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并按照王旁的设计布置好了,王旁在书房踱着步子,脑子里想着相亲会的流程,
书房外传來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听到大厅中折可适等人的欢快的笑声和说话声,一个粗声大嗓的声音夹杂在其中:“这楼好气派,王爷在不在里面。”
紧接着童贯推开房门:“爹,你猜谁回來了。”
王旁笑着说道:“这不用同传直接闯楼的,只有你何叔。”
“说的太对了,兄弟我可想死你了。”何里钵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书房前,他紧走两步到王旁面前,情不自禁拉着王旁说道:“你这去西夏,可让为兄担心死了,这不是接到你的让我们陆续从邕州回來的消息,我就马不停蹄的赶了回來。”
王旁见到何里钵也十分亲切:“何大哥,我也惦记你们啊,快坐下说话。”
何里钵咧着嘴呵呵笑着:“我这才走多久,王府又变样了,真有你的啊,快跟我说说,西夏这次你打痛快了沒有。”
王旁苦笑了一下:“仗是打赢了,不过打的可不痛快,算了,过去了不提了,李姑娘沒跟你一起回來。”
“哈哈,都快是两个娃的娘了,你还姑娘姑娘的称呼。”
王旁一愣:“呵呵呵,是啊,嫂夫人怎么一起回來。”他忙改口说道,暗想这何里钵还挺有效率的,
“她们都是后出发的,她要再打理好银行的事,而且她有几个月身孕了,也不能跟着我赶路,估计过十多天就回到了。”
王旁笑道:“兄长可是归心似箭啊,竟然自己先跑回來了。”
何里钵憨笑道:“我听说要回來就已经呆不住了,着急见到兄弟你,而且我也有日子沒见到乌雅束了,不知道这个小家伙怎么样了。”
王旁笑了笑,召唤童贯命他去将乌雅束带來:“兄长放心,小家伙很乖巧,我昨日还到学堂去看,有包绶,武楠他们几个孩子一起学习,你尽管放心。”
“当然放心啦,难道我对兄弟还不放心吗,也就是你心细,府上的学堂让这些孩子都能读书,包绶是包大人遗子,难道兄弟有此心啊。”
王旁说道:“这也是我能为义父做的事,倒是委屈了兄长,在外这么长时间不能父子在一起。”
何里钵笑道:“好了好了,兄弟就别跟我见外了,我正好也有事问你,一是我听说你这次抵御西夏,见到了辽国大使,而且还听说,辽国这次借给了西夏不少的银两,从中周旋宋夏之间的事,是不是真的是这样啊。”
王旁点头到:“正是,这会我见到了萧英,也当是还了辽国一个人情吧,所以放了西夏一马,这才收兵回了京城。”
何里钵说道:“原來果然是这样。”
见他若有所思,王旁问道:“何大哥是不是有事要说。”
“也不算是,我家娘子说,王爷你肯定在酝酿大事,而且和钱财有关。”
王旁笑着问道:“嫂夫人怎么说的。”
何里钵耸耸肩,不屑的说道:“这娘们说,你是表面同意暗地里在较劲,她说你要我们这些盯着办事的人回來也就算了,把焦大哥,还有我娘子都调回京城,就是在银行的事上有动作。”
“哈哈,你这娘子可是什么都跟你说啊。”
何里钵眨了眨眼:“那当然,不过我再问你要如何做,她就不说了,我倒是愈发的好奇,兄弟能不能告诉我啊,。”
王旁摇着头笑了笑:“你啊,我有什么事还不能告诉兄长么,不过这事关乎你大辽,我怕你听了会不高兴。”
“切,我不早说了吗,大辽对我们女真族沒什么恩情,虽然我也不做宋人的官,但是只要兄弟你做的事是对的,我一定支持。”
王旁听的十分激动:“何大哥,好兄弟,咱们之间我可沒什么隐瞒于你,这次我知道我儿子再也回不來了,而且李谅祚的死让我也不舒服,我暂时不会对辽国做什么,毕竟两国有盟约,耶律洪基也厚待于我,我之所以调集银行的人和力量,是想让辽国逼着西夏还钱。”
何里钵问道:“这到是怎么个逼法,不打仗,让银行的人就能做到吗,其实,我也是着急想问问兄弟你,虽然我刚才说支持你,但和辽国打仗可是让我为难的事,但听你这么一说,辽国逼着西夏还钱,大辽沒什么损失,我也就放心了。”
王旁微微一笑,何里钵的心情他当然能理解,正说着话书房门再次被推开,乌雅束蹦着就跑进房间:“乌雅束拜见叔父。”他一回头看见何里钵,喊着爹就扎进何里钵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