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是自己的,怎能拱手相让。
慕怀风这边,刚巡视一圈皇宫回到了办公的地方,家里人就传过来话,说夫人得了病,现在卧床不能起来,让二公子赶紧回去看看。怀风一惊,由不得他多想,赶紧向统领刘渊请了假,就往家里赶。
谁知到了家,母亲好好地端坐在梨花木椅子上,怀风当即生了气,问是谁往宫里瞎传话,预备家法伺候。孟氏却道:“是为娘往宫里瞎传话,怎么,你要问为娘的罪?”
怀风愣在原地,良久才小心翼翼地问:“不知娘找儿子回来,是为了什么事?”
孟氏恨铁不成钢地拍了拍桌子,痛心疾首地道:“我早就说,你心里挂念着傅家的那个闺女,早晚要出事,可你呢,你偏不听,你为什么会去做禁军,你当家里人除了你哥哥就没人知道?我与你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不想太提这件事,哪知你却变本加厉,娶了媳妇还不肯圆房。你是要逼死娘和你爹吗!”
这话说得太重,怀风在一半时已经跪下,磕着头说“儿子不敢”。
孟氏含着泪,一手拿着帕子捂在心口,“当初她进了宫,我已经劝过你,说这是掉头的大事,害人害己,可现在还闹到了你媳妇面前,她是什么身份你不知道?这桩婚姻是谁促成的你不知道?皇家的颜面岂容你这么践踏!现在只是郡主知道了,你安抚安抚也就罢了,等到旁人知道的时候,你想后悔也没地方后悔了。”
怀风这才渐渐听明白了,这件事该是卫芷吟捅到了母亲面前,他定了定心神,慢慢地问出来母亲与妻子之间的对话,听完后深深叹了口气,“儿子知道了,请娘放心,儿子这就去看看芷吟。”
孟氏的气这才顺了顺,却没看到孩子脸上的苦笑和无奈。
母亲摆明是被卫芷吟套去了什么,有可能只是一个表情,有可能是哪句话,但两个人都没做错什么,错的只有他慕怀风。
卫芷吟没想到丈夫今天这么早回来,当即起身领着丫鬟为他宽衣解带地换上家常衣衫,又拿来了热毛巾,让他擦擦脸。怀风却一把握住她的手,温言说:“不慌忙这些,你让厨房做几道小菜,上一壶酒,我直接去洗一洗,洗好了咱们一起用晚饭。”
卫芷吟等这一天等了那样久,当即利落地应了一声,吩咐人为二公子烧水,又亲自跑去厨房盯着人做菜。
这一晚两个人推杯交盏,没想到的是卫芷吟的酒量比怀风好得多。慕怀风已经喝到醉眼朦胧了,芷吟尚能将他稳稳地扶到床上。
借着酒意,怀风将芷吟拉入怀中,一件一件去脱她的衣裳。卫芷吟双颊绯红,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她很早就盼望这一天的到来,当下就配合着怀风去解衣裳。
芷吟觉得疼,慕怀风是醉了的人,之前根本没什么爱抚,但在那以后,芷吟觉得人生仿佛都圆满了,也肯配合着怀风,发出婉转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