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吗?”
叔裕突然说话,把阿芙吓得一抖。
“什么?”
黑暗中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叔裕凝视着她的眸子:“帕子,我给你了。”
阿芙“哦”了一声。
这从帕子到香膏都是我的,还需要你来送我??
她不想和醉鬼说话,只是从善如流地将帕子收入袖中,坐正不说话。
叔裕扭股糖似的抱住她的肩膀,在她颈侧轻轻啃吻。
阿芙的脖子容易留痕,她将小臂横在两人中间,轻轻推拒:“二爷,二爷...”
这一声二爷却使叔裕发了狂,手落在阿芙腰肌,一使力将她抱到了自己膝上,抬头啃吻她的下颌:“唤我叔裕。”
阿芙迫不得已,咬牙唤道:“叔裕...”
他的呼吸更加急促,一只手已撩开她衣裳下摆,在她腰窝处轻轻揉.捏。
阿芙只觉一阵酥.麻,气息也有些不稳,可是她不喜欢这样突然的求.欢,让她觉得太草率,太直接。
她仍旧伸手去推他,叔裕用的力也越来越大,最终绑在她腰上的那只手勒得阿芙有些绝望:“二爷,疼,疼....”
轿子里太黑了,阿芙看不清叔裕的神情,只觉得他好像突然找回了理智,将她放回座椅上,自己努力平复。
阿芙鬼使神差道:“二爷,你醉了吗?”
叔裕笃定道:“没醉”。
阿芙懒得揣摩,自顾自整理衣裳,将有些散乱的发髻抿好。
外头周和格外响亮地报了一句:“二爷,夫人,到了!”
隔了好久,才敢动手撩起帘子:“爷,夫人,到了,下来吧?”
叔裕走下来,脚步有些不稳,他回过身,递手给阿芙。
阿芙也不矫情,反正没有他扶,樱樱也得扶,施施然接了他的手,缓步出了轿。
阿芙自然是往融冬院走,叔裕就行在她身侧。
她想着载福堂跟融冬院面对面,叔裕许是要去载福堂吧,谁知他也跟着阿芙往融冬院拐过来。
之前禁闭时候被调走的婢子们早已都回来了,看到叔裕久违地大驾光临,面上的惊诧掩都掩饰不住,呼啦啦跪倒一片。
叔裕倒是不受影响,自己该干嘛干嘛,更有元娘一切服侍到位。
待两人都收拾停当,元娘和樱樱对视一眼,毫无征兆便退下了,将门关得紧紧的。
叔裕坐在北屋床上,看着隔着两道垂花门,阿芙坐在南屋书桌前,自顾自拿着话本读得起劲,半天终于忍不住道:“阿芙,安置吗?”
阿芙披着长发,一抬头长发如同流水一般波动着:“二爷睡吧,莫要耽误了明日早朝。”
叔裕便躺下。阿芙看不见他的表情,也不知他什么心情。
过了约莫一刻钟,阿芙困得撑不住了,估摸着叔裕也该睡着了,放下话本,轻手轻脚地往床边来。
她刚刚褪去睡鞋上了榻,轻轻打了个呵欠,叔裕一个转身,便将她揽住。
阿芙脑子“哄”地一声,这厮守株待兔呢?
她拦住他,低低道:“时候不早了,二爷,咱们歇下吧。”
叔裕低下头,打量她的神色。
隔着一层薄薄的中衣,阿芙感觉得到他滚烫的温度和不稳的呼吸。
叔裕轻声道:“阿芙,欲擒故纵是有度的,你知道吗?”
阿芙假笑:“这个成语,妾身倒是听说过。咱们不妨明日晨起再交流精进,二爷看如何?”
叔裕搭在她腰上的手紧了几分,不欲与她多说,翻身上来,打算霸王硬上弓。
阿芙有些慌乱,要说动手,便是借她一只哮天犬也打不过这尊二郎神啊!
眼看叔裕就要撕开她的小衫,春光即将乍泄,阿芙狠狠一口咬在他肩上。
她当然是不敢用全力的,不过突然起来的疼痛让叔裕手一松,阿芙立刻双手抱胸缩到了床铺的另一头。
叔裕缓缓坐起来,一只手搭在立起的膝盖上,另一只手按按被阿芙咬到的地方,勾唇一笑。
他的衣襟半敞,隐约可见结实的肌肉线条,长发披散,如同下凡的天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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