不开小兰的照顾,而年轻力壮的虎老七腿伤还没有好,这个家的重担几乎全压在小兰的身上,她顾不上旅途的疲乏,像个陀螺一样开始转动起来。
虎老七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他干着急却帮不上忙,急得嘴上都起了大泡。
杜王母虽然自己没有办法施展银针技艺,但在他的指点下,车大军的病情有了明显的好转,崔喜母亲的腰疼病也眼见着好起来。
这天晚上,虎老七看小兰紧锁眉头,似乎满腹心事,于是小声问道:“小兰,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小兰叹了口气说道:“这几个老人都需要营养,尤其是我师父身子现在太弱了,可咱家现在实在拿不出能给他们补身子的东西,就连想杀个鸡给他们补一补都没有!”
小兰说到这里,觉得有些不妥,说道:“老七,我可没有后悔赔给赖文家鸡的意思,你可别往心里去!”
虎老七知道小兰没有埋怨他的意思,可作为一个男人,让媳妇犯难,他心里很不好受。
小兰忙了一天,早早上炕和小松睡着了。可虎老七心里有事,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直折腾到快亮天了,才稀里糊涂地睡了。
第二天一早,虎老七很早就起来了,对在厨房做饭的小兰说道:“小兰,我想去西登一趟!”
“你腿还没好,你去西登干什么?”小兰问道。
“你看这都一个多月了,也不知道黄哥回来没有?姥姥一个人在家,我心里不踏实,我想去看看!”虎老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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