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开,鸟凤和鸣,山风徐来,巢树鸟惊。南诏古城约莫西南三十里处的官道上,一个俊秀的青年正赶着一辆马车,正往城内而去。
马车装饰精细,路人见着赶车的人如此的俊美,纷纷在想,马车内该是什么人?是不是这个少年的心上人?
少年似乎并不急着赶路,他一边慢悠悠驾着车,一边欣赏西南风光。每每遇到心旷神怡之时,都忍不住亮起了歌喉,歌声清雅隽永,引得路旁的姑娘们纷纷投目而来,好生羡煞旁人。
少年模样俊美,一袭白衣,虽然不是什么华丽的衣裳,但穿在少年的身上,让人看得却是极其地舒适,赏心悦目。少年正是黄山,而马车中,想必定是席祯了。
黄山正赶着马车缓缓而行,突然几匹快马擦身而过,快马过的时候还不住地回头看了看黄山。黄山不以为意,接着赶路,但前面突然快马停住,回过头挡住了黄山的去路。
黄山停住马车,车内传来声音问道:“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停车?”
黄山轻声道:“有人拦住了我们的去路,想想应该是天龙帮的人。”
车内声音冷声道:“好吧,你搞定,我要休息了。”
黄山点点头,连忙起身下车,这一下车不打紧,才发现自己前后各被五六匹马围住,路上的行人见状,也纷纷跑开。
黄山见状,扬了扬眉笑道:“各位挡我去路不知何为?我初到云南,也没什么朋友在云南,想必你们肯定不会是要请我吃饭喝酒的吧!”
前后十数匹马就这么将他们夹在中间,马上大汉个个杀气腾腾,但又谁都没有动手,也都不说话,就这么冷冷的盯着黄山。
黄山捋了捋头发,很是自恋地甩了甩头道:“你们都不说话,也不动手,想必是要等一个很重要的人吧。”
一阵马蹄声传来,一个少年阴沉着脸而来,大汉们纷纷让开了道路。只见这个少年来到这些人的前面,马上拱手朝黄山道:“在下天龙帮鲍天叙,听闻有人劫我天龙帮的东西,特来看看。”
果然是天龙帮,黄山嘀咕一声笑着冲鲍天叙说道:“鲍天叙,想必你就是他们口中的少帮主了。”
鲍天叙冷哼一声道:“好说,阁下是什么人,划出个道道来,我天龙帮从来不欺负弱小,但也从不被人欺负,我倒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敢如此大胆。”
黄山暗地里呸了一声骂道:“狗屁,什么叫不欺负弱小,你们若不欺负弱小,那我的马车从何而来?”
但黄山终究没有骂出声,只是笑了笑道:“好一个不欺负弱小,这个我倒是见识过了,夺人财物强占人妻还要杀人,这也叫不欺负弱小么?”
鲍天叙身后几个汉子,听到黄山这么说,连忙一阵羞愧地低下头。鲍天叙回头一看,瞬间也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了,虽然也很想发怒,但犹自忍着。
黄山又道:“久闻你天龙帮许进不许出,是什么铁公鸡瓷仙鹤,玻璃耗子琉璃猫,是一毛不拔的主儿。但我今日所见却不是如此,光天化日之下抢夺杀人。我虽然是江湖无名之辈,但也见不得如此作为,故而替人出了头而已,这又何来抢你天龙帮财物之说?”
鲍天叙一时语噎,但转而又冷笑一声道:“好一个无名之辈,看来是觉得我天龙帮好欺负了,随便一个无名之辈都可以欺负了么?”
黄山连忙讪笑道:“不不不,我是说,我车上没有财物,你们不如放我过去,回头我一定去贵帮拜会。”
江湖中的拜会,分为很多种,一般相熟的人相互之间真是拜会相聚。但是若不熟又或者是充满敌意的人只见说出这句话,又有砸场的意思。很显然,鲍天叙认为,刚刚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要去砸场子的意思。
鲍天叙怒不可遏,阴沉沉一阵冷笑,让人看了心头发麻。那些大汉们也是个个怒气冲天,摩拳擦掌,正等着鲍天叙一声令下。
马车内传出一阵不可耐烦的声音道:“和他们瞎啰嗦什么?迅速解决了之后,立即进城,别在这里浪费时间和口水了。”
黄山立马躬身应喏,但这句话也彻底将鲍天叙等一群人给激怒了。
鲍天叙一拔长剑,虚指着黄山道:“不管你是谁,既然来到这里,那就得守天龙帮的规矩。我倒是想看看你是如何迅速解决我们的,否则那岂不是风大闪了舌头?”
黄山无奈耸耸肩,回身从车上取下长剑道:“又要打架,我是真的不愿意打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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