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竹听着她断断续续的抱怨,逐渐拼凑出她与慕云笙的故事,吃惊之间,对公孙虞衣的“印象”大大变样。
见阮卿竹从沉思到惊讶再到目瞪口呆,公孙虞衣似是很享受她这般反应。
“怎么,觉得我不如你想象中的温柔娴淑,反倒是个不守妇道的女子?”她问阮卿竹,满脸的无所谓,双眼中却透着抹不去的在意。
阮卿竹摇头:“温柔娴淑又不是每个女子必须要有的品德,我也不温柔娴淑,至于不守妇道一说……陛下也不守夫道,你即便不守妇道也是理所应当的。”
公孙虞衣本想逗一逗阮卿竹,却被她这番话说得一愣一愣。
“不守夫道?这夫道又是何物?”她惊奇而问。
阮卿竹见她好奇,也不像对听书听画等人一般,说个迷糊。
坦坦然道:“我素来认为,不管身份如何,一个男人只能有一个女人,一个女人也只能有一个男人,这是我所追求的公平,若是其中一方不守约,另一方自然也不用守着对方。”
她这番言论惊呆了公孙虞衣。
“我愿一生一世一双人,若他人相负,我自弃之。”她坦然而自信的神情令公孙虞衣心头一震,看着阮卿竹的目光中,惊讶久久不散。
“娘娘大约是觉得我这个想法很是大逆不道吧?”见公孙虞衣一脸震惊,阮卿竹转而柔笑,想将这个话题一带而过,她却怅然抬头,眼里带着羡慕。
“不。我很喜欢……你的这个想法。”她轻声呢喃,心中一到枷锁仿佛被解开。
“你倒是拿得起放得下。”片刻,她叹气。
阮卿竹见她苦闷,也不知从何劝说,情之一事,她总以为自己是最坦然无畏的一个,谁知不知不觉间,竟也有了牵绊。
说到底,即便能撒谎骗过别人,也终究骗不过自己。
二人饮茶吃果,不约而同露出一丝苦笑,良久,手边的茶壶果盘都空下,二人才抬头相视一笑,摸着圆滚滚的小腹,在一个眼神中松快起来。 深夜,公孙虞衣硬拉着阮卿竹在榻上睡下,二人夜谈许久,倒有一见如故之感,阮卿竹的大胆给了公孙虞衣许多启发,而阮卿竹不仅发现公孙虞衣的与众不同,为能找到一个在许多看法上有共鸣的女
子,也感到十分畅然。
第二日虽都起迟,但二人之间的关系比之前一日,又有大不同,俨然有半个姐妹的模样。
最为郁闷的大约要数赵飞尘,去而复返的墨宁轩,脸色沉至前所未有之状,墨苑中一众侍卫,见之纷纷色变。 赵飞尘为此偷偷递了消息给听雨打探消息,可就二人相争一事,阮卿竹是怎么也说不清楚的,只能以“此生无缘”四字打发,听雨回消息给赵飞尘时,正好又被墨宁轩瞧见……赵飞尘水深火热之中,苦不
堪言。
而宫中这一处,事态发展却极为迅速。
本墨宁轩以下犯上的罪证确凿,墨景睿要处理他,是轻而易举之事,但是关了这几日,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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