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枝手腕被人握住,过大的力气让她有些不适的想抽出手来。
季尧以为她要挣扎,顿时就加大了力气。
阮枝拧眉,“放开我。”
“还敢命令孤,你胆子真不小。”季尧勾起了一抹冷笑,阴阳怪气的看着无辜的阮枝。
又是这样,总是用这种无辜的眼神看孤,妄图通过装傻来糊弄过去,真是可笑。
他见过太多自作聪明的女人了,阮枝只不过是其中遮掩比较好的一个。
欲擒故纵吗?
那就拭目以待。
皇帝陛下相信,她的狐狸尾巴一定会露出来的。
丝毫不知道自己被贴上“心机女”标签的阮枝,在挣扎了一番却没法抽出自己的手腕后,索性也就不挣扎了,哼道:
“陛下若是闲来无事,就多去陪陪几位才人,免得后院起火。”
免得这些人闲的只能背后说别人坏话,还被当事人听到。
要不然就是扯头花,拉帮结派欺负别人。
知道的这是后宫,不知道还以为是菜市场呢。
“你嫉妒了?”季尧嘴角一勾,挑眉看向一脸不服气的阮枝。
阮枝指了指自己,难以置信:“我?嫉妒?我脑子没病,你放心吧。”
真没发现,原来暴君还是个普信男。
真就“全天下女人都该喜欢我”呗。
阮枝撇嘴不屑,偷偷翻白眼,结果被对面的裴才人看到了,皱眉盯着她。
“伶牙俐齿。”季尧不相信,只觉得她比这宫里所有的人都要胆大。
再加上对方总是“口出惊人”并说出一些奇怪的话,以及面对皇权时的无畏,更加坐实了“天外来客”的身份。
未知总是让人充满好奇的,季尧也不例外。
随后,被抓着坐上步辇的阮枝在一群女人嫉妒的眼光中离去。
她挣扎着探头出去,用另一只能动的手给呆愣的姜秀示意她跟上。
季尧眼神冰凉,语气嘲讽:“孤很好奇,在你的命和她的命之间,你会选哪一个?”
阮枝闻言扭头撞进他那幽深晦暗的眼神中,霎时便屏住了呼吸。
在那双眼睛里,她看到了杀意。
阮枝毫不怀疑这人真的会立马下令杀了自己或姜秀。
后背一阵酥麻,寒毛竖起。
明明步辇是被人抬着走的,可阮枝却觉得这周围安静的令人害怕。
她垂眸避开对方那渗人的眼神,认真的思索道:“姜秀是我朋友,如果我能救她一定会救,可若是同我自己的命比起来,我选自己。”
她这不是在敷衍狗皇帝,这话也是她内心深处真正的想法。
没有人比她的命更重要了。
季尧并不惊讶,神色丝毫未变,只是意味不明的说:“是吗?”
阮枝闭嘴不说话,脑袋转向一旁,看着纱帐外的许久未变的红墙绿瓦,顿感索然无味。
“你也觉得无聊吧。”季尧肯定地说。
阮枝:“嗯。”
季尧随口吐槽:“孤从小就住在这里,日复一日的景色看得人心里腻歪。”
突然,他问:“你觉得皇宫怎么样?”
阮枝飞快的说:“不怎么样。”
伴随着历史感而来的,是一种挥之不去的腐朽味道,让人只想要逃离。
季尧却笑了,只不过笑的让人害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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