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引起战火弥漫。月三蓉可没有多少耐性与他争,没了清寒剑,自然有月寒术、永恒决,灵元伴随如月琴音,化开一阙杀伐的开章。
冯暗吃惊,哪会想到,月三蓉一声不吭就化琴音动手?他的修为比之月族难得一见的天才不相上下。两相对招之后持平。
月三蓉无法轻易,咽下姑姑在面前断气的那幕。三世人的灵元,何止修的只有一点?即使没有清寒剑,如月琴在手,对上冯暗只为争口气,又怎能轻易放弃?
人争一口气;一者冷月拂霜,如披星戴月浑身冰焰涛天;琴音集中专注与人清冷、高贵不可攀。一者凶神恶煞,似豺狼虎豹周身黑气涌动。剑带煞来式争先,不愿轻易束手。
月沧海动容,从前就知小妹的修为、灵元高强,心玉动的那时还能取得战印台的资格,足可说明与自己相差无己,可为何带了樊城气运?
稽天涯也在旁边咽了口气,蓉蓉平时闷葫芦一枚,没想触动底线,发起决心要斗冯暗会那么厉害,往后少惹的好。
竹剑、竹雨等人眼睛发直,为什么小姐只比自己大一岁,就可以与挽商君持平,太没天理了!
冯闰眼见大公子落下风,眯起眼,危险势不可挡,知月沧海守着他时,化散了所有灵元,在山门外静观。
月三蓉再起一记锐音,锐音不似从前的高山流水,冯暗被月寒术控制生擒。
“竹剑。”月三蓉眸子略动道:“带他去拂衣院姑姑灵堂磕三个响头。”
竹剑“啊”了声,随之望向挽商君并没有阻止,才动身压着人往月族里面去。
“唔,唔”冯暗不断发出声音。
冯闰拦在前方。
“劝你最好别动,否则,今天沧桑楼不介意,把他留在拂衣院。”月三蓉如同能冰封雪山的冷声传来道:“今天是他招惹的怨不得谁,你敢动杀次北固山,别想活着离开。”
冯闰眼睁睁看着,冯大公子被带入里面:“月姑娘做事留一线,日后好商量;别忘了你今天是与我们回睿山,大公子有任何闪失,离凡道不出十日就可踏平沧桑楼,还请你做什么事前,最好想清楚了需要怎么去面对。”
“我清醒的很。”月三蓉不愿多言道:“或者你想试试硬闯?”
冯闰有丝害怕,这莫非是万年寒冰所铸成的?怎会有如此冷的人?
“我只是给出警告,大公子……”
“你多虑了,冯暗出言不逊在先,姑姑故去他们的恩怨总需要了结。”月沧海几次三翻要把冯闰的性命留下,江湖道义摆在那,只好放手按下;担忧并且纵容小妹的举动。
稽天涯总算明白了,蓉蓉大动干戈只为冯暗要在姑姑的灵堂认错。
子楼兄纵容只为了,蓉蓉的做法是对的。
他的世界观被狠狠的颠覆过来,往后惹天惹地,最好别去惹沧桑楼的姑娘。他额头似出了层冷汗,嘴角却咧的能上天,好笑的、欠抽的看着这一幕。
这个小插曲,很快过去了;冯暗被竹剑压出山门后,脸黑的能滴出墨;冯闰愣是半步都不敢动,生怕月族双珠真不留情,连手把冯暗、煞衣卫留在这里。
月三蓉看了眼,心念:沧桑楼有兄长守护,自己去慎独台接受都察,快去快回不需要多久。
冯暗虽然被擒拿,但是次北固山并没有,对战睿山的实力;让他给姑姑磕头,已经是底线,解决他性命,只会为次北固山带来灭顶之灾。
月三蓉眸子一转,挥了挥手,竹剑放开冯暗的控制。
罢了,能为姑姑做的,只有让冯暗请罪。
除此之外别无其他的补偿。
沧桑楼并没有占上大义,强行除冯暗是可以;除去之后需要面对离凡道的杀伐,则为不智之举。
冯暗辅脱冰封,回到冯闰身边,手一挥,就以剑折去月三蓉的一条腿,不能轻易运用灵元,迫不得已使用,灵元也会大打折扣。他长这么大,几时受过跪下磕头的污辱了?
月沧海道:“小蓉?”
稽天涯道:“蓉蓉。”两人要与冯暗两主仆大打出手。
月三蓉苍白的拉下好友道:“天涯我没事。”
稽天涯有点气急败坏:“你怎么回事,刚刚动手的那股子劲呢,怎么轻易让他得手,太没天理吧?你不会是只为要他给拂衣夫人磕头,才能暴发惊人的灵元来擒人吧?”
“天涯。”月三蓉冷冷道:“我并无大碍。”
“小蓉,你可真不让为兄省心。”月沧海来人身边心疼道:“这都要离开了,还不知保护自己,是要让为兄跟你一块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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