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平时看我们的视角,一现?
“你,高人一等?”
楚觉自言自语,毫不客气地推开门弯腰钻了进去,假装没看到被他推门一掌穿破的纸门,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插兜。
就像一个好奇的小孩。
即便他站在外头就可以看到里头。
屋檐下一个朝天辫泥塑小孩自顾自地玩着泥巴,捏出一个个手指高的小人,围着一个看起来和大家都差不多的小人。
泥塑看起来似乎都一样,至于中间那个小人……是表示他很受欢迎吗?
那捏泥巴的朝天辫泥塑小孩似没注意到楚觉,自顾自地摆弄手上的东西,他又搓出数根长条状的泥条,将一端捏在一起稍加修饰捏出身子便摆在小人们的外围,楚觉挑眉,那些泥条不多不少正好九条,虽然粗糙,依稀可以看出鸟头的形状。
这就是那只姑获?
楚觉看得津津有味,不管自己是一个人立在这空荡荡有一个操场般大小的庭院,除了自己和眼前泥塑小孩及他的泥人外没见着一个人影,寂静无声这幅画面是多么的诡异。
然后身后又是“吱嘎”一声门开的声音。
楚觉回头,一个扎着冲天辫的泥塑小孩在门口探头探脑向里头瞅,在被看到后似吓了一跳,然后小心翼翼地向楚觉接近,摊手,一只蝴蝶不知道自掌中哪里轻巧地飞了出来。
又一只蝴蝶自身后飞起。
楚觉又看向玩泥巴的小孩,见他也摊着手,那只蝴蝶似从他的掌中飞起。
楚觉看着两只在庭院里一起翩翩起舞的蝴蝶,明白了:
“见我不跟着跑就自己跑回来的那个,和我面前的这个。你们俩猴子屁股的意思是,你们是一个人对吧?”
“还有你们要表示你对我无恶意,希望我和第一个猴子屁股离开,不要参与你们的事。”楚觉又看了会蝴蝶,突然弯腰从脚边提起一手一个小朋友,“下一步是不是中间的那个小泥人也要表演一样的魔术,表示他也是庄一现?”
“你就只给我看了这些?”他看着第三只飞起的蝴蝶,有些失望,“这也太拖沓了,你铺垫太久了。”
“他讲的太拖沓,铺垫太久了。”咖啡馆里苗妙叹了口气,手指头在画纸上点点,“这就是庄校长的过去,那时大家都只是小孩子,讲的也太抽象了。”
“强大的天赋造成他的不受欢迎,后续的悲剧又很大的源头来自那九个头的大鸟。
“他在梦里说过,当时庄一现的梦想就是希望能和大家一起玩耍,那个怪物别来烦他。
“当时没懂的我以为是他这个胡编的这个故事不好讲。”
“……”
“我其实懂你的这其中一大部分就是胡编的故事漏洞百出。”
“过多的‘灵’早已将这里真相遮掩,我们看到的都是出于某些生命的执念,切身经历,记忆也可以骗人。那是一现你自己的故事,局中人你自己看不透也情有可原,但那么多年了,你就不能组织好语言再来?”庭院中,楚觉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努力自自己手中飞出,叹气放下小孩又摊开手,飞出第四只蝴蝶,“答应我,做事别像个人一样婆婆妈妈,别水字数了行不。”
话音刚落,泥塑小孩的泥塑小人突然全都活过来了,地上的泥巴里也钻出更多的小人,他们飞快地散开,泥巴的地面地面像放空水的池子不断下降,泥做的小人在院子靠墙的一圈叠成了山。
直到泥巴似耗尽,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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