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夕正要命那良耳将秦广义一路挟持,好带着他们一行人逃出重围。
又听官府里边传出来一声怒吼,紧跟着那些押着女囚犯的捕快们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害怕得慌手慌脚抛下自己所押的女囚,纷纷逃到外围秦军的人马之间藏身了。
辰夕在想:唐柳永那小子带来的小混混也不会有这么大的魄力吧?一声叫喊就可以吓退这么多的捕快,那得需要何等强悍的功力?
思索中,那前门的姑娘们紧接着就都慌忙朝着两边让开一条过道来。
几个人影从腾出的过道飞出。
等到那几个人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时候,辰夕才看得清楚。
这几个人不就是衙门里边的几位大人吗?而且都是被人拦腰砍断了身子!几具尸身乱堆一起,让人难以分清到底哪具下身是哪位官人的。
在场众人无不看得背脊发凉,那刺客手段之残忍,居然比这南犬良耳都要恐怖很多。
众人中有胆小的,还来不及尖叫出声。
再紧跟着,一个身穿虎皮大衣,肩扛血色大刀的壮汉就大摇大摆从那条姑娘们让出的过道中间出来了。
那壮汉走到前门之外,扫视一遍众多军兵、官兵,目光停留在辰夕跟三娘身上,再往上移去,最后凝视着那广义战马背上的良耳,说出的浑话好像老虎的吼叫,“你个死狗,自己出来了也不跟洒家说上一声,还道你是让那该死的官人给杀了,害洒家又无故多杀了几个官人,赏金还得往上涨去!”
良耳只是面露笑容,并没有答话。
倒是那御辰夕又是猛的一惊:这汉子,不就是在本大爷茶馆里头闹事的保镖典兴吗?
壮汉见良耳不答话,自讨无趣地盯着那战马上、被良耳一剑挟持的秦广义,自报身份:“北虎典兴,奉主人之命,特来取秦家那厮首级!”一语落毕,马上抡起血色大刀,也不等那秦广义反应过来。
踏着沉重压抑的大步,很快走到秦广义的战马当前,抡起大刀就要砍下广义脑门。
却被三娘再一声喝止:“住手!”
那典兴一听三娘发号施令了,虽然心里对她爱慕有加,可典兴还是忍不住杀意,愣是一刀把那广义的战马脑袋给削了下来。
战马没了脑袋,站立不稳,浑身就要瘫软下地。
那广义正要趁机跳马脱逃,怎奈他刚一跳到地面上呢,颈部马上就又传来一阵金属般的冰冷感觉。
良耳手脚也快,才一眨眼的功夫,马上就又把剑架在了广义的脖子边上。
广义害怕之余,还是瞧出了端倪:这两个畜生都是听那****的指令,这么说来他们口中的主人一定就是这青江的****燕三娘了!
又想:所谓刺客,不都是受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主子吗?只要自己给他们多倍的价钱,不怕这两个该死的刺客会倒戈相向,替自己杀了三娘、辰夕那一对奸夫****!
“嘿嘿,两位大侠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秦广义举起双手示意投降,一边嬉皮笑脸地道:“倘若本将猜想正确,那燕三娘应该就是雇佣你们的主子了,三娘给了你们多少钱?我愿意出十倍价钱,就是把她整座青江都抢夺过来拱手让给你,我也一定可以办得漂漂亮亮。”秦广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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