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柱子可真是舒坦啊。
陈二树都羡慕了。
不过他还是将金花生放进盒子里,对陈小桑道:“他们有家里给他们准备,这些是陈二夫人给你的,你自己留着。”
不等陈小桑拒绝,他点点她的脑袋继续道:“过几年你就要嫁人了,得多攒些嫁妆。”
陈小桑扁了嘴:“二哥,我还小呢。”
“不小了,已经是十二三的大姑娘了。”陈二树笑道。
眼看他又要说起那些话,沈大郎咳嗽一声将话题岔开:“这些金子放在家里,怕是会遭贼。”
之前的郑有为就来偷过。
“不放家里放哪儿?”
沈大郎提议:“送去钱庄寄存吧,无非多给寄存费。”
也只有这个办法最好了。
三人把金花生数完,竟然有六十二颗。
陈二树又是一阵感叹,陈二夫人可太大方了。
“陈二夫人怎么送你这么金花生呐?”
陈小桑应道:“她让我喊她婶婶,我喊了,她给的改口费。”
陈二树瞪大了眼:“喊句婶婶,就给这么多金花生?”
“一开始给的玉镯子,看着就很贵重,我没敢要,她便给了我这些金花生。她还说,木盒子里的东西不值钱,我才收的。”
这么多金花生,对陈二夫人来说不值钱。
那个玉镯子得多贵呐!
陈二树试探问陈小桑:“你说我要是也改口叫她婶婶,她会不会也给我这么多金花生?”
陈小桑想了想,道:“应该不会吧,你又没我讨喜。”
陈二树:“给少点也行。”
“可是我改口了,你也改口了呀,你是我二哥嘛。”陈小桑应道。
陈二树叹口气:“同样都是陈家人,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哪里一样?
陈小桑是陈二夫人的侄女,他最多算是大女婿,身份上差得可就远了。
沈大郎心里琢磨,却并没有说出来。
陈小桑很大方道:“二哥,我分你一半金花生当改口费吧?”
“二哥能要你的东西吗?你把二哥当什么人了?”陈二树一口拒绝。
他也不再纠结了,改口就改口吧。
只要陈家不抢走小桑,他都不会有意见。
喊喊人又没什么,小桑在陈家湾,见人就是叔婶地喊呢。
况且,给小桑这么多改口费,小桑也不亏啊。
这些都是小桑的嫁妆。
一想到这个,陈二树心里就高兴,还得意得看向沈大郎。
看吧,我妹妹有这么多嫁妆,你娶她是占了很大便宜的!
沈大郎:......
想要送到钱庄也得明天,晚上这些金花生得藏起来啊。
陈二树左想右想,最后抓了锄头跑到院子角,趁着月黑风高,偷偷挖了个坑,把装有金花生的木匣子放进去。
洞挖得不大不小,竟然刚好能装下木匣子。
陈二树把土又推上去盖好,还不放心,去了厨房把一个桶拿出来放在上面,这样就看不出是新挖的土了。
可是陈小桑看着别扭,总觉得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把桶搬开,用脚把土踩结实,又从旁边挖出一些草盖在上头。
那些草盖在上面,一点都看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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